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~對了相公~在秦府的時候,你曾經說過你要給我個驚喜,現在可以說了吧~”
將程咬金擡上程府的馬車後,李澤軒便直接帶着媳婦兒回家了,書房內,李澤軒正在琢磨學生們入學考試的試卷呢,就聽到身邊傳來了韓雨惜輕柔且略含期待的聲音。
李澤軒收起思緒,扭過頭裝模作樣道:“嗯~~好像是有這麼回事~不過具體是什麼驚喜,我也忘了~”
“相公,你~”
韓雨惜聞言,有些嗔怒地瞪了李澤軒一眼,道。
“哈哈~娘子真想知道是什麼驚喜~”
李澤軒將韓雨惜拉至身邊,笑問道。
“相公不是忘了嗎~妾身就算想知道又有什麼用~”
韓雨惜撅了撅小嘴,把頭扭向一邊道。
夏日的威風透過窗口吹了進來,正好將她耳畔的一縷秀髮吹到了李澤軒的鼻子上,聞着那髮絲間的清香,李澤軒有些心癢癢,他將韓雨惜的身子掰過來,故作嚴肅狀,說道:
“爲夫雖是忘了,但有個辦法能讓爲夫立刻想起來~嗯,來來來~娘子你只要用你的嘴脣,在這上面留下一道愛之印記,爲夫感受你的愛意後,靈光一閃,什麼事情都能想起來了~”
李澤軒一邊說,一邊指着自己的右臉,但這貨的表情上並沒有任何猥瑣,反而一副光明偉正的模樣。
但,跟李澤軒相處了這麼久的韓雨惜豈會不知道這是李澤軒的小把戲~她扭了扭身子,白了李澤軒一眼,道:
“哼~相公現在都能睜着眼睛說瞎話了,我纔不信呢~”
“嘿~你個小妮子~”
李澤軒被戳穿謊言,有些惱羞成怒地颳了刮韓雨惜的瓊鼻,然後他走到牀邊,雙手枕在後腦勺處,躺了下去,嘴上耍賴道:
“唉~不管娘子信不信,反正爲夫就是得了間歇性失憶症,娘子今日要不獻上香吻,爲夫的失憶症就好不了,娘子自然也不會知道那個驚喜是什麼嘍~”
韓雨惜氣疾,過來擰了一把李澤軒的胳膊,道:“相公你這是耍賴~”
“耍賴~有嗎~爲夫這是實話實說啊~哪裏耍賴了~”
“哼~既然這樣那算了~我現在不想知道那個驚喜是什麼了~”
韓雨惜起身跺了跺腳,轉身欲走,她是愛李澤軒不假,但這種小把戲她還是不想讓李澤軒這麼容易得逞,況且現在還是白天啊~
她剛一轉身,後面就傳來了李澤軒略帶蠱惑的聲音:“哎呀,爲夫好像想起來一點東西了,好像這個驚喜對娘子來說非常非常重要,娘子真的不想知道嗎~”
韓雨惜頓住腳步,微微猶豫道:“不想知道,妾身覺得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~”
“可是這個驚喜,關乎着娘子以後的生活哦~真的不想知道嗎~”
這廝說的這麼明白,是徹底原形畢露了~
韓雨惜頓時一臉糾結,半晌後,她跺了跺腳,轉身回到牀邊,直接俯身在李澤軒的臉上點了一下,然後迅速想直起身子。
李澤軒只感覺眼前一花,然後一陣香風沁進鼻孔,接着就感覺臉上貼了一個軟軟的、溫溫的、像水一樣的東西,這種美好的感覺一閃即逝,見韓雨惜要起身,他連忙伸出手臂,將其攬入懷中。
“呀~”
韓雨惜驚呼一聲,想要掙脫,結果發現全是徒勞無功,她忍不住又急又氣:“相公你剛剛不是說親一下就行了嗎~你快放開我,然後將那驚喜告訴我~”
李澤軒湊到韓雨惜的耳邊,輕聲道:“那是一刻鐘前的條件,現在得收利息了~”
韓雨惜哪還不明白這廝要做什麼,她急忙道:“別~相公這還是白天~萬一一會兒娘跟蘭兒來西院就全完了~”
“唔~娘子寬心,蘭兒不會來的~咱們抓緊些~”
此刻j蟲上腦的李澤軒哪裏還管得了那些,他一邊嘟囔着,一邊往韓雨惜懷裏鑽。講道理他們也算是新婚夫妻,稍微熱衷點這方面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對呢~
不巧的是,這貨前段時間忙於書院的各種事務,根本無暇分心,憋了這麼久,可把他給憋壞了,如今有這麼一個機會,他怎麼可能放過~
“嗯~”
沒過一會兒,房間內就響起了一聲壓抑的喘息,但音量很低很低
“唔~小兮,你說少夫人進去這麼久,怎麼還沒出來啊~~眼瞅着太陽都快下山了,按照以往的慣例,少夫人這時候應該是在廚房給少爺做好喫的啊~”
門外,小荷瞅了瞅緊閉的房門,對坐在廊下的小兮輕聲問道。
小兮聞言翻了個白眼,道:“我看是你又嘴饞了吧~每次少夫人給少爺做的喫食,你都偷喫,也幸虧少夫人心善,不與你計較,要不然肯定會把小荷你賣了~”
小荷吐了吐舌頭,神色赧然道:“少夫人才不會呢~再說少爺肯定不會這麼狠心啊~”
說罷,她瞅了一眼房門,悄悄地說道:“哎,小兮,你說少爺跟少夫人是不是在房間裏那個所以才一直在裏面沒出來~”
小兮頓時小臉一紅,她用手指點了點小荷的額頭,斥道:“死小荷~你你怎麼天天淨想這些東西~少爺跟少夫人才纔不會”
“啊~六品誥命~相公你說的是真的嗎~”
小兮話音還未落,屋內就傳來一聲驚呼,顯然聲音的主人此刻很是激動,要不然不會音量失控~
卻說屋內,此刻二人是並排躺在牀上並且穿好了衣物,但從二人散亂的頭髮與紛亂褶皺的牀褥,還是能看出剛剛的戰況是多麼激烈。
“噓~小聲點~娘子你這是想把別人招進來啊~”
李澤軒連忙捂住媳婦兒的嘴,然後做賊心虛地看了一眼房門。
這會兒別人進來了他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倒是沒什麼,但他怕韓雨惜會因此受到指責,以後懼怕親熱,那樣就得不償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