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下有裝門上門弄紅白喜事宴席的團隊,價錢也不貴,一桌飯菜四到六百元,什麼都不需要僱主操心,只需要給錢就行。
顯然,這價錢凸顯不出李東有錢,檔次太低了。
最後李東跟梅茵商量了一下,把檔次往上提升十倍,一桌從六百變成六千,使用的都是鄉下村民平時不捨得喫的昂貴食材。
這還僅僅是宴席,菸酒糖果另算。
一般情況下,負責紅白喜事的團隊是不會準備菸酒糖的,但僱主要求,他們也不會拒絕,樂得多賺一筆錢。
不過李東不需要,正好需要去縣城買車,聯繫建築隊,把梅家到公路之間的路連通,從小路變成可以過車的馬路,順便就可以把這些需要的東西買回來。
搞定宴會的事,李東等人出發前往縣城。
昨天晚上李東等人回來的晚,進村又坐的車,路上沒有碰到幾個村民,還大多都是一晃而過,沒有幾個人知道梅茵回村的事。
今天不一樣,李東等人是步行往村外走,時間還是上午九點。
這個點,大多數村民都出門了,一路上碰到不少認識的村民,梅茵大大方方把李東介紹給對方認識,還邀請他們明白來梅家喫飯。
走到村頭,就有前往縣城的客車從這裏經過,等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樣子,這才坐上去縣城的客車。
一路走走停停,又有不少人上車,等到快抵達縣城的時候,車裏已經裝滿了人,壓根沒有核載多少的說法,能裝下多少算多少。
“讓一讓!讓一讓!!”
又有人上車,還非得往裏面擠,目標赫然是被李東護在身後的梅姍梅茵兩姐妹。
李東攔住對方。
男子瞬間不高興了,用不爽的語氣道:“耳朵聾了,沒有聽到我叫你讓一讓嗎?非得我多說幾遍纔行?”
李東淡淡道:“你再說幾遍都不行。”
男子臉一黑,冷聲道:“你這什麼意思?找茬?”
李東爭鋒相對道:“找茬的人應該是你吧!門口有位置不站,非得往裏面擠,想幹什麼?”
無論對方想幹什麼,這種人李東都會慣着,更別說對方擺明了不懷好意,沒準就是見色起意,想擠到梅茵和梅姍兩姐妹旁邊,趁着人多佔這兩姐妹的便宜。
一旦這種事情發生,事後狠狠把對方教訓一頓也難消李東心頭這口惡氣,不會給對方一點這樣的機會。
男子自然不會告訴李東他想要幹什麼,只是道:“我想幹什麼你管不着,趕緊給我讓開。”
李東道;“那我不讓你也管不着,不讓。”
“你!!”
男子大怒道:“小兔崽子,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!當老子擱這裏跟你鬧着玩呢?”
他不是跟李東鬧着玩的,說要過去那就必須過去,敢不讓,那就別怪他動手,給李東一點厲害瞧瞧。
男子動手,用手去推李東,卻發現,無論他怎麼用力,李東身子都沒有動一下,穩如磐石。
這……這……這什麼情況?
男子懵了,活了三十年,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,往常遇到像李東這種個頭的,他都是輕輕的一推就倒了。
梅家姐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,嘲笑男子的自不量力,跟李東較勁,不知道李東是單手能夠舉起幾百斤重石磨的猛人嗎?
站在李東背後,她們無比安心,安全感爆棚。
以前也不能說提心吊膽,這種人畢竟是少數,大多數人就算有那個色心,也沒有那個色膽。
更別說,以前梅姍和梅茵沒有那麼漂亮。
人靠衣裝、馬靠鞍,少有隨便怎麼穿都漂亮的女人,穿搭需要講究,還需要化妝保養打扮啥的。
以前梅家哪有那個條件,能喫飽穿暖,梅姍能上學就不錯了,哪有多餘的錢供她們去穿搭保養打扮。
現在,二女樣樣不缺,氣質和顏值那是蹭蹭的往上漲,自然越容易讓人心動,想趁機佔一些便宜。
可惜,需要本事,連護花使者都推不動,怎麼佔二女便宜嘛。
用盡全身力氣,也沒有把李東推動,男子死心了,知道想要過去很難,但指望他這樣輕易放棄,那不行。
“小兔崽子,你給我等着,一會要你好看。”
他可不是一個人,還有人在汽車站等他,只要李東敢出汽車站,他就敢動手,讓李東知道,壞他好事的後果有多麼嚴重。
不知不覺,汽車抵達汽車站,車上衆人下車。
那麼挑事的男子先下,李東等人後下,等到李東下車以後,對方已經跟來汽車站接他的朋友匯合。
算上那名男子,一共是四個人。
男子指着李東,對身邊一名五大三粗,剃着光頭的男子道:“飛哥,就這是這小子,壞我好事,讓我一分錢都沒有弄着。”
原來對方不是見色起意那麼簡單,而是見二女穿得好,打起二女荷包的主意。
而他眼前這名光頭飛哥,就是這幫小偷的頭。
飛哥自己不參與偷竊,但作用是巨大的,萬一誰被逮住,或者有人多管閒事,飛哥就會出手,給多管閒事的人一點厲害,幫助被逮住的人脫身。
因此,小偷也願意把偷來的錢孝敬給飛哥,得到飛哥的庇護。
得知是李東壞了好事,飛哥立馬道:“行,我知道了,一會等着小子離開汽車站,我們就去教訓這小子。”
沒有讓飛哥等人久等,下車後,李東立馬帶着二女離開汽車站。
四人跟上,直到走出汽車站五十米以後,這才跑上前把李東攔住,剛那名小偷趾高氣揚道:“臭小子,現在後悔剛沒有讓我過去不。”
他想李東此時腸子已經悔青了。
李東不屑道:“你們也配?偷雞摸狗的東西!既然你們誠心找死,那我成全你們。”
李東本來是不想理會他們的,但他們既然不知死活,非得惹到他頭上來,那沒得說,要這些小偷好看。
任飛哥等人想破頭,也想不到,剛李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,聽李東這樣一說,生氣至極。
飛哥握拳道:“嘴巴挺硬的,我看是你的嘴巴硬,還是我的拳頭硬。”
飛哥自恃人高馬大,有一些武力,壓根不懼李東,率先出手,沙包大的拳頭朝着李東身上招呼過去。
“哼!!”
李東不屑哼了一聲,一掌拍出,不偏不倚,正好打中飛哥的拳頭。
咔嚓。
骨折斷裂響,飛哥的拳頭被李東一掌拍得粉碎。
啊!!
飛哥發出悽慘的叫聲:“我的手!我的手!!”
他的手以後別說再用來打人,連喫飯都不行,已經被李東徹底給廢掉了。
剩下幾人臉色大變,嚇得不停往後退,被這一幕給嚇壞了。
可是,現在想走,哪有那麼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