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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麗耿耿於懷道:“你除開上次,以前是跟我沒有矛盾,也沒有欺負我,但你是韓悠和陳夢的朋友。”
“她們欺負過你?”
如果欺負過,那李東無話可說。
譚麗搖頭道:“她們沒有欺負過我,但有人爲了討好她們,欺負過我,也算欺負吧?”
李東白眼道:“你這是嫉妒。”
記仇不可怕,冤有頭、債有主,勸人大度,不好。
但嫉妒,這可就不好了,因爲人一旦產生嫉妒心,就會永遠眼紅別人,永遠的不知足,活在痛苦當中。
譚麗也不否認她是因爲嫉妒韓悠和陳夢以前被人追捧,這才把二女視爲眼中釘、肉中刺。
但現在她既然有這個機會,斷然沒有理由不拔掉這兩顆眼中釘、肉中刺,好好痛快一回。
李東嘛……
想了一下,譚麗道:“你以後不跟陳夢和韓悠往來,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。”
“想多了你。”
李東白了譚麗一眼道:“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,也不瞞你,陳夢是我的女人,你跟她過不去,不僅是跟陳家過不去,也是跟我過不去。
我是不會眼睜睜看着陳夢被人欺負的,你欺負他,那沒得說,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可能完,最終就看誰能笑到最後,成爲最大的贏家。”
譚麗恍然大悟道:“難怪你要殺王輝,原來你們之間有女幹情。”
李東沒好氣道:“別說的那麼難聽,我們這叫情投意合,我殺王輝的理由也不是這個,而是因爲他惹到我頭上,要殺我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這是我的原則,不會因爲有人追求陳夢就把那人給殺了,最多隻是阻攔。”
否則的話,李東不用那麼麻煩,處心積慮把王家趕出申海市,直接提升實力,去把王輝幹掉就完事。
以前李東就是沒有想過殺王輝,這才如此麻煩,王輝主動找死,那就怪不得李東下手不留情,要了王輝小命。
“誰信?”
譚麗不信,李東也懶得多解釋,已經把想要說的話全部講了出來,譚麗放不下,非得找事,那他沒得說。
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豈容譚麗騎在他頭上拉屎拉尿。
不多時,豪車抵達北城青龍灣。
青龍灣三面環海,只有一條路通往其中,沿着這條路前行,到底,就是金家在申海市的老宅。
哪怕金家離開申海市二十年,金家的老宅也依舊掌握在金家手中,只是沒有以前的繁華,稍顯冷清。
至於有多冷清,這個李東就不知道了,以前壓根沒有到青龍灣來過,申海市人也少有到這個地方來。
現在,想進青龍灣更是難得不行,入口處就有荷槍實彈的精銳戰部成員把守,安保等級比南山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當然,那是對別人,譚麗作爲金家的親外侄女,青龍灣的半個主人,進入方便得很,簡單檢查了一下,直接就放行了。
進入青龍灣,跟南山一樣,風景美如畫,到處可見綠植,鬱鬱蔥蔥,只是移栽的痕跡很明顯,一看就是近段時間才移植過來的,不像南山,植物已經環境融爲一體,經過了時間的沉澱。
同樣,跟南山小區一樣,青龍灣不止金家一個住戶,以前親近金家的人大多數都住在這裏,只是後來金家走了,他們也搬走了。
現在,金家回來,這些人自然也緊跟着搬了回來,還在金家抵達前,斥巨資把青龍灣規整了一遍,這纔有了現在風景美如畫的景象。
同樣,跟南山小區一樣,青龍灣不止一層關卡,中間還有數道,巡邏的隊伍更是密集。
毫不誇張的講,小區內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別想瞞過這些精銳的戰部成員,想要祕密潛入,更是比登天還難。
經過半個小時車程,金家別院抵達,面積比陳家位於南山的別院只大不小。
把車停在門口,自有金家的守衛上前開門。
譚麗把車鑰匙遞給守衛,一邊下車一邊道:“下來吧!我大舅已經等候你多時了。”
李東緊跟着從車上下來。
進入金家,安保依舊嚴格,沒有因爲外面擁有層層保護,裏面就放鬆下來。
“這樣住着舒服嗎?”李東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,反正他感覺很不舒服,有無數雙眼睛看着他。
譚麗哼道:“這不是你操心的事,我們住着覺得安全就行,不會給你這樣人一點可趁之機。”
其實她也覺得不舒服,不如在自家舒坦,想怎麼來怎麼來。
但這是金家的安排,她不舒服也得忍着,最多問一下,安保這麼嚴格幹什麼,可不信有人有那麼大本事,越過外面層層警衛,進入到這裏來對金家人不利。
外緊內松,這纔是人過的日子嘛。
但她母親說,這是金家在邊疆養成的習慣,無論到哪,幹什麼,都是把安全放在首位,也就不多說什麼了。
更別說,這是金家用鮮血換來的經驗,二十年間,有幾名金家核心子弟死在敵人的暗殺之下。
這種情況下,譚麗更是不敢多說什麼,接受這樣的安排。
來到金銳志的住處,譚麗讓李東客廳等着,先進去通報,等到金銳志同意,這才把李東帶入金銳志書房。
不止金銳志一個人在書房內,在金銳志旁邊,還有一個人站着,是金銳志的貼身保鏢,實力着實不俗,擁有暗勁大圓滿的實力,只差一步,就能突破暗勁,達到化勁。
就連金銳志,本身也擁有不俗的實力,是一名暗勁武者,只是因爲身上有傷,這才顯得有點虛弱,臉色蒼白。
“大舅!!人我給你帶來了。”譚麗上前道。
金銳志寵溺看着譚麗道:“辛苦你了,剛回來就讓你爲我的身體操心,現在這裏沒事,你先去休息吧!”
“好。”
譚麗知趣退了出去。
譚麗走後,金銳志這纔看着李東道:“聽小麗剛纔說,找你治病得滿足你幾個要求,還說你要見到我以後才肯說。
現在,你見到我了,可以說了嗎?”
說這番話的時候,金銳志打量着李東,見李東見到他,臉上毫無懼色,不得不承認,李東比他想象中更加有膽魄。
其實不僅有權有勢的人怕死,優秀的人也一樣怕死,知道他們以後前途不可限量,否則古人也不會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良禽折木而棲,良臣擇主而事的說法。
像李東這樣,明明很優秀,世間少有的人傑,偏偏在對他毫不瞭解,對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來到這裏,真的很少見,更別說,還要當面給他提要求。
因此,金銳志很好奇,李東給他提的要求會是什麼。
當然,不排除李東盲目自信,小覷金家實力的可能,但無論哪種,這個時候,他都想聽聽,李東的要求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