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崽認真的樣子太可愛了。
趙阿福起身,將小不點摟進懷裏,揉了揉,然後先幫他穿衣服,是之前在清水鎮上買的那一件。
給阿元做的那件,還有一點沒做完,爲了方便,是做的宋代圓領衣袍款的,裹成一個小糰子,肯定也好看!
給阿元穿好後,趙阿福速度給自己穿好衣服。
去廚房一看,竈臺已經燒了熱水,還溫着,鍋裏還有煨着的白粥,還加了一點燻肉,聞着格外香甜。
快速給自己和阿元洗漱後,也給自己和阿元盛了一碗粥,再夾了一小碗她醃的小脆蘿蔔,一口粥,一口小脆蘿蔔,爽脆可口。
喫得心滿意足,剛放下碗,門外就現出一個高大的身影,不是賀荊山又是誰?
昨晚的種種忽然全部浮現出來,男人性感的低喘猶在耳旁,趙阿福頓時臉頰一熱,撇開視線不去看門口。
見阿元也喫完了,立馬拿起碗就背對門口去洗碗。
心臟卻在砰砰的跳,沒想到表面看着禁慾系糙漢,一旦不禁慾起來,那麼狂野。
正洗着,男人的手卻忽然從她身後,拿過手裏的碗,三兩下洗完,“力氣怎麼這麼小,碗都握不住。”
噗,趙阿福臉頰更紅了,由裏而外的熱。
趙阿福歪頭,狠狠的瞪他一眼,昨晚,那男人不知羞的說了一句類似的話,“我們阿福的手真小,握不住。”
趙阿福一想到那個禁忌畫面,就蹦老遠,遠離賀荊山。
“你不準說了!”
賀荊山揚眉,將洗好的碗放入碗櫃裏,這纔回頭問,“好大的脾氣,不准我說什麼?”
趙阿福:……
她紅着臉,梗着脖子怒道,“什麼都不準說!”
他不要臉,自己還要臉呢,這男人怎麼這麼壞!
昨晚不夠,今天還要學昨晚的話,不要臉!
“賀老大賀老大!不好了,有人帶着一羣人找你來了,凶神惡煞的還帶了傢伙!”外面突然有人驚恐的朝院子裏吼。
賀荊山眼一沉,按住阿福,“你在屋裏待着,外面冷,我去看看。”
說完,賀荊山去了外面,趙阿福哄着阿元,“阿元不怕,爹爹和孃親都會保護阿元的。”
賀荊山一出門,就看到胖虎爹着急的模樣,伸手打開柵欄就進來,着急的道,“爲首的看着是個夫家子弟,帶了十幾個人過來,進村指名點姓的要找你,趙三叔故意指錯路,我跑來先知會你的,你快帶着阿福和孩子出去躲躲吧。”
說完,胖虎爹就趕緊走了。
那羣人聲勢浩大,要是看到自己通風報信,就麻煩了。
賀荊山一轉身,就見趙阿福在門口,“是宋飛白?”
賀荊山點點頭,“看胖虎爹說的,挺像。”
“你手臂還沒好呢,不能動右手。”趙阿福看向他衣服下受傷的胳膊,“傷口崩開了,我還得給你換草藥,我揹簍裏沒有夏枯草了。”
昨天止血,夏枯草都給用完了。
賀荊山走上前,攬住小胖子的肩膀,淡淡道,“那我不用右手,用左手,保證傷口不會崩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