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號脈不是把手放在手腕上那麼簡單,有講究。
李東胡亂把手搭在蔣曼手腕上,糊弄一下外行和不懂中醫的西醫還行,糊弄中年男子這種學過中醫的內行卻是不行,破綻百出。
李東臉上有些掛不住,這是誠心來拆他臺的,死不承認道:“誰說我不會號脈?我師傅就是這樣教我號脈的,你不認識我師傅的獨門號脈法,孤陋寡聞,就別瞎說,貽笑大方。”
“胡說八道。”
中年醫生氣急,就沒有見過李東這麼不要臉的人,明明不會,還強詞奪理,說他孤陋寡聞。
李東自知理虧,不願跟中年醫生爭論這個話題,揮手道:“好了,別在這裏打擾我給病人看病了,我會不會治病,等我給病人治過以後,你自然就知曉我會不會治病。”
說罷,李東又對蔣曼道:“蔣老師,你等我一下,我出去買點治病需要使用到的東西,一會就回來。”
說完,不等這些人再說些什麼,李東已經急衝衝離開病房。
李東走後,中年男子大怒道:“哪裏來的混小子,也敢不知道天高地厚,說他可以治宮頸癌。”
宮頸癌是常見的婦科重症,至今都沒有特效藥可以治癒,也沒有成熟的方案,醫生只能根據患者的身體狀況進行有針對性的治療,效果差強人意,全球每年因宮頸癌死亡的女性超過二十萬人,還有數百萬女性飽受宮頸癌的折磨。
蔣曼住院已經一個月了,從最初的普通病房到現在的重症病房,病情越來越嚴重,醫院也因此進行過多次會診,那麼多主治醫生和專家沒有一個能拿出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案。
這種情況下,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,連治病的工具都沒有,還需要現買,就敢大言不慚說他能治。
侮辱!
這是對醫院衆多主治醫生和那麼多專家赤果果的羞辱。
朱醫生的臉色也不好看,因爲她就是蔣曼的主治醫師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也就是李東不在這裏,已經走了,不然她非得跟李東掰扯幾句,讓李東知道,蔣曼的情況有多麼嚴重,她能拖這麼久,已經算她有本事,換個別的經驗差的醫生來,蔣曼的境況會比現在差幾倍。
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,剛李東跑得快,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,但只要李東要回來,今天這事沒完。
頃刻間,兩位醫生做出決定,要在這裏等李東回來,瞧瞧李東是如何給蔣曼治病的,如果沒有丁點效果,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,會把李東噴得體無完膚。
如果有,他們認栽,只是那種可能性在他們心中幾乎沒有。
……
另一邊,李東急衝衝離開醫院,剛走到住院部門口,就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在他背後道:“就是他,把他給我攔住。”
兩名男子上前攔住李東的去路,李東眉頭一皺,回過頭,認了出來,命人攔住他的女子是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夢。
一天多沒見,現在的陳夢有點慘,捂着柺杖,胳膊也吊了起來。
不用想李東便知陳夢沒有聽他的話,沒有老實待在家裏,出事了。
陳夢氣鼓鼓的看着李東,那叫一個生氣,咬牙切齒道:“臭送外賣的,你行啊你,嘴上說原諒我,私下卻找人報復,把我撞成這樣……”
李東打斷道:“陳小姐,飯可以亂喫,話可不能亂說,我什麼時候找人撞過你?你有證據嗎?沒有你就是污衊,就是胡亂冤枉好人,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。”
陳夢氣急道:“你還有臉說你好心?要不是你找人撞的我,你怎麼知道我會出事,還要我最近小心點,不要出門?”
最初聽這句話,陳夢覺得李東是在裝神弄鬼,後來等她出了車禍,肇事司機還跑了,她就不這樣想了,嚴重懷疑這一切都是李東在報復她,所以李東纔會知道的那麼清楚,提醒她,讓她小心點,別出門。
至於李東爲什麼要提醒她,陳夢覺得這是李東想要洗脫自己嫌疑的一種方法。
這也是她生氣的地方。
瞧不起誰?她有那麼傻嗎?她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,知道什麼叫做掩耳盜鈴,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李東這樣做,等於不打自招,還想騙她,沒門。
李東無語了,合着他提醒陳夢還成了錯,早知道他就不提醒陳夢了,一點用沒有不說,反而自己成了嫌疑犯。
李東深吸一口氣道:“陳小姐,現在我有急事,沒空在這裏跟你閒扯,等我把事情處理完,我們再詳談怎麼樣?”
陳夢自嘲道:“你覺得我有那麼傻嗎?還會輕易相信你的鬼話。”
陳夢厲聲喝道:“送外賣的,我告訴你,本姑奶奶沒有那麼傻,被你騙了一次還被你騙第二次,今天任你說破天,都別想我放過你,等着進監獄爲你做過的事情懺悔吧!”
說罷,陳夢朝着那兩名男子道:“別愣着,把他抓起來,送到公安局去,讓我哥關他個十年八年再放出來。”
那兩名男子聽令而動,朝着李東走來,其中一名穿着黑T桖的男子還道:“臭小子,夢姐說的話都聽清楚了吧!識相點束手就擒,坦白從寬,沒準夢姐一高興,還能讓傑爺少關你一兩年,敢不知好歹,寧玩不寧,信不信夢姐讓你牢底坐穿,這輩子都別想出來。”
李冬色變,哪敢不信,他一介屁民,陳夢這種官家小姐真要鐵了心關他一輩子,他只能認栽,連伸冤都找不到地方伸去,對方能炮製出一系列子虛烏有的證據,讓他百口莫辯。
現在,李東沒有實力跟陳夢這種官家小姐叫板的。
但李東也不敢跑,知道一旦他跑了,等於他做賊心虛,陳夢會更加以爲是他找人撞的她。
李東選擇束手就擒,任陳夢的人擒住他。
但是,這樣認栽李東無法接受,他必須尋找應對之法,保全自己,不然這輩子,他完了。
李東大腦瘋狂運轉起來,越急越想不出什麼好辦法,急得腦門上的汗珠都冒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