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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,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愛錢的人,更沒有嫌自己錢多花不完的人,但卻有不是什麼錢都賺的人。
李東就屬於那種不是什麼錢都賺的人,喝道:“少給扯那些沒用的,我壓根不稀罕。”
李東豎起三根手指道:“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,三秒鐘後,你還是不肯說,那就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,直接打爆你的頭。”
“三。”
李東直接開始數了起來。
“二。”
李東壓根沒有給吳仁太多思考的時間,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面浪費時間,真正想要的是張應死。
可惜,張應太過小心,這都沒有現身。
經此一事,李東相信,張應會越發的小心,輕易不肯露面。
因此,他纔想坐實張家違法的事情,把張家基業毀於一旦,讓張應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,看張應能藏到什麼時候。
一旦張應藏不住,被人發現,就是他取張應性命之時。
不排除張應遠走異鄉的可能,但李東相信,他摧毀張家基業,張應不會這樣罷休,遲早有一天還會找他報仇。
而他,要的就是張應找他報仇,不然世界這麼大,他到哪裏去找張應。
這是摧毀張家基業的好處,可以藉助別的力量尋找張應,可以讓張應主動送上門來送死。
但並不是說,不摧毀張家基業李東沒法接受。
不摧毀張家基業李東一樣可以接受,不信張應捨得放棄這龐大產業,指定還會繼續經營下去。
而一旦張應經營,就不可能把所有事情交給別人去做,有些事情指定會親力親爲。
介時,只要他順藤摸瓜,一樣可以把張應揪出來,更別說他還有慧眼這樣的大殺器。
人只要在申海市,他遲早能找到,只是相對而言,這樣麻煩了很多,需要花費不少時間。
李東最怕麻煩,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張玉這樣的人身上,這纔想摧毀張家基業,讓張應以後主動送上門來尋死。
不行就算了,李東豈會受吳仁要挾,更別說,這裏人這麼多,李東不信,只有張應一個人知道,指定還有別的人知道。
李東不信,他把張玉殺了,還有人敢瞞着不肯告訴他。
只剩下一個“一”,留給吳仁的時間已經不多了,眼看着李東張嘴,要把最後那個“一”字說出來,張玉慫了,不敢拿他的小命去賭。
生命只有一次,輸了就沒有了。
而李東,從他這裏問不出想問的答應,還可以從其他人那裏問。
五十多號人,豈會有不願意說的。
吳仁相信,一旦他不肯說,命喪當場,下一個指定會立馬出賣張應,不會對張應忠心耿耿到不顧惜自己小命的程度。
“我說!我現在就說。”
吳仁馬上那兩個地方告訴李東,李東也是乾脆,立馬報警,撥通秦安的電話,讓秦安帶隊去把這兩個地方給封了。
聽到李東報警,吳仁這才相信李東是真的不稀罕,心中一陣後怕。
差一點他就自以爲是,害死了自己。
秦安也是痛快,或者說不敢不痛快,聽說了李東把羅飛當奴僕使喚的事。
他不知道因爲什麼,但有一點他知道,李東越發的不能得罪,至少,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。
秦安放下手中一切工作,馬上帶隊過去。
兵分兩路,動作神速。
半個小時後,秦安查封了李東說的那兩個地方,不僅當場抓住有人造假,還查貨大量造假原石。
給李東回信的時候,秦安掩飾不住的激動。
以前別人找他辦事都是難爲他,只有李東,找他不僅不爲難他,還接二連三的送給他功勞。
上次是,這一次又是。
沒有人能拒絕這種好事,求上進的秦安更是拒絕不了,對李東越發的殷勤,主動問李東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交代。
免費的力量不用白不用,李東立馬讓秦安全力追蹤張應的下落,哪怕抓不到張應,也能不讓張應好過。
通話結束,吳仁小心問道:“李先生,現在能讓我們走了嗎?”
怎麼可能!!
李東不會這樣輕易放吳仁走的,搖頭道:“現在還不行,還有一件事你沒有做,做完了,我才能饒你不死。”
“不死”兩個字李東咬得很重。
正所謂,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差點打死鄭全那麼重的罪過,又豈是這樣輕易能夠算了的。
這樣,只能免除吳仁身上的死罪,活罪可沒有那麼免去,還得吳仁喫一些苦,付出慘重代價纔行。
吳仁鬱悶得不行。
但可惜,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,只能一條道走到黑,問道:“不知道李先生還有什麼事要交代我去做?”
李東笑道:“簡單,給張應打個電話,告訴張應,是誰做的一切,省得張應被矇在鼓裏,不知道以後報復誰。”
頓了一下,李東又叮囑道:“記住,不許告訴張應實情。”
萬一張應知道實情,不敢來找他報仇怎麼辦?李東可不想事情到此爲止,還想要張應的小命呢。
他環視衆人,厲聲喝道:“誰要是敢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實告訴張應,沒有被我知道罷了,一旦被我知道,那對不起,我不會放過他,會讓他死得比張應還慘。”
沒有人會覺得李東是在開玩笑,更沒有人覺得李東沒有那個本事,已經領教了李東的厲害。
反到是張應,已經倒臺,再也不值得他們效力。
他們沒有必要爲一個對他們毫無價值的人冒險,得罪李東如此恐怖的存在。
吳仁小心問道:“李先生,要是張應問我什麼背叛他,我應該怎麼說?我說我因爲錢背叛他行嗎?”
這樣說當然可以,但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李東氣死人不償命道:“他要是問你爲什麼要背叛他,你就告訴他,他這人不行,沒法跟我比,所以你明智的選擇棄暗投明,不一條道走到黑,讓他最好也這樣做,過來給我磕頭認罪,不然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聽到李東這番話,吳仁臉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。
太損了,這張應聽到,哪怕不信,也受不了,會生氣的。
具體氣成什麼樣他不敢肯定,但有一點他相信,一旦他這樣做,張應不氣死也得氣出一個好歹來。
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?
自從他出賣張應那一刻起,他們就已經沒有關係,有也是敵對關係,他又豈會關心張應死活。
沒有任何懸念,吳仁答應按照李東說的去做,撥通張應的電話。
“張應!!”
吳仁直呼張應的名字,也是他第一次這樣稱呼張應,哪怕最初他沒有跟張應做事,只是認識張應,也是畢恭畢敬稱張應爲一聲張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