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建也狠狠嚥了口唾沫,滿頭大汗
“很有可能,今天的現場來賓這麼多,就算混進來什麼居心不軌的人也有可能,誰都逃不掉關係!”
然而就在與此同時,陳煙柔竟然掙扎着從地上坐了起來,雙眼渾濁,狠狠喘着粗氣
“呼呼..”
陳建也瞪着銅鈴大眼緊緊盯着陳煙柔
“妹妹你醒過來了?快跟哥哥說,究竟發生什麼了?你可不能倒下啊!”
陳煙柔強裝鎮定,臉色煞白,從嘴裏一字一頓的開口
“好像是舊傷復發了,我曾經晉升練氣者二段的時候,失敗過一次,想要強行突破,最終導致差點要了我的命。”
“那有得治麼?”
陳煙柔虛弱的一擺手
“無傷大雅,我已經用丹田運氣將傷情穩定住了,不會有事的。”
陳煙柔再次滿臉狼狽的擡起頭盯在富海泉身上
“實在不好意思,海泉大人,讓您見笑了。”
富海泉也冷冷一哼,他看中的是陳煙柔練氣者的本領,如果陳煙柔就此報廢,那合作的基礎和前提就直接消失一空,他現在甚至後悔送給陳煙柔那麼多寶貝了。
不過面子上的話還要過得去,誰知道這陳煙柔是不是在試探自己,想到這裏,富海泉也裝模作樣的開口
“副會長您這說的哪裏話,練氣者嘛,總會有個一朝不慎,但願你能恢復過來,那咱們的生意才能繼續下去!”
“小問題,不打緊,肯定沒事,放心吧,合作還要繼續下去!”
陳建也自顧自嘟囔着,眼神也緩和了許多
“呼,沒事就好,嚇死我了...”
可就在這時候,陳煙柔直接雙眼發黑,噗嗤一口漆黑色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
“哇,咳咳...”
譁!
臺下衆人也全都譁然一片
“副會長大人到底是怎麼了?”
“快看,黑色的血!”
“這不太正常啊。”
“我雖然不是練氣者,但也能看出些許端倪,副會長大人這種情況,不像是內傷發作啊。”
“是啊,就算是內傷,一時半會兒憑藉練氣者的本事,也絕對控制的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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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隊身穿白大褂的私人醫生也急匆匆的從門外走進來,直奔陳煙柔
“副會長大人,對不起是我來晚了。”
陳煙柔強裝鎮定,捂着胸口對準眼前這白髮蒼蒼的老醫生開口
“森木林教授,都交給你了。”
“我一定全力以赴!”
這位叫做森木林的老醫生也趕緊拿出醫藥箱蹲在地上。
身後剛剛趕來的白靈也嫩軀抖動
“我的天,連森木林老教授都被請過來了?看來陳煙柔真的出事了?”
炎飛也略顯愣神,但卻並未慌張,慵懶開口
“森木林?這名起的倒是不錯,他是....”
白靈開口解釋
“森木林是紅翔市醫院上一任院長大人,退休以後就一直被白家應聘爲私人醫生,可以這麼說,他的醫術,甚至不比那位歸隱山林的孔雲前輩弱,在整個紅翔市區,就有南孔北森的美譽!”
炎飛也繼續開口
“那就說不過去了,按說像這種醫術高超的醫生,一般不都自命清高嘛,怎麼可能會來你們家做私人醫生?”
“那是因爲當年我爺爺救過他一命,我們白家對森木林老前輩有救命之恩,並且當年這位老前輩就發過誓,退休以後一定要爲白家出力,還恩情!”
“原來如此,知恩圖報嘛。”
那陳建還瞪着銅鈴大眼狠狠對準森木林
“老東西,趕緊給我好好治,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森木林也是苦澀一笑
“老夫我治病救人四十多年,還從來沒耍過任何心機,放心就好,我會全力以赴。”
眼看着陳煙柔渾身上下*不堪,整個人都繃緊着身軀,兩眼發直,滿頭香汗淋漓
“怎麼有點不對勁啊,這不是內傷!!”
森木林也緊皺眉頭,將聽診器放在陳煙柔胸口,一根銀針刺入陳煙柔的靜脈,伴隨着點滴漆黑色血跡從靜脈緩緩流出,森木林頓時大喫一驚
“怎麼會是這樣?”
陳建一把拽住森木林的衣領子
“老頭兒,你它嗎究竟能不能看好病?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咳咳...”
森木林被晃的直咳嗽
“您聽我說,我是醫生,不能對你們撒謊,我只能肯定的告訴你們,副會長大人已經病入膏肓,沒得治了,血液已經成爲烏黑色,這就說明造血系統出了問題,恐怕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!”
“你說什麼?”
陳建頓時暴怒
“我去你大爺的,你存心不想給我妹妹好好瞧病是吧,滿嘴胡言亂語跑火車,還它嗎敢詛咒我妹妹去死?那我就先弄死你,來人啊,把這老頭給我吊起來打!”
“慢着!”
那一直若無其事站在當場的富海泉終於冷淡開口
“用不着跟人家醫生過不去,實不相瞞,鄙人作爲練氣者,剛剛觀察副會長的經絡走向,的確詭異,再加上森木林老先生的話,我也可以斷定,沒救了,趕緊去準備後事吧。”
說完這話,富海泉又將眼神盯在森木林身上
“老先生醫術了得,在紅翔市區這種小地方發展,豈不是屈才?本尊就在這兒,有沒有想過跟本尊迴天舟省會,您的醫術,肯定還能救更多的人!”
“這,這恐怕不太好吧。”
富海泉也攤開雙手
“有什麼不好的?副會長眼看着就不行了,到時候這個所謂的白家恐怕也會分崩離析,作鳥獸散,有句話說得好,良禽擇木而棲,您的醫術,我看得出來,就算在天舟省那依舊是數一數二,跟我走吧!”
陳建也陰冷着臉頰噗通一聲坐在地上
“妹妹,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嘛,咱們陳家眼看着就要上位成功了,這麼一來,豈不是全完蛋了?”
眼看着陳煙柔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得漆黑,兩隻眼睛也變得空洞起來
“咳咳,老孃不會死,都是小事,只要我用丹田壓制住就好。”
然而陳煙柔越是用丹田壓制,身體發黑的地方就越快,甚至口吐鮮血不止。
那站在大門口的白靈也慌了神,使勁搖着頭
“不行,陳煙柔這女人不能就這麼死了,炎飛哥哥,求求你,能不能幫我把她救活?”
“嗯?救她?陳煙柔不是你們白家的仇人嘛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