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都銬上。”
須樂一揮手。
“慢,須局,借一步說話。”
薄情倒是沒想到,須樂會那般縱容楚楚。
其他人無所謂,只是凌月……
他體內的混沌碎片還不知什麼時候會二次爆發,他得留着她,至少得留着她能夠隨叫隨到。
“薄老闆看上那女人了?”
須樂和薄情到了一旁,聽薄情耳語了幾句,須樂回頭看了眼葉凌月。
“的確不錯,膚白腿長,那小腰在牀上一定很厲害,看樣子還是個雛。”
須樂暗暗嚥了口口水。
他猥瑣的目光,看得薄情內心嫌惡。
“須局,所以說……”
薄情和須樂還有一些往來。
幹須樂這行的,要想升職加薪,總要有些消息。
薄情這邊,就是他獲得消息的一個重要場合。
“好說,一個女人罷了。薄老闆記得如果玩膩了,通知小弟一聲。”
須樂最近和楚楚打得火熱,新鮮勁還沒過,論相貌,薄情看中的那個女人漂亮一些,鮮嫩的就好像一朵剛開的玫瑰,水靈靈的。
可是論起騷勁,自然是楚楚更勝一籌。
須樂就喜歡楚楚那味。
“什麼,放了她?不成,其他人都可以放,唯獨她不成。”
哪知道楚楚一聽,不樂意了,她氣得咬牙。
當初在華嶽時,凌月沒少給她苦頭喫。
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,她怎麼肯放過凌月。
“楚楚,別鬧事。薄老闆難得開一次口,你別忘了,你哥那買賣,還得靠薄老闆幫忙。”
須樂哄着楚楚。
“再說了,她同伴落在我們手中,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。”
楚楚這才臉色緩和了些。
“除了她之外,其他人全都帶走。”
須樂擺擺手。
“慢着,要抓一起抓。”
葉凌月可不放心,其他人被帶走。
這個須樂和楚楚明顯是一夥的,楚楚是妖,作爲公職人員的須樂不可能不知道。
葉凌月甚至懷疑,須樂也……雖然須樂沒有妖的氣息。
“你傻了不成?”
薄情一聽,不樂意了。
他好不容易保住了她,她倒是要自己撞上去。
看守所可不是過家家的地方,尤其是最近,那地方關押着……
薄情面有慍色。
“薄老闆,你的人情我可欠不起。麻煩你幫我們聯絡下校方,我知道你能聯絡得上。”
葉凌月不以爲然,伸出手,就被銬上了,一行人被押上了車。
上了車後,他們就被沒收了手機。
到了警局後,連審訊都沒有,他們就被關押了起來。
“別鬧事,要不有你們好果子喫。”
幾名警員將葉凌月、辛霖和季無憂關在了一個大房間裏,其他的幾個男生們也被分頭押走了。
鹽邊的看守所條件並不好,沒有單獨關押,這個大房間裏早就容納了十幾號人。
大房間位於地下室,四面牆壁上沒有窗戶,只有在天花板上開了個類似於天井的小窗。
近二十號人關押在一起,並不寬裕。
這時候還是午夜,不見天光,整個房間裏陰冷潮溼,三人入內,季無憂下意識往凌月身後躲了躲。
“現在知道害怕了?剛喝酒時怎麼膽那麼肥?”
葉凌月半是調侃半是安慰道。
“我的鍋。”
辛霖垂頭喪氣道。
因爲魔音攻擊的緣故,她這會兒還有點後遺症。
她平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,今晚的事之後,倒是讓她長了教訓。
在東南市,她算是小霸王一枚,到了鹽邊,離開了小叔的地界,她才體會到,出門一日難的道理。
眼下,她們沒有了手機,同伴也被一起關進來了,只能瞪指望薄情聯絡上校方。
“也不用太擔心,我在離開酒店時,留了個便條在酒店給服務員,如果明早沒回去,就聯絡巫老師。”
葉凌月倒是不擔心,須樂敢在警局裏把她們怎麼樣。
畢竟,她們身上還有訓練基地學生的保護色,真要幾名學員都出事,狩妖界也不會放過鹽邊警方。
聽葉凌月這抹一說,辛霖鬆了口氣。
可季無憂卻依舊滿臉的擔憂,她的目光,不覺看向黑魆魆的房中。
“話說,這地方怎麼這麼冷,還有股怪味。”
辛霖揉揉鼻子。
她五感比較敏銳,到了這裏後,整個人都不自在了。
“新來的,把衣服丟過來。”
一個沙啞的聲音,冒了出來。
三人都愣了愣。
“說你們呢,把衣服都脫下來,留着內衣。”
黑暗中,走出了幾個人。
“我屮艸芔茻,這是遇到欺凌了。”
辛霖可沒想到,這種平日自己幹慣了的事,反過來會輪到自己頭上來。
要衣服,那是不可能的!
辛霖擼起了衣袖,準備大幹一架。
鹽邊市局六樓,一間獨立辦公室內。
這裏裝修的很是奢華,還沒入冬,就開着地暖,華麗的壁畫,一整塊老虎皮的毛毯,北歐的頂級沙發。
藍山咖啡的香氣,縈繞在這間足有五六十平大小的辦公室裏。
“小寶貝,你這下子可算滿意了吧,我可是冒着得罪狩妖界的風險,把那羣兔崽子都抓來了。”
須樂摟着楚楚,她身上的衣衫半解,髮絲凌亂,顯然剛親熱了一番。
“抓起來又怎麼樣,你又不審訊教訓她們。”
楚楚嘟着脣,拿出一枚小巧的化妝鏡替自己描口紅。
華嶽高中的楚楚的影子,已經徹底消失在她身上。
如今的她,成了暗夜裏的一朵血罌粟。
色澤豔麗,可內裏卻是糜爛的一塌糊塗。
“就是聚衆鬥毆,不好治她們,我把她們關起來,這可比治她們更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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須樂笑着,摟過楚楚親了一口。
“當真?”
楚楚詫然。
她巴不得凌月她們也和當初的她那樣,被狠狠凌辱一番。
“自然是真的,你知道,我把他們關到哪裏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