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爾和毒液的鬧劇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,因爲留給他們的時間就不多。
“隱匿無聲。”
“無聲無息。”
“悄無聲息。”
“消影留。。”
揮舞魔杖,威爾用極不專業的手法一連揮舞了十幾次魔杖,扔出去了數十個熟悉的陌生的甚至可能根本都不是魔法的咒語。。
然後在毒液嘴角抽抽,如果它有嘴角,嗯,它的確有嘴角的情況下,最終似乎是終於把魔法試成功了。
說真的,就連莫得感情的毒液都在成功之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,因爲這傢伙的魔法看上去也太不靠譜了一些。
揮舞魔杖,然後隨便嘟囔一句像是咒語的咒語。。然後就完了
這真是魔法麼。
有好幾次毒液都想質問威爾你這傢伙到底會不會魔法,身爲一個戰士。。就乖乖的承認戰士的身份,不要硬說什麼自己會魔法了好不好。
這還是在威爾有一些魔法成功了的前提下。
不知道爲什麼,都是同樣的施法方式及動作,但威爾卻無論是動作還是咒語,似乎都顯得十分白癡。
而且有一些咒語就算毒液聽起來都根本像是編的,甚至隨口一說。
如果不是威爾的確有些咒語起到了效果,估計毒液早就開始噴灑毒液了。
還好,最後總算是成功了。
“爆”
威爾再次一揮魔杖,小規模的震盪爆發再次重現。。但這一次毒液卻似乎沒什麼感覺般的什麼異樣也沒有察覺到。
“感覺還不錯”
威爾問道。
而他內心中的毒液則是在不斷憤怒的嘶吼着。
“我再次強調一遍,我們是我們我們的感覺是互通的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我的感覺就是你的,你的感覺就是我的你爲什麼要問這麼多白癡的問題。”
“。。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理解這句話。”
“我們爲什麼要問這麼多白癡的問題。”
顯然,有了毒液作爲力量增幅,無論天使有什麼陰謀,起碼可以暫時解決掉眼前這個天使之後,威爾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錯。
甚至饒有興致的和毒液互開嘲諷。。並且毒舌水平看上去也是一點也不低。
起碼足以將毒液氣的七竅生煙。
“你這個白癡”
毒液根本都懶得反駁威爾了,開始不斷的在他的內心中跳着腳叫罵。
事實上,現在威爾可以肯定。。他身上的這隻毒液不是電影中的那個毒液了。
或許它們很像,但終究不是同一個。
而且這個所謂的很像指的是能力方面的,都是共生體,都是共生體中的毒液,都擁有毒液擁有的共生體優勢,比如說擅長速度和變化,力量上不佔優勢等等。
但對於它們本身的性格。。卻是一點也不相似,是的,都是毒液,但卻是完全不同性格的毒液。
這不奇怪,就像人類一樣,平行世界的人類也不可能是完全一模一樣的相同的,不僅有少許的差距,甚至可能狹義上的有好有壞。
作爲同樣一種智慧生命的共生體,自然也是一樣。
毒液正在那裏跳着腳叫罵呢,威爾突然右手猛地一錘手掌。
“壞了。”
他說道。
毒液安靜下來,用那種特有的沙啞嗓音問道。
“怎麼,你忘記自己把腦子放到了哪裏麼。”
就像毒液說道,共生體。。它和威爾本就是一體,就算罵的很歡快,在這樣的時候毒液仍然要關心威爾的事情。
因爲事關他們兩個的安危是共同的。
“魔法成功了。”
威爾說道。
“但我一口氣用了太多的魔法。。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魔法成功了。”
“等到效果褪去,恐怕我們還是要這樣來一遍。。等等,你要做什麼”
威爾突然發現毒液在不斷地向外掙脫,然後效果反饋到他的身上,就變成了身上這層毒液開始彷彿脫衣服般被脫下來。
“這樣就可以幫你避免第二次嘗試那麼多魔法了白癡。”
“我已經受夠了你的白癡行爲。”
“我們結束了”
毒液在威爾的內心中高聲叫囂着。
事實上,毒液本身也是蠻鬱悶的。。在決定選威爾做宿主之前,根據毒液短暫的觀察和內心窺視,它覺得這傢伙還是挺靠譜挺冷靜的一個人,但怎麼一同成爲共生體之後。。
“冷靜,冷靜。”
威爾連忙勸道。
“沒準備好就換宿主,你是會死的。”
“我寧願去死”
毒液繼續發出高吼。
就像毒液所說,選宿主是一件非常嚴謹的事情。
對於共生體而言,選宿主首要看的肯定是潛力值,潛力越大的生命,對於共生體的幫助就會越大,也能更好的讓它們進化。
但也不能單純看潛力。
除了潛力之外,合不合拍也是很重要的因素,合拍自然沒有問題,如果不合拍。。大概就會像現在威爾他們兩個這樣。。
但當然,這位毒液從最開始,其實也就沒得選而已。
就在毒液和威爾在這裏自己和自己撕吧的時候。。兩個傢伙的動作突然詭異的一頓,同時陷入停止狀態。
“有食物。”
毒液嘶啞着嗓子提醒道。
“吃了他。”
“我以爲我不需要提醒你喫人的問題。”
威爾很不客氣的迴應道。
當然。。倆人的垃圾話時間已經結束了。
因爲雖然天使被毒液態威爾一拳悶了出去,暫時安靜了下來,周圍還有一大羣的安全部隊呢。
就在威爾和毒液撕吧。。啊不,磨合的這段時間,已經有幾個幸運兒,或者說倒黴蛋摸到了他的身邊。
還真是幸運的見證者。
所以爲了見證他們的幸運,威爾毫不猶豫的一揮手。
“轟”
毒液附着在他的手臂上,瞬間就將他的手臂變成了一個彷彿碩大的釘頭錘一般的兇猛存在。
伴隨着威爾猛地向前一揮。。就像是在揮舞某種巨盾。
“嘭”
足有正常男子腰部那麼粗的手臂撞到那幾個倒黴蛋身上,發出兩聲沉悶的巨響,然後瞬間把他們撞飛了出去。
在半空中一連劃了三四米的距離,他們才重重落到地上,哀嚎和尖叫戛然而止,如果不是威爾特意觀察,發覺他們並沒有摔斷脖子,還以爲他們已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