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阿福回了禮,那可不,她是中醫聖手的天才,能不好嗎?
“好的,容我收拾下,我這就跟嬤嬤去一趟。”
陳嬤嬤一來,這豬肉肯定是賣不成了,就跟村民說剩下的等今天回來後再賣。
轉身就進去,打算換一套衣服,這身衣服有野豬味兒,薰着美人娘娘就不好了。
李氏和趙小梅面面相覷,趙阿福什麼時候認識這等貴人了?
早知道這臭丫頭有這番機遇,前面怎麼會和她鬧得那麼狠,這也不能怪自己,她和從前一樣老老實實給東西不就好了,閨女孝敬老孃,那不是天經地義的麼。
他們一走,這後面就有不少村民去跟鄭有才套近乎,想知道這位佟掌櫃都給他們家送了什麼好東西。
鄭有才雖然老實,卻不傻,知道要是跟這些人透露,那就有麻煩了,眼紅的人太多。
於是只說給家裏人扯幾匹好布,一些好喫食,也不讓別人進家。
村民們知道,肯定不像他說的那樣,但又沒辦法,心裏面好奇得跟有貓爪子撓一樣,也不能直接闖人家家裏去看。
里正見狀,如今賀荊山夫妻是雲來客掌櫃的恩人,又認識這等氣派的婦人,以後賀家的日子,可不一樣了。
現在哪裏還會讓人去得罪賀家,里正咳嗽一聲,就說要分肉和白麪,村民們頓時一哄而上,哪裏還管什麼鄭有才。
要是誰家多分個一兩二兩的,自己不得虧死啊。
鄭有才這才得救,趕緊帶着小魚和大郎二郎回家,收拾東西。
趙阿福這還是來了之後第二次坐馬車,別說,這裏面用薰香薰過,連車簾都是香的,車明顯比牛車平穩的多,而且還鋪了軟墊,不顛屁股了。
也比那次孔大人那種直男的馬車精緻。
但到底空間不大,她和賀荊山捱得很近,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熱度。
寒冬裏,車廂外面的溫度越低,內裏就越顯得溫暖,阿福就忍不住湊到賀荊山邊邊上,男人就像個大火爐一樣,暖和的很。
這屁股挪着挪着,她的小胖手都扒拉賀荊山身上去了。
賀荊山瞥她一眼,嘆口氣後直接伸手拉過她的手,揣衣服裏。
熱乎乎酥麻麻的溫度和觸感頓時順着小胖子的手指尖蔓延至全身,小胖子就擡着已經沒有雙下巴的下巴嘿嘿笑着看他,一雙眼睛亮亮的,眼尾翹起。
跟山野裏初生的動物幼崽一般的眼神。
他們獵人的規則,不會去獵殺幼崽,不會去殺帶崽的動物,以前他只覺得是爲了保持下一代獵物的延續,現在好像又明白一點不一樣的東西。
把阿福的手揣在懷裏,軟得他都不敢用力。
但又想起那曖昧黏膩的一個晚上,呼吸不由沉重起來。
趙阿福本來還在嘚瑟現在終於和男人越來越親近,就感覺到不太對勁,敏銳的擡眸,對上的就是男人餓狼一般幽幽的眼神,趕緊抽出自己的爪子,咽口唾沫:“賀荊山,你,你你不要臉。”
她不就是暖個手麼,至於麼!
賀荊山挑眉,裝糊塗:“我怎麼不要臉了?”
阿福哼哼兩聲: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她,應該沒有想多吧......明明他剛纔的眼神就和那天晚上一樣!
氣氛安靜了一會,趙阿福纔回頭去偷瞄賀荊山在幹嘛,怎麼不說話,馬車就忽然顛簸一下,她一個沒坐穩,摔對方懷裏去了。
可謂是正中下懷,賀荊山一把就把人抱穩在懷裏。
等趙阿福回過神來,就感覺男人渾身硬邦邦的,當然,有個奇怪的地方也是。
啊啊啊啊啊啊!要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