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。
快到30歲的老男人。
吻起人來,恨不得剝皮拆骨,直接吞下肚。
白南星被吻的氣喘吁吁,差點沒喘上氣來。
才被老男人鬆開。
老男人察覺到她腿軟,把她抱坐在水池上,頭抵着她的頭,笑着撩人道:“這才哪跟哪,以後怎麼辦呀?”
無端開起了車。
白南星手搭在他的肩頭,狠狠的扭了一把:“薄新堂,我看你是欠打。”
賀彥卿感覺不到疼似的,湊到她的耳邊,曖昧的說道:“我也想打你哦,只不過是換一種負距離的方法。”
白南星一時沒反應過來,等反應過來,臉頰爆紅,“你……”
賀彥卿張嘴咬了一下她的脣瓣,把她的脣瓣磨得又紅又腫:“對,我等我家小孩長大。”
白南星被他磨的沒了脾氣。
直到外面看管的人送來早飯。
賀彥卿才放開她,假裝依舊斷腿,扶着牆,走出去。
早飯擺滿桌子。
賀彥卿揮了揮手,看管他的人出去。
他纔打開洗手間的門,讓白南星走了出來。
白南星把手中的包甩在沙發上,坐了下來。
紅腫的嘴脣,帶了一點破皮。
賀彥卿看的眼神幽深,把唯一的一雙筷子,放在了白南星面前:“喫飯。”
白南星垂着眼皮,不去看他的目光,拿起筷子,吃了起來。
一個多月沒見他家的小孩,賀彥卿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望着她的機會。
白南星被看的無所遁形,伸手拿起燒麥,遞到他的嘴邊。
賀彥卿眼中含笑,張口要咬。
白南星直接把燒麥塞到他的嘴裏,讓他的嘴鼓鼓的,像吞了一大坨似的。
塞完之後,白南星瞪着眼道:“喫你的飯,在看我,把這些東西都塞到你的嘴裏。”
賀彥卿努力的咀嚼,吞嚥下去,差點沒把自己噎着,灌了一口水,氣才順。
氣順了,他張口道:“小星星,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?”
白南星手中的筷子,再次插上了一個燒麥,斜着眼睛看他:“你再說一遍?”
撩小孩。
撩炸毛了。
賀彥卿愉悅的見好就收,“好吧,我想告訴你,這個燒麥不錯,我想再來一個。”
白南星傲嬌的哼了一聲,拎起筷子,把筷子上插的燒麥遞了過去。
賀彥卿沒有伸手,只是俯身咬了一大口。
剩下的一口怎麼也不願意吃了。
就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南星。
白南星沒覺得帶着他的口水的燒麥,有什麼不同,縮回手,三兩下,把燒麥解決了。
之後,她喫得比賀彥卿多。
賀彥卿喫好,就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喫。
喫完之後,白南星去廁所漱口期間。
賀彥卿讓人把房間收拾出來了。
收拾房間的人還不知道屋子裏多出一個人,就是有些驚訝,今天他們看管的人,喫的那麼多。
上午到下午。
中間的時間。
白南星都是在眯着睡覺,賀彥卿用她的電腦,敲敲打打。
突然間,白南星坐了起來。
賀彥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看着她,翻着她的包。
翻完之後,她擠到他身邊來,“這是你公司最新研發的跟蹤器,你看看帶在哪裏比較合適?”
小小跟頭髮絲一樣的跟蹤器,拿在手上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見。
賀彥卿剛要開口說話。
白南星又把手收了回去,小心翼翼的把跟蹤器塞進了她的手錶帶上。
隨即解開她的手錶,把手錶遞了過去:“這個給你,從你們公司買的,送給你。”
從他們公司買的,再送給他。
錢轉了一圈,出去轉了一圈,又進了他的口袋。
賀彥卿真不知道是該哭該笑,還是該慶幸,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女朋友。
“不用。”賀彥卿接過她的手錶,重新扣在她的手腕上,從表袋裏摸出那個跟蹤器,被他隨手一放,放進了口袋裏:“這個跟蹤器,是世界最先進的,隨便放在哪裏,都可以。”
“這個手錶你戴着,回頭你再送我一個漂亮的表,我就天天帶着。”
他們公司研發的手錶,他自然知道是什麼功能。
自家小孩能求助到他的公司,從他的公司拿東西,他心裏爲自家的小孩自豪。
沒有人比她更聰明,也沒有人像她一樣,隨着時間的流逝,他這一秒比前一秒更愛她,更想把她牢牢的禁錮,誰也不讓看。
“好吧,等我考試結束,帶你去挑。”白南星說着想把手收回來。
賀彥卿不鬆手,就在此時,房門突然間被打開。
薄寂淵手拿着柺棍,冷着一張臉,站在門口,看着他們兩個,張口道:“挑什麼?不如我們一起去呀?”
白南星眼睛一斜,看向門口,嘴角泛着冷笑,沒有說話。
賀彥卿哦了一聲:“既然父親如此大方,不能讓父親失望,星星,幫我把輪椅推過來,我們跟父親出去買東西。”
白南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拉過輪椅。
賀彥卿故作腿沒有好,手搭在輪椅上,用兩臂支撐全身的力氣,坐上了輪椅。
白南星推的輪椅轉身,對上薄寂淵,表情淡淡:“薄先生來的有點慢,我都在這裏等了一天了呢。”
薄寂淵發出冷笑:“既然小星星都知道了我的身份,我們還會喊我一聲薄先生,不是應該叫我伯父,或者父親麼?”
白南星嘴角一勾,極其諷刺道:“伯父,父親,你哪一件事情,是一位伯父父親該做的事情?”
“沒有,不是要去買東西嗎?怎麼,捨不得花錢?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不出去了,反正,我們也不差這個錢。”
薄寂淵被他們兩個氣笑了,心裏想着,反正他的兒子腿斷了,就算有一個聰明的小丫頭在身邊,他的人也跑不掉。
“孩子要東西,我這個做父親的,怎麼會讓你們失望,走吧,我帶你們去買東西。”
“謝謝薄先生。”白南星道了一聲謝,推着賀彥卿的輪椅,往門口走。
輪椅到了薄寂淵跟前,賀彥卿敲了一下輪椅,白南星腳步一停,賀彥卿微微昂起頭,直視着自己的父親:“頭一次帶自己的兒子逛街,你得把錢帶夠了,不然等會沒錢付,那才叫尷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