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酒店,李東開了兩間房,雲露拿着房卡,自覺去到另外一間房,把這個美好的夜晚留給玲姐一個人。
當然,也跟她這兩天被喂得飽飽的有關係,喫不飽,她可不會管那麼多,先自己喫飽再說。
玲姐鬆了一口氣,最不想就是和雲露一起跟李東發生關係,這會讓她覺得很不自在,也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。
一個人纔是她熟悉的操作,讓她可以安心享受被一個男人征服的過程,不需要去想別的,更不用擔心,旁邊還有一個女人,把正在跟她親熱的男人奪走,讓她難受。
進入房間,把門關上,屋內就只剩下李東和玲姐兩個人了。
“先洗個澡吧!”
下午雖然泡了幾個小時的溫泉,但那已經是幾個小時前的事情了,剛纔他們吃了飯,流了不少汗水,李東覺得,還是先洗個澡比較好。
頓了一下,李東又道:“我先洗吧!你看看房間內有沒有問題,省得着了別人的道。”
至於說什麼一起洗,下午已經洗過了,現在沒有這個必要,分開洗,抓緊時間,纔是關鍵。
玲姐點頭,聽話在屋內檢查起來。
李東進浴室洗澡,出來玲姐也檢查得差不多了,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,一切正常。
“正常就好,你進去洗吧!我在這裏等你。”
李東坐在沙發上,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。
十幾分鍾後,玲姐同樣只裹了一條浴巾從浴室中出來,大片雪白肌膚露在外面,行走間,白花花的美腿也是若隱若現。
一直走到李東面前,玲姐這才停了下來。
李東伸手,撫摸上玲姐精緻的臉蛋,好一番撫摸後,這才慢慢往下,摸到玲姐的玉頸,鎖骨。
玲姐俏臉上浮現出一朵迷人的紅暈,說不出的迷人,還有無限的嬌羞。
很快,李東的手就摸到浴巾的結口,輕輕用手指一撥弄,結口就被打開了,浴巾也因此從玲姐身上滑落下來。
浴巾滑落後,玲姐身上再也沒有別的東西,美麗風景一覽無遺,胸前美物,更是散發着無比誘人的氣息。
好似比下午更大了。
李東把手放上去,輕輕一揉,潔白的液體就流了出來。
“東哥!”
玲姐嬌滴滴喊了一聲,突然間覺得脹得厲害,需要人幫助她,緩解她此時的痛苦,也不要浪費她的寶貝。
李東自然不會浪費,把嘴湊了上去,品嚐起來。
其中滋味別提了,李東都捨不得離開。
“嗯!”
玲姐哼了起來,跟孩子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,身上好似有無數螞蟻再爬一樣。
左邊又右邊,李東雨露均沾,不會暴殄天物,放着其中一個不聞不問。
等到李東放過它們,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了。
不知道喝了多少,但儘管如此,李東還調皮的說了一句:“早知道還有這樣的美事等着我,剛纔我就不喫飯了,一次性喝個夠。”
其實現在讓李東喝李東還能喝,但哪有他一個人喝乾的道理,得給孩子留點。
玲姐羞得不行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同時,她還想說一句,李東不是一般的貪心,竟然想一次性喝個夠,嘗一下味道就行了嘛。
不等玲姐把這句話說出口,李東已經吻上玲姐的櫻桃紅脣,跟玲姐熱吻。
玲姐摟着李東的脖子,迴應起來。
好一番熱吻,兩人這才分開。
當然,僅僅是嘴分開,玲姐沒有鬆手,依舊緊緊摟着李東的脖子,李東也沒有鬆手,摟着玲姐豐盈的腰肢。
一時沒有人說話,過了一會,玲姐才道:“我們去牀上好嗎?”
“好!”
李東把玲姐抱起來,進入臥室,把玲姐壓在豪華酒店柔軟舒適的大牀上。
依舊沒有急於開始,李東從不幹暴殄天物的事,繼續親吻玲姐,從頭到腳,不放過每個地方,最後重點照顧玲姐那片肥沃的土地。
在李東的重點關照下,那裏已經成了一灘爛泥。
“啊!!”
玲姐叫了起來,是真的受不了了,主動道:“東哥,給我吧!我想要了,再不給我,我就快難過死了。”
李東怎麼可能讓玲姐難過死,馬上給了玲姐。
“好充實!”
這一刻,玲姐感覺前所未有的充實,當李東動起來的時候,其中的美妙滋味,更是讓她感覺自己快飛了起來。
沒一會玲姐就飛了起來,還是一直飛,落不下來那種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玲姐明白了,下午雲露爲什麼叫個不停,是因爲不想叫都不行,實在是太激烈了。
唯有做的人,纔有那份切身感受,站着說話的,永遠不腰疼。
別的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,今夜只在臥室,李東沒有抱着玲姐去別的地方。
當然,不是因爲李東不想,李東最喜歡的就是玩,玲姐願意,他能把玲姐抱到陽臺上,一邊欣賞欽州夜晚的美景,一邊跟玲姐進行魚水之歡。
但顯然,玲姐接受不了這樣的事,只想在牀上跟李東進行翻滾。
李東是惜花之人,玲姐既然這麼想,李東成全玲姐,更別說,牀上依然不單調,玲姐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。
等到結束,已經過了凌晨,玲姐體力耗盡,蜷縮在李東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醒來,還依舊保持着這個姿勢。
李東先醒,沒有動。
玲姐醒來後,見自己依偎在李東懷裏,突然有點不好意思,準備離開。
“別動,就這樣,跟我說會話。”
李東阻攔道。
玲姐點了點頭,聽話繼續依偎在李東懷裏,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,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李東有話說,說道:“願意跟我去申海市嗎?這樣我才能更好的照顧你,不讓你受一點委屈,讓你無憂無慮的生活。”
欽州其實也行,有錢不愁沒有好日子,有什麼事,李東也能馬上趕來,保玲姐周全。
但相較而言,申海市更好,更加繁華,更別說,李東長期待在申海市,可以隨時去看玲姐。
聽聞這番話,玲姐心裏暖暖的,李東沒有把她當作一次性泄慾的工作,而是真心願意照顧她,呵護她。
但說到因此跟李東前往申海市,享受奢華生活,她又有點下不了決心,覺得她虧欠家人太多,想要留在她們身邊,多陪陪她們。
更別說,她還有一個孩子。
猶豫半響後,玲姐道:“我能先不過去嗎?等我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以後,再說過去那種話。”
也許那個時候李東對她的興趣已經沒有那麼大了,過了新鮮期,但她真沒法做到,拋棄父母和襁褓中的女兒,獨自一人去申海市享福。
做出那種事,她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,會覺得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。
想來李東也不好喜歡一個惡毒的女人,會理解她的難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