香寒聽見這句話,也終於舒緩一口氣,對待這些不良青年,只能智取,不能玩兒硬的。
隨後,香寒當着衆人的面,蹲下嬌軀,一抹柔美的女人香味兒,瞬間充斥着孫東添的整個鼻腔。
香寒故作狠狠拽住孫東添的脖領子,實則是往孫東添的手上遞了一張紙條,隨即朱脣輕點
“小東西,今天算你走運,老孃心情好,暫且放過你,不過別怪我沒警告過你,回去以後,一句話都不能提,再也別來媚色夜場了,聽見了麼,否則,弄死你!”
藍毛青年曹小心也滿意的笑了笑
“來,給我把這廢物扔出去,看見他那張臭臉就心煩。”
身邊的兩個奇裝異服青年,直接上前,往孫東添腦袋上套了一個黑色頭套,直接架着孫東添出了門。
兩個青年架着孫東添上了一輛車,也不知道開了多久,只見開車的那個青年示意身邊的另一個青年。
那青年一點頭,割開孫東添身上的繩索,一腳將孫東添從車上踹了下去,並且還一臉戲虐的說到
“回去好好伺候你女朋友哦,哈哈哈,到時候保證你快樂無限,行了,咱們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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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東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才停下來。
終於掙脫束縛。
眼前是一片不知名的巨大空地,四周還有些許房改搬遷遺留下來的低矮平房,早就沒人住了。
“這它嗎到底是個什麼地方?”
孫東添躺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氣,還好那個叫香寒的女人替自己開脫,否則今天恐怕真的難逃一死。
而那女人遞給自己的紙條,也始終都被孫東添緊緊握在手上,萬一那上面有什麼重要訊息呢。
緩緩打開紙條,上面書寫着一行清秀的字體,甚至那紙條上面還有香寒身上的點點女人香,上面寫到
“趕緊回到媚色夜場,包房188。”
孫東添微微皺眉
“這話什麼意思?”
能在媚色夜場開得起包房的人,大部分都是有錢人,就算是他這個校長家的親兒子也享受不起,那個女人究竟讓自己去媚色夜場的包房幹嘛?
但現在自己這副已經動彈不得的軀體,想要移動半步都困難,思前想後,從褲兜裏抽出手機,還好手機完好無損。
打開手機,直接蹦出一條炎飛的未接來電,孫東添想都沒想就撥打了過去。
伴隨着兩聲等待音
嘟嘟.....
電話被接通。
電話對面傳來炎飛的聲音
“這麼早給我打電話,有什麼事麼,臭小子,你跟你對象,昨天晚上.....嘖嘖,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呢?”
聽見這久違的聲音,孫東添終於不爭氣的流出淚水
“咳咳,師傅,救我.....”
炎飛昨晚直接在凱利斯頓董事長辦公室睡了一宿,此時他正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,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眉頭緊皺,這話一出,炎飛就知道,孫東添昨晚肯定出事了
“你在哪兒,怎麼回事,我過去接你!”
孫東添很是虛弱,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
“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,我給您發定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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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分鐘過後,炎飛開着那輛奔馳amg出現在孫東添的面前,將孫東添拉回到車裏,看着孫東添渾身上下的傷口,眼神冷峻
“這是誰幹的,昨晚我不在,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孫東添絕望的搖了搖頭
“我現在腦袋裏一片漿糊,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現在甚至連我女朋友在哪兒也不知道,打電話也打不通。”
炎飛頓了頓嘴,隨即開口
“那現在就按照那個人給你的紙條去看看。”
“目前爲止,也只能這樣了,師傅,開車吧,沒準我女朋友就在那個紙條上寫着的包房裏,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您快開車吧,我現在就想過去!”
炎飛一撇嘴角,繼續說到
“着什麼急,以你現在的這種狀態,隨時都可能昏過去,你應該先顧忌一下自己的安危。”
孫東添一臉惆悵
“我沒什麼可顧忌的,師傅.....我現在都這樣了,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,我最擔心的就是婉純別出事,她是除了我父親之外,最親近的人,我只要她好好的,甚至讓我死都可以!!”
炎飛淡定一笑,趁着孫東添不注意,一把掌拍在孫東添的後背
“你不會死!”
嗡的一下,孫東添滿臉差異的盯着炎飛,渾身無法動彈,似乎身上的淤青和已經破損的地方,在瞬間癒合着
“師傅,你.....”
“我勸你現在把嘴閉上,別說話!”炎飛那原本慵懶的神色,變得異常凝重。
幾分鐘過後,炎飛將手從孫東添的後背拿開。
孫東添立刻呼出一口濁氣,渾身上下輕鬆了很多,已經能動了
“師傅,您,您也太神了吧,就這麼幾下,我竟然能動了!也不疼了,我去,神醫啊!”
炎飛一撇嘴
“沒什麼可神奇的,只不過讓你身上一些損壞掉的血管快速接合,說白了就是促進一下血液循環而已。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
“就這麼簡單,別廢話,走着!”
隨後,炎飛一腳油門,絕塵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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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飛將車停在媚色夜場的大門口,已經是早上六點鐘了,初升的太陽也緩緩露頭。
炎飛帶着孫東添下車,兩個人直奔媚色夜場包房188號房間。
距離188號房間越近,孫東添的心就越是七上八下。
就連炎飛也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。
兩個人終於走到188號房間門口。
房間的門沒有反鎖,孫東添率先推門而入。
房間裏頓時傳來一股萎靡的氣味,有些腥。
而與此同時,陶婉純正紅着臉頰,閉着雙眼,衣衫不整的躺在包房的大圓牀上。
那潔白的牀單上還染着一絲血澤。
眼前這一幕,瞬間讓孫東添腦海翻江倒海。
炎飛立刻就看明白了,眉頭微皺,停在了門口,並沒有選擇進入房間
“我在門外等你!”
隨後,屋內傳來了絕望的叫喊聲。
“爲什麼,爲什麼,婉純!”
孫東添滿臉淚痕,噗通一聲跪在牀前。
而陶婉純也被孫東添的聲音吵醒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一臉柔美的慵懶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