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服務生猥瑣的伸出手
“來吧,別廢話了,趕緊掏錢吧,二十多萬,你買不了喫虧,賣不了上當,還能免了一頓毒打,多划算呢。”
終於,帶着鴨舌帽的炎飛也回過頭,滿臉慵懶的神色,掃視了一眼小服務生
“a級別房間是吧,如果我們不給又能怎麼樣呢?”
“不給就弄死你們....你...”
就在與此同時,王純純也看見了炎飛那張清秀還有些痞帥的臉頰
“這小子長得還不錯啊,是我喜歡的類型呢,嘖嘖,好了好了,都別吵了,要不這樣吧..”
王純純貌似對炎飛有那麼一點兒好感
“這位小兄弟要是出不起那麼多錢,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,這錢我掏,a級房間,我讓出來一張牀給你住,你看怎麼樣啊?”
王純純一邊說着話,竟然丹丹的走到炎飛身邊,並且用那修長柔嫩粉紅色的指甲蓋觸碰炎飛的胸口位置,來回滑動
“嗯?表個態?”
劉三金也頓時愣神
“我去,這搔娘們兒要幹嘛?該不會是看上我們家炎董了吧?”
反觀炎飛的表情,至始至終都是無喜無悲的狀態,無動於衷,甚至還有點兒厭惡,炎飛對這種刁蠻任性的女人,基本沒有任何好感
“不好意思,我有錢,開得起房間,所以用不着住你的地方,更何況我還有朋友在,您請讓讓吧。”
“別嘛,你出去也沒地方住啊。”
王純純也用那種不懷好意的冰冷眼神狠狠瞪了劉三金一眼
“還有,這是你朋友?你這麼帥氣的小夥子,身邊卻跟着個這麼煞幣的朋友,早晚一天你會被他害了的,還是跟姐姐在一起多好呢,姐姐帶你玩兒,帶你去dj,還能帶你上天,你不就是要住宿一晚嘛,正好今晚姐姐我也一個人住,我會害怕的呢,你就忍心看着我自己住麼?你不來陪陪我的嘛?”
嗡嗡,這話說的劉三金和身後的小服務生全都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
“我滴媽,這也太嫵媚動人了吧,這誰能受得了?”
小服務生也在王純純耳邊提醒到
“純純姐,您可別忘了,您今天晚上不是還要陪您的客戶牛總嘛?我知道牛總是你們金色浪潮夜場的大土豪,您要是得罪了那位,恐怕不太好吧?”
王純純臉色劃過一抹嫵媚,轉眼紅潤
“不要緊,今晚推了便是,能碰見個這麼痞帥的小帥哥,挺難得的呢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
然而炎飛卻直接滿臉慵懶的答覆
“你還是去陪你的牛總吧,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,還是算了吧,我有潔癖。”
“臥槽?”
現場所有人,包括前臺的小服務生,還有周圍那些恭恭敬敬的服務員,全都大驚失色,頓時滿堂譁然
“這小子什麼來路?”
“竟敢跟王純純大美女用這種口氣對話?”
“他竟然還說王純純是水性楊花,這小子死定了,雖說王純純乾的不是什麼正經工作,但她身邊的人,非富即貴,拜倒在王純純石榴裙下的富貴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隨便找來一個,估計眼下這臭小子都徹底涼涼了吧?”
前臺那頤指氣使的小服務生也瞬間暴起
“碼的,你是不是瘋了?你再敢說一遍試試?把你舌頭給你剪碎喂狗你信不信?”
王純純也狠狠捏緊粉拳,原本的嫵媚神色一掃而空,翻臉比翻書還快,整個人的臉頰冰冷不堪
“我好心好意收留你,你卻罵我?呵呵,真是爛泥扶不上牆,你這種小砸碎我見得多了,服務生,這個狗東西就交給你們北岸大酒店了,給我好好收拾這倆煞幣!”
小服務生也直接一點頭
“純純姐,這倆小廢物就交給我吧,還敢當衆辱罵您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炎飛也慵懶一笑
“有意思,你還好心好意了是吧?你不就是想要找我上去陪你一晚上麼,首先我不是那樣的人,其次我用不着你施捨,最後呢,我也掏得起錢住酒店,三金,不用跟這些人廢話,咱們走。”
這句話直接氣的王純純狠狠跺着腳上的高跟鞋,胸前也來回抖動着
“給我站住,還想走?把這倆煞幣的腳筋給我挑斷,我要讓這倆人知道知道,對我王純純不敬的後果究竟有多可怕。”
前臺小服務生直接一揮手,頓時,十幾個保鏢衝了上來,擋在炎飛身前
“碼的,也不瞧瞧這是哪兒,北岸大酒樓,說走就走?不給面子麼?”
劉三金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,直接擼起袖子
“想動手是吧,我呸,你們有那個面子麼?”
“還它嗎敢大言不慚?給我上,抓住不用留情,挑斷腳筋,直接給我扔出去,讓他倆上街當乞丐!”
炎飛嘴角劃過一抹弧度,還沒等這些保鏢動手,炎飛直接後退一步,瞬間拽住小服務生的脖領子,上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,扇的小服務生暈頭轉向,滿天都是小星星,直接一口鮮血飆飛,可想而知炎飛用的力氣有多大
“哇哇,我槽你大爺,你敢打老子?”
炎飛壓根不鬆手,拽着小服務生就像拽着雞崽子
“我真忍你很久了,狗仗人勢的東西,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吆五喝六?”
炎飛緊接着又是一個耳刮子,扇的這服務生找不着北
“都別動,這小子是你們領頭兒的吧?你們不是要挑斷我腳筋麼?誰要是敢動,我先要了他的小命兒。”
嗡嗡,小服務生瞬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感
“別,請別動手,趕緊退後啊,你們它嗎的尋思什麼呢?我可是老闆的小舅子,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全都得下崗哇哇,大哥你輕點掐,我脖子受不了啊...”
“哦?那你剛剛那些囂張的氣焰呢?怎麼沒了?”
炎飛繼續開口
“你們老闆有你這種小舅子,真是挺悲哀的。”
王純純也氣的差點翻白眼兒
“你還敢動手?這世界怎麼了?全都瘋狂了麼?”
就在與此同時,大門外再次傳來一聲渾厚響亮的聲音
“碼的,究竟是誰敢對我女人發飆?我看看是誰?”
王純純聽見外頭的聲音,直接喜極而泣,踩着高跟鞋小跑的出去相相迎
“嗚嗚,牛老闆,你怎麼纔來啊,我都快被人家欺負死了呢,哼!”
“別怕寶貝兒....”
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