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較那種打着愛情幌子騙錢的女人,李東更喜歡小玉這種,目標明確,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從來不天真的以爲,自己能夠愛情和金錢雙豐收。
李東也從來不覺得,他一分錢不付出,就能找到一個愛他愛到骨子裏面、還美若天仙的女人。
那是隻存在童話中的事,現實是殘酷的,沒有錢,沒有地位,不說絕對沒有,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漂亮女人不會喜歡那個男人。
男人也一樣,大多數男人不會去喜歡一個沒身材、沒長相的女人,喜歡的是美女。
自然,喜歡美女的李東沒有資格瞧不起喜歡錢的小玉,都不是什麼聖人,都是俗人。
相較而言,李東比小玉好那麼一丟丟,他承認他俗,小玉還嘴硬,不肯直白的說她喜歡錢,而是含糊的說喜歡。
李東也不拆穿,笑話道:“這就喜歡上了?你的愛來的是不是太快了一點?”
小玉噘嘴道:“我一見鍾情不行嗎?”
“可以。”
李東沒法反駁。
小玉得意道:“那你笑話我的愛來得太快,人家本來就是喜歡敢愛敢恨的女人好不好,更別說,剛纔我說的是讓我喜歡的人親我,不是說親我的人我就一定喜歡。”
李東是趁機親的小玉,沒有得到小玉的允許。
小玉趁機數落道:“東哥,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趁機親我,還笑話我,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份,很欺負人嘛。”
不等李東說什麼,小玉又道:“是,剛纔我反抗不激烈,最後更是主動迴應你,讓你吻得更開心,但我那是不想把事情鬧大,鬧得人盡皆知,不好收場,最後傳到秀姐耳中,影響你跟秀姐間的感情,破壞我跟秀姐間的關係。”
爲了讓李東相信這番話是真的,接着小玉又道:“東哥,你應該跟秀姐上過牀,知道你是秀姐的第一個男人吧!
二十三年,秀姐潔身自好二十三年,期間追求者無數,秀姐一個都沒有答應,只相中了你,願意把身子交給你,這足以證明,秀姐是真心喜歡你。
你不在意,揹着秀姐幹對不起秀姐的事,我可不想讓秀姐傷心,願意給你一次給我賠禮道歉的機會。”
小玉看着李東,問道:“怎麼樣,東哥,你願意就剛纔的無禮行爲給我賠禮道歉嗎?你要是願意,我就原諒你,不把剛纔你親我的事告訴秀姐。”
小玉這番話純屬瞎扯淡,李東可沒有忘記何秀因爲什麼纔跟他在一起,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把身子交給的他。
可惜,這些李東不會告訴小玉,也不在意。
如何開始的不重要,重要的他現在跟何秀相處的很融洽,感情也越來越好。
裝作沒有發現小玉話裏的漏洞,李東好奇問道:“那我要是執意不肯賠禮道歉,你會怎麼做?告訴何秀,破壞我跟何秀之間的感情,破壞你們之間的友誼嗎?”
“不會!”小玉搖頭。
李東反問道:“那我爲什麼要道歉?”
不道歉又不需要付出代價,傻子纔會道歉。
李東不道歉,小玉白了李東一眼,哼道:“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,一點都不紳士,粗魯至極。”
李東壞笑道:“我還能更加粗魯,你想嘗試一下嗎?”
“來,快來!狠狠的蹂躪我。”
小玉在內心呼喊道。
嘴上,故作惱怒道:“東哥,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,我以後就不叫你哥,改叫你大壞蛋。”
李東摟上小玉的柳腰,興致勃勃道:“叫一聲來聽聽。”
“大壞蛋。”
“真乖,讓東哥再親一下。”
不等小玉同意,李東印上小玉的紅脣,再一次品嚐起小玉紅脣的滋味,小玉一如剛纔那樣熱情,主動伸出她的舌頭,迴應着李東。
好一番纏綿後,兩人才分開,李東把小玉抱到大腿上坐下。
小玉半依着李東胸口,掄起粉拳,捶打另外半邊,一邊捶一邊道:“東哥,你膽子怎麼這麼大,剛見面就如此欺負人家,真就一點不怕人家給秀姐告狀,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嘛。”
再怎麼樣,她們剛認識,彼此不熟悉,李東的行爲,讓小玉忍不住懷疑,李東是不是知道什麼,所以纔會這樣有恃無恐,喫定她了。
其實李東是不知道的,膽子之所以這麼大,一是喫定小玉,跟他見面不是單純想要了解他跟何秀的往事,而是想要勾引他。
二是不怕,不怕何秀知道他揹着她欺負小玉,自然也就不怕小玉給何秀告狀,有恃無恐。
但這些李東不會告訴小玉,逗起小玉道:“你這不是還沒有告訴嘛,沒有告訴,那就說明,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,我還有機會彌補我現在的無禮,徵得你的原諒,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?”
“是!是!是!是這麼一個道理。”
小玉嘴角笑開了花,期待道:“東哥,你打算怎麼彌補你現在對我的無禮?”
她猜李東是用錢,她最喜歡的方式,也是有錢人的一貫伎倆,用一句話來說,能用錢解決的事,那都不叫事。
但可惜,知道小玉喜歡錢的李東,不會投其所好,更別說,李東篤定小玉想要勾引他,只是礙於他是何秀的男朋友,不好意思下手。
想來何秀不肯讓他跟她的姐妹見面,也是因爲知道這點,知道她的姐妹對錢沒有啥抵抗力,見到有錢男人就喜歡往別人身上撲,所以就不願意讓他跟她們見面。
不然的話,何秀豈會一直隱瞞到現在。
是人都有虛榮心,喜歡把好的東西拿出去炫耀,藏着捏着,要麼見不得人,要麼就是怕別人惦記着。
李東不屬於見不得人的那一類,那就只能是怕別人惦記着。
不怕賊偷,就怕賊惦記着,更別說李東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人,何秀這樣做,李東表示理解。
但理解歸理解,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,李東真要有那麼聽話,就不會跟那麼多女人上牀了。
李東一點都不聽話,別人越是不想他做的事,他越是要去做。
何秀如此,蔣曼如此,小玉豈能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