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我該做什麼。”
復仇的怒火是支撐他的唯一動力。。很抱歉,在這個無論什麼都很匱乏的年代,是不會有人能想到退休之後買下一個農場,過着悠閒後半生的宏景願望的,復仇是他的人生信條,也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。
仇恨和怒火也吞掉了他些許的理智,讓他在面對易囂這個神靈的時候,雖然心中同樣有着敬畏,但卻不似侯塞特那般不堪。。和全然相信。
或許對他來說,除了復仇,哪怕是死亡他都不在意了。
幸運的是,易囂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神,他也不在意。
卡牌被易囂拖了過來。
這張卡牌與另外兩張不同,它們是懸浮在石碑的後面,看上去就像是誰都可以使用的一般,而它。。則在一開始就轉進了拜拉龍的體內。
還是被易囂硬拽出來的。
易囂試探着使用這張卡牌的力量,作爲它的創造者。。或許也可能因爲易囂本身就是一個強大法師的緣故,他發覺使用卡牌或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,卡牌的確有些抗拒,但並不強烈。
但這僅僅只侷限於使用卡牌的部分力量。
如果想要像之前洛基誤將卡牌直接具現成破衣服那樣,將興奮劑本身侷限化,似乎就有些困難了。
它在抗拒易囂。
這次的抗拒力量是實實在在的,並且是可以切實感覺到的,就像在拉扯一道沒有鑰匙然後被上了保險鎖的抽屜。
易囂的確可以生拉硬拽的將它給扯出來。。但無法保證抽屜本身不會被這個過程中被拽的七零八落。
試探着取出裝有興奮劑的圓底燒瓶,但纔剛剛拿出一個瓶頸的程度,巨大的排斥力就讓易囂難以繼續進行下去。
他很懷疑如果自己繼續野蠻的試圖將燒瓶取出。。會不會直接將燒瓶拽碎。
這個問題當然也需要好好研究一下,畢竟創造出的卡牌不可能讓易囂自己都無法使用。
但當然,仍然不是現在,現在需要的只是將這個圓底燒瓶順利的拿出來。。越簡單的方法越好。
還好,想要完成這件事其實並也不困難,只要某個人可以配合,合作。
“將它取出來。”
聽到拜拉龍的詢問,易囂將拽出了一半的圓底燒瓶重新推回了卡牌裏,然後輕輕一撥卡牌,卡牌便頓時在空中打着旋,飛到了拜拉龍面前。
但是看着卡牌,拜拉龍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理解,他顯得很疑惑,試探着問道。
“我。。我該怎麼做。”
易囂頓了頓。
“你的腦袋裏面沒有那些信息麼。”
“什麼”
拜拉龍更加疑惑了。
“就是什麼。。有關卡牌的說明,又或者告訴你卡牌本身的來歷,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一些信息。”
“這些東西沒出現在裏的腦子裏面麼。”
“。。記憶,你能回想起來麼。”
易囂攤攤手,一副平靜的思索狀,試圖儘量用拜拉龍可以理解的話語去解釋這些問題,但似乎仍然效果不佳。
拜拉龍茫然的搖搖頭。
“好吧,這也是一個問題。”
易囂一點旁邊待命的小黃人。
“記錄下來。”
易囂會這樣說自然是有原因的,因爲在這一步實驗過程中,他利用了一些仿造某大光球的原理,試圖將關於卡牌說明和規則的一些基本信息,也直接從映射生物的腦袋裏生成出來。
但可惜從現在的結果來看。。這似乎沒有成功。
而接下來是找到錯誤原因將其修正,還是直接改掉這一塊的處理方式。。這一點易囂也沒有考慮好。
與修改整個實驗一樣,暫時放着。
現在是要研究這張卡牌的特性。
既然拜拉龍的腦袋裏面沒有這些相關信息,易囂也就放棄了讓他自己領悟。
“集中注意力。”
他對仍然有些茫然的拜拉龍說道。
拜拉龍本能的將目光集中到易囂身上,但緊接着他就察覺到不妥,重新低下頭,不敢與易囂有目光上的接觸。
還好易囂不是那些邪神,否則剛纔那一瞬間,就足以讓拜拉龍掉光san值了。
“不是我,是這張卡牌。”
易囂平靜的糾正着。
他沒有教過別人魔法,但他卻有着足夠的耐心,因爲他或許可以使用其他手段強迫甚至控制拜拉龍去做,但那樣的效率或許並不比現在這樣,兩人配合合作要來的更高一些。
甚至如果出現一點什麼小意外,那麼效率就更慢了。
易囂是一個實用派,爲了效率,他並不介意在那麼一些小事情上做出妥協。
拜拉龍有些緊張的將目光移到卡牌上。
這還是他從石碑前落下,清醒之後第一次仔細觀察屬於他自己的卡牌呢。。很精緻的東西,很漂亮,要比他見過的任何東西都更加漂亮。
甚至就連他見過的最宏偉的建築,這座神殿,似乎都沒有它精緻。
等等,等等,拜拉龍有些驚慌的將這個不敬的念頭壓制下去,神。。該不會聽見了吧,這不會冒犯了神吧。
他想要看看易囂的反應,但卻又不敢,像是心虛的竊賊。
但很快的,在一種莫名的力量引導下,他的思維開始冷靜下來,彷彿進入了一片奇妙的冰凍之海,拜拉龍非常專注的看着眼前的卡牌,將那些沒有用的胡思亂想都拋到了腦袋後面。
另一邊,易囂則是非常滿意的微微頷首,同時手中一抹黑色的能量也緩緩散去,果然對付這樣的魔法白癡說什麼都是沒用的,上魔法就對了
拜拉龍的神情愈加的專注。
他看不懂這個卡牌上畫着的圖案是什麼意思,下方的文字也是他從未見過的。。但這些文字他卻又能詭異的看得懂其中含義。
但看得懂歸看得懂,能否理解,卻又是另一件事了。
拜拉龍就完全不理解這些文字的含義,這些組合在一起,密密麻麻的細小文字讓他想起了曾經家旁邊的卡拉拉大叔,他在算賬,計算今天賣出去了多少糠餅時,給拜拉龍的就是這樣一種感覺。
看不懂。。
受限於這個時代的緣故,拜拉龍甚至連無知這個詞都不知道,也不會用無知來描述自己現在的狀態,他只是覺得這種感覺。。令人很不舒服。
喫力的盯着文字,拜拉龍試圖讓自己突然的把一切都給弄明白,但可惜,他仍然沒有絲毫進展。。反而讓他的內心愈加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