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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4 夫妻虐渣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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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問這話時其實特忐忑,別看他與蕭六郎是同一科的三鼎甲,他倆的身份與際遇實則相差很大。

    他也算是皇帝看中的人,可皇帝待他與待蕭六郎終究是不同的,當然,主要是倆人能力不同,他有自知之明,不存在任何嫉妒。

    就是……有點兒自卑。

    蕭六郎不僅得了皇帝賞識,聽說與太后那頭的關係也不錯,不然壓不住莊太傅。

    這樣一個人和自己做朋友,是不是自己高攀了?

    何況他沒什麼銀子,宅子是租的,家裏挺寒酸。

    這麼想着,寧致遠也不等蕭六郎回答,忙替蕭六郎拒絕了:“不過最近翰林院挺忙的,咱倆應該都沒空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蕭六郎說。

    “嗯?”寧致遠一愣。

    蕭六郎道:“我回去問問我娘子何時有空,和她一起登門拜訪。”

    寧致遠呆若木雞: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這、這、這是答應了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顧嬌來貢院見了蕭六郎兩次,蕭六郎多少從顧嬌口中瞭解到了一些目前的情況,他決定入宮一趟。

    “陛下,蕭修撰求見。”

    御書房內,魏公公小聲稟報。

    皇帝批閱奏摺的手一頓,他按了按有些疲乏的腦袋,說道:“他有幾日沒來了。”

    魏公公忙道:“蕭修撰去貢院監考了三日。”

    “啊,六部的考試。”皇帝差點將這事兒忘了,六部每年都有一次考覈,一般是在六月,今年由於梁國使臣來訪,殿試都推遲了一個月,更別說六部考覈。

    這種考覈不是所有官員參加,只是抽考,由翰林院主持,但也十分嚴厲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讓他進來。”皇帝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魏公公去門外將人領了進來。

    蕭六郎拱手行了一禮:“微臣見過陛下。”

    皇帝拿起一本奏摺,淡道:“今日怎麼得空到朕這裏來了?”

    蕭六郎拱手道:“微臣有事起奏。”

    “何事?”皇帝問道。

    蕭六郎正色道:“微臣在貢院監考的第一日,有人在微臣的晚飯裏下了砒霜。”

    皇帝眉心一蹙。

    “微臣原是將罪證留下了,奈何天氣太熱,證物已經壞掉了。”話是這麼說,蕭六郎依舊自袖子裏取出一個小瓷瓶。

    魏公公上前拿了小瓷瓶,拔掉瓶塞,一股餿掉的蔥花味兒撲鼻而來,魏公公趕忙捂住了鼻子。

    都這樣了,就不好拿去污皇帝的眼了。

    皇帝問道:“你如何知道是砒霜?”

    蕭六郎自然不會說是顧嬌來過貢院,私自潛入貢院是死罪,哪怕陛下不會治顧嬌的罪,但何苦消耗顧嬌在陛下心目中的好感?

    蕭六郎道:“陛下忘了嬌嬌是大夫?在鄉下時家裏有耗子,嬌嬌便用砒霜做了些耗子藥,微臣還給她打過下手。”

    這是假話。

    危險物品,顧嬌是一律不讓蕭六郎沾染的。

    可蕭六郎妥妥習得了老祭酒的官場厚黑學,說得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蕭六郎繼續道:“那人假扮成侍衛的模樣給我送飯菜,我見他面生,不是早上與中午的侍衛,心裏留了個心眼,這才發現飯菜讓人動了手腳。”

    皇帝狐疑地皺起眉頭:“什麼人竟然會去貢院對你下手?”

    貢院守衛森嚴,一般刺客根本不可能潛進去,更別說在蕭六郎的飯菜裏下毒。

    皇帝定定地看着蕭六郎:“朕沒聽說貢院那邊來過這樣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蕭六郎毫不閃躲地迎上他的審視與打量:“微臣沒有聲張,微臣不知兇手是誰,不敢把事情鬧大,恐兇手狗急跳牆。”

    皇帝一想是這麼個理,他看向蕭六郎,說道:“你先回去,這件事,朕會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
    蕭六郎拱手:“微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謹慎起見,蕭六郎離開後,皇帝叫來了御醫,讓他檢查那些蔥花。

    蔥花是從蛋花湯裏挑出來的,早已變質,可御醫依舊是驗出了上頭的砒霜。

    “回陛下,是砒霜沒錯。”御醫說。

    皇帝的眸光涼了涼:“知道了,你退下。”

    當晚,皇帝便叫來了貢院的侍衛長,問了他貢院可發現可疑之人。

    侍衛長道:“考試的第一天似乎有人潛入,打暈了一個侍衛,還扒了侍衛的衣裳,可惜屬下無能,沒能抓住他。”

    這就與蕭六郎的說辭對上了。

    皇帝下令徹查此事。

    不曾想,貢院投毒一案未曾水落石出,翌日蕭六郎那邊又出了另外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陛下!陛下不好了!顧姑娘與蕭修撰受傷了!”魏公公火急火燎地奔進御書房。

    皇帝啪的放下手中的摺子:“人在哪兒?”

    魏公公擔憂道:“在醫館……妙手堂……是奴才看見秦公公着急出宮,順嘴問了一句怎麼了,秦公公才告訴奴才顧姑娘與蕭修撰出事了!”

    蕭六郎是皇帝看中的臣子,顧嬌更不必說,她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幾乎與他的孩子沒什麼兩樣。

    皇帝也顧不上批摺子了,換了一身常服,帶着魏公公趕往醫館。

    小院的廂房中,顧嬌躺在牀鋪上昏迷不醒,蕭六郎守在牀邊,他的左手纏着紗布掛在脖子上,嘴角額角都有淤青。

    這是皇帝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見二人在自己面前受傷,他整個人都呆了一下:“……發生了什麼事?”

    “陛下。”蕭六郎站起身來,想衝他拱手行禮,卻一臉尷尬地看了看自己用紗布掛着的手臂,改爲躬了躬身。

    “不必多禮。”皇帝擡手,來到牀前,看向閉着眼眸不省人事的顧嬌,餘光掃到一旁的簍子裏一堆染血的衣物,他的呼吸一緊,“小神醫如何了?”

    蕭六郎情緒低落地說道:“宋大夫看過了,說她失血過多……”

    皇帝的眸光冷了下來,他的目光落在蕭六郎的手臂上:“你又是怎麼了?”

    蕭六郎垂眸道:“微臣沒事,只是胳膊脫臼了,已經接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胳膊脫臼還沒事?一個文弱書生如何受得住這種疼痛?

    皇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:“到底怎麼一回事?你們在哪兒受的傷?”

    蕭六郎一臉痛心地說道:“是在長安大街附近。微臣從翰林院下值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個刺客,恰巧嬌嬌來翰林院接我,便與刺客打了起來,嬌嬌不敵他,受了重傷。後面嬌嬌用暗器毀掉了刺客臉上的面具,刺客這才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問道:“可看清刺客長什麼樣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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