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顆,兩顆,三顆。
沒一會,李東就把襯衣上面的鈕釦全部解開,露出何秀白皙的肌膚,以及何秀今天穿的白色內衣。
內衣李東沒脫,往上一拉,迷人的可愛蹦了出來。
李東轉換陣地,開始欺負起來。
“不要!”
何秀再次拒絕,柔軟的身子在李東懷裏扭個不停,越發讓李東難以忍耐,把何秀身上的包臀裙提了起來。
最貼身的物品依然不用脫,不礙事。
萬事具備,只欠東風,李東把他的衣服脫了。
本來不用,男人比女人更方便,但李東怕啊!萬一留下什麼一會沒法解釋,寧願麻煩一點,也堅決不允許在衣服上面留下任何痕跡。
一切搞定,開始正事。
“嗯!”
何秀忍不住叫了一聲,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,唯恐被路過的人聽到。
看當然不怕,這款超跑的玻璃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,外面壓根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麼。
強忍着哼的衝動,何秀配合起李東來,滋味非在一般地方可比,跟在吧檯有得一拼。
短短几分鐘時間,她已經來了一次,十分鐘不到,又來了第二次,第三次有十幾分鍾,伴隨着何秀的爆發,李東也爆發了,全身舒坦。
何秀累得不行,剛一直在上面動個不停,現在結束,是一點力氣都沒有,如八爪魚一樣趴在李東身上喘氣。
她一邊喘息一邊埋怨李東道:“每次都這樣,想來就來,不分時間場合,萬一被別人發現怎麼辦。”
“這不是沒有被發現嘛。”
李東安慰了何秀幾句,見何秀不生氣了,這纔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戰場,貼心替何秀整理衣服。
好過完事後提起褲子就走,何秀心中僅有的一絲怨念消失,依偎着李東懷裏享受大戰後得餘韻。
不知不覺又是幾分鐘過去,距離李東出來已經四十分鐘了,到了再不走回去就不好解釋了。
李東把衣服穿好,又跟何秀熱吻了一番,這纔拿着五個裝滿錢的箱子離開。
回到福利院,劉宏偉已經死心離開,李東把手中僅有的一個箱子放車裏。
另外四個不需要多講,已經收進內部空間。
看到李東回來,蔣曼走了過來。
李東攬上蔣曼柳腰道:“怎麼樣,解釋清楚了嗎?”
很難解釋清楚嗎?幾句話的事情。
蔣曼白了李東一眼,嚴重懷疑李東這是心裏有鬼,沒話找話說,把李東使壞的髒手打掉,說道:“老實點,有事跟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?”
“一個好消息,一個壞消息,你想先聽哪個?”
“這個……”
李東想了一下道:“先苦後甜,先來個壞消息吧!”
“行!!”
蔣曼答應道:“壞消息就是蔣媽媽告訴我,女人要自愛,沒有結婚前,讓我不要跟你上牀。”
李東心傷。
這果然是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,恨不得今天晚上就把蔣曼給吃了。
心裏,李東把蔣春麗罵了一個半死,說蔣春麗是老頑固,一點不懂年輕男女對那種事的渴望。
嘴上,李東一個“不”字都不敢說,說了也沒用,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想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辦到的。
他接着問道:“好消息呢?”
蔣曼回道:“好消息是蔣媽媽說她原則上不反對我們在一起,但她要是發現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,會讓我馬上離開你,不會讓我受委屈。”
李東臉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。
這他以後千萬得小心了,不能帶除蔣曼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到福利院來,否則後果十分嚴重。
這個時候,李東越發慶幸他剛纔不讓何秀到福利院來是對的,不僅忙中偷閒,嘗試了一下在豪車做的滋味,還沒有讓蔣春麗懷疑什麼。
蔣曼一直觀察你的反應,見李東表情豐厚,不禁問道:“你不會真揹着我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?”
“怎麼會!!”
打死李東也不會承認他不老實,失口否認道:“我是那種人嘛,我對你絕對是一心一意,絕無二心。”
“是嗎?”
蔣曼不信,問道:“那你跟小雪怎麼回事?”
“什麼怎麼回事?”李東裝傻道。
蔣曼沒好氣道:“還跟我裝,你以爲我不知道,你跟小雪私下經常聯繫的事?”
嚇死李東了,他還以爲周雪告訴蔣曼,他在電梯裏面摟她的事呢。
不是那就沒有關係,李東辯解道:“我跟周雪是同學,現在還有業務往來,偶爾聯繫一下,很正常吧!這你都懷疑我們的清白,過份了。”
說到最後,李東一臉委屈。
蔣曼信李東個鬼,但她沒有繼續追問李東,知道這種事情問李東不會有結果,要問得問周雪,這才能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。
具體問不問她現在沒有想清楚,擔心真有什麼她不知道怎麼辦,也給李東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,畢竟那都是她們沒有在一起之前發生的事,豈能算舊賬。
她道:“行吧!姑且信你一次,你好自爲之,別玩火自焚,小心雞飛蛋打,一個都得不到。”
“我會!”
後面還有半句李東沒講,他會加倍小心,不會給蔣曼溜走的機會。
不知道不覺,時間已經是中午。
今天福利院可謂收穫滿滿,腰包鼓了起來,告別以往寒酸的處境,反應在伙食上,那是大大的改善。
孩子們喫得開心,李東喫得也舒心,不枉他賣力一場。
喫過飯不久,汪恆從外面回來,告訴李東,周玉龍已經醒了,正在去牌坊的路上。
周玉龍此人,李東是深惡痛絕,也就是看在陸瑤的面子上,否則李東早就對周玉龍不客氣了。
看在陸瑤的面子上,李東不會把周玉龍怎麼樣,但周玉龍想過好日子,哪怕是一天,都沒門。
他立馬拉着汪恆上車道:“走,我們現在就過去。”
在汪恆的指路下,李東很快就來到了昨天周玉龍打牌的那家牌坊,位置挺隱祕的,招牌也沒有,如非如同李東一樣有慧眼,否則壓根不可能知道這裏是一家牌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