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曄葉在後面看着他倆並列走,拽着冷閔胳膊的手泛白:“小廢物要幹什麼?”
冷閔把手覆蓋在他的手上,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這個敗家玩意兒,被保護的太好,承受不起太多的變化。
阮曄葉使勁的拽着冷閔的胳膊:“你倒是說話啊?”
abel從後面撞過阮曄葉,冷哼不屑道:“你讓他說什麼,告訴你星星弄把t50,準備狙擊暗殺人?”
“膽小鬼,趕緊回家喫奶去吧,看把你嚇得,腿都軟了。”
t50採用旋轉後拉式槍機系統,可分離式彈倉供彈,別說狙擊人了,就是直升機和坦克也沒問題。
當然,它最遠狙擊範圍可達1500到2500千米,僱傭兵和狙擊手,最喜歡t50了。
“他知道的,不用你額外提醒。”冷閔冷冷的對着走到他身側的abel說道。
abel哼了一聲越發不屑:“算知道又怎樣?你沒看他的腿抖的跟什麼似的?”
“沒見過世面就沒見過世面,說出去不會有人笑話,但是不懂裝懂,不但害怕還死撐就讓人噁心了。”
阮曄葉小時候在家有家裏人護着,過的小少爺般的生活,離家出走有賀彥卿護着,開了公司有冷閔給他操心。
一直活得肆無忌憚,沒心沒肺,沒有像現在一樣,被人說的一文不值,還噁心。
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懷疑起,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廢物,沒了別人的護着,他真的就像廢物一樣了。
冷閔察覺了他的情緒低廉,拍着他手背的手,改握住了他的手,眼鏡下的雙眼,閃過冷芒,張口鋒芒畢露道:“abel親王殿下,哦,不,殺手中的狐狸,你今年的單還沒接吧?”
abel行走的腳步驟然一停,身子猛然一扭,紫色的眼中殺意凜然: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
冷閔勾起嘴角氣勢絲毫不弱:“狡猾的狐狸,喜歡在樹下引誘烏鴉歌唱。”
“用這種百試不爽的法子,不但喫烏鴉嘴裏的肉,還能把烏鴉引誘下來,吞掉烏鴉。”
abel手攥握成拳頭咯吱作響,咬牙道:“薄,說他是狗男人都侮辱狗,他就是一個混蛋王八蛋。”
阮曄葉一臉莫名,不明白abel怎麼突然間咬牙切齒滿眼憤怒了。
冷閔說得狡猾的狐狸又是什麼?
爲什麼說這個狐狸能把abel氣得滿眼噴火?
冷閔冷笑出口:“t50是配不上狡猾的狐狸的,只有l11才能與之相配。”
abel頂着憤怒的雙眼,對冷閔低吼警告道:“再多說一句,我用l11直接崩了你。”
冷閔不受他的警告和威脅:“崩了我,你也跑不了,狡猾的狐狸,有多少人惦記你這顆腦袋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abel自以爲是他這個殺手界狡猾的狐狸,除了薄那個狗男人知道之外,沒有人知道。
沒想到那個狗男人,會把他的身份告訴了眼前這個人,那個狗男人要幹嘛?
“說吧,那個狗男人又有什麼目的?想讓我做什麼?”abel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壓下眼中的憤怒之情。
冷閔冷冷笑然:“沒有什麼目的,只是我個人跟你討論一下,狡猾的狐狸,不要什麼烏鴉都惦記,狡猾的狐狸,要是對什麼都不屑,是無法迷惑烏鴉的。”
“畢竟,迷惑烏鴉之前,至少要把腔調擺對,太多的不屑和瞧不上,只會讓狐狸掉價。”
abel聽懂了他的意思。
他在爲那個被他取笑的膽小鬼找場子,告訴他殺手界的狐狸,就算再狡猾,也已經被人得知了,好好的夾着尾巴做人,才能喫到肉,迷惑烏鴉。
不然的話,再狡猾的狐狸,也會被獵人崩掉,也會在森林裏失去主戰場。
“很好,我記住你了。”abel看向冷閔的眼中劃過兇狠,阮曄葉挺直腰桿,擋在了冷閔面前,奶兇奶兇的擡起下巴:“說你是狐狸,那是擡舉你,看什麼看?”
abel把手拽得咯吱作響,正想着舉手要揍他們一頓時,白南星突然間回頭,聲音冷着:“x,你那麼喜歡l11,斯蒂芬.雷諾答應了我,會幫你準備一把。”
abel要舉起的手,沒有舉起來,目光噴火的看白南星,罵道:“薄就是一個狗東西,你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狗東西。”
白南星不氣也不惱,淡淡的提醒他:“你沒有養我,你也養不起我,畢竟,你連500億刀都拿不出來。”
她說完,目光一挑,落在了阮曄葉身上:“腦袋不好使的傢伙,還不趕緊跟上,姐帶你去打獵,練膽,省得被一些扁毛畜生欺負的去,讓你的薄爸爸丟臉。”
阮曄葉俊秀的臉,瞬間像開了太陽花似的,燦爛明媚,捨棄冷閔,扒了兩條腿,就往白南星身邊跑去。
冷閔一怔,剛剛還護着自己的人就這樣跑了?
暗罵一聲養不熟的狗東西,撇下渾身冒着黑氣的abel跟了上去。
嘩啦一聲。
一盆冷水潑向賀彥卿,把他從昏迷中潑醒。
他甩了甩頭上的水,眼神慢慢聚焦,隨即他的眼神移到他的左手腕,滿是水的臉,逐漸趨於冰冷,張口嗓音有些嘶啞:“博瑞先生,你已經窮的要拿我的手錶去賣了嗎?”
4周鐵皮白牆,看不見入口,只有白色的光亮傾瀉。
雅黛爾.博瑞渾身散發的殺氣冷然,踩着軍靴來到他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着他:“親愛的薄,不是我窮的拿你的手錶,是你,是你又在挑釁我。”
賀彥卿手撐在地上,坐了起來,背靠的牆上,長吁一口氣,滿身的狼狽,氣勢不減:“博瑞先生,你站着,我昂着頭,很不習慣。”
雅黛爾.博瑞壓了一口氣,蹲了下來,一把扼住他的脖子,雙目發紅:“你說你不會沒有準備來m國,所以你的準備,就是讓人綁了我的女兒女婿和父母?”
“親愛的薄,我以爲你們東方華夏人含蓄又傳統,沒想到你比那最兇狠的惡狼,還要令人憎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