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在古代,哪兒丈夫喫老婆剩下的?
但是賀荊山都不介意,那她沒什麼意見,幸好是餃子,都很乾淨。
然後,趙阿福將燒開的水,加了冷水兌好,給阿元洗了澡。
其實在古代,村裏人家一般都是很久才洗一次澡的,尤其是冬天,普遍的是一個月洗一次,懶點的,甚至整個冬天就洗一次,過年那天才洗。
但趙阿福受不了,就算在這兒洗澡不方便,也是隔一天就洗一次,還要給阿元洗一次。
他們兩個都洗了,賀荊山看着,也就順帶跟着洗了。
在乾孃家,就成了阿元的天下,賀書陪着打鬧,阿元一邊洗澡,小腦袋一邊點啊點的打瞌睡。
剛用汗巾擦了身,放到被子裏,阿元就閉上眼睛睡着了。
放下阿元,趙阿福就重新兌了一桶熱水,打算自己洗,她用的水比阿元多,一桶下來竟然提不動,趙阿福汗顏。
不等她再試,一結實的長臂從背後伸出,單手輕鬆的提起滿滿當當的水桶,“提不動,你下次叫我。”
“我說你才提,你應該主動幫我啊!”趙阿福扛他,臉頰微微鼓起,就剩兩個人了,她現在就氣了。
賀荊山嫌棄她,不給摸。
就摸一下,他都不肯。
賀荊山將水提到柴房,小胖子噘着嘴,一看就不高興,像個小孩子。
賀荊山失笑,也不說什麼,轉身出去,帶上了門。
柴房沒有暖氣,有些冷,趙阿福哆哆嗦嗦脫了衣服,簡單的洗了下身子,快速穿好裏衣褻褲,出了柴房後,屋子的暖意襲來,趙阿福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。
她的頭髮長,青絲柔軟茂密,雖然被挽起,但是依舊有一部分在洗澡的時候被打溼了,滴着水,沾溼薄薄的裏衣,隱約能露出裏面顏色豔麗的肚兜。
趙阿福用汗巾細細的擦了擦,一邊往裏間走。
沒想到賀荊山已經躺在炕上了,閉着眼,呼吸平穩,也不知道睡着沒有。
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,賀荊山的胳膊還受了傷,還陪自己去鎮子上,遇到宋飛白還打了起來,不知道傷口崩了沒有。
她要上去,就必須要跨過賀荊山,這個姿勢,想想真是好羞澀。
趙阿福將頭髮擦了半乾後,將汗巾放摺好放在架子上。
她非常小心地從炕尾繞過賀荊山,今天他已經累了一天了,儘量不吵醒他。
在繞過他的時候趙阿福看到了賀荊山露出的腳,倒沒有什麼異味,只不過比自己的腳大很多,像個小船,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。
賀荊山手比自己大得多,腳也比自己大得多。
這麼一失神,往裏爬的時候,她的小胖腳被被子絆住,趙阿福哧溜一下朝賀荊山的大腿撲去,嚇得叫了一聲,雙手一下子抓住了賀荊山蓋在身上的被子。
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,只見賀荊山猛地一個翻身坐起,大手一拉住她的胳膊,扶住她。
“嚇死我了……”趙阿福驚惶未定的嬌嗔。
賀荊山忽然大手一提,將小胖子整個人往上提了幾分,趙阿福壓低聲音溢出聲音。
待到驚魂落定,才發現自己如今是趴在她胸膛上,她一擡頭,正直直對上賀荊山暗沉的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