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下賤。”李雅芬本來就怕得要死,心裏幾乎崩潰邊緣,又捱了一巴掌,在聽到這話,直接崩潰了,聲音極大的吼了出去。
“你說什麼?”李健朗心臟疼的厲害。
“你不下賤麼?”李雅芬站了起來,擦了眼淚鼻涕,“你對外是建成建築公司的老闆,對內了,對着一個鄉下土包子點頭哈腰,肆意討好,你有臉麼?”
“爲了保護你所謂的心血,直接將公司給別人,還屁顛屁顛的給人幹喫力不討好的事情,還真以爲佔了便宜沾沾自喜。她算什麼東西?要是沒有你的人脈,你的才能,她就算買下我們的公司又怎麼樣,早晚也得崩。”
“你呢?難道不是自己上趕着麼,不是下賤是什麼,你有什麼資格說我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你懂什麼?”李健朗幾乎吼出去。
“我怎麼就不懂了。”李雅芬掉着淚笑的張揚,“我還告訴你李健朗,你想當我爸,我還不樂意,我知道,你根本就看不上我了,所以纔跟我媽要個孩子,什麼意外懷上的,放屁。”
“你就是有預謀,你就是覺得我髒了,會玷污你的名聲。”
李雅芬再次擦了眼淚,“我就不明白,那個賤人她除了有點運氣還有點醫術以外,還有什麼?說不定。”李雅芬嘴角微勾,帶着惡毒語氣,“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着呢,包括你,你是不是也是她的人了。”
“叔叔!”李安門看到翻了白眼氣的要暈的李健朗嚇得不行,忙按了他人中。
趙勝男已經默默的走到李安門這邊來,都說腦子裏都是齷蹉想法的人,纔會把人家也想成這樣,今個看到真相了。
“還有,我沒想過要她死,我就是不要那個孩子出生,他不配出生。”李雅芬說到這裏,又笑了,“你們之前不是也決定我一個孩子去留麼,爲什麼我就不能決定你們孩子的去留。”
這是一個概念麼?
李健朗頭痛劇烈,腦袋嗡嗡的響的厲害,“你滾,從今天開始,我李健朗沒有。”喘了一口粗氣才喘上來,“你這個女兒,我會告訴所有人。”
捂着自己的頭,李健朗站起來,雙眸嚴厲而堅定,“我李健朗沒有女兒了。”
一個這樣狼心狗肺的留在家裏,今天能出這些事情,明天指不定能出什麼事。
“叔叔。”李安門被嚇到了,李雅芬做的事情,換做他也是沒法原諒她的,可她還在讀書啊,家裏不養她,她可怎麼活下去。
“求之不得,這個家我可不敢待了,呵呵,待下去,尊嚴都要沒了。”李雅芬冷笑了下,還真的就轉身走。
“雅芬!”李安門想要攔住她。
誰料李雅芬看他也是輕蔑之色,冷嘲了下,“你比我爸還不如,敢管到我頭上?”
李安門一氣,“你就真的對你媽一點愧疚都沒了。”
“她自找的。”
李安門也被李雅芬給氣笑了,不再攔着她。
蘇簡到的時候,李雅芬已經沒在了,與他們打招呼,發現幾個人神態不對,見到他們不太想說話,也沒開口問,“我先進去看下伯母。”
錢美蝶也累的睡過去了,並且眼角都是淚痕,蘇簡見她休息了,簡單的檢查了下,沒覺得有大問題才放心,在病房裏坐了一會兒,把病歷寫了。
大約下午三點的時候,蘇簡剛準備起身走,後面就有微弱的聲音,“是蘇簡麼?”
“伯母!”蘇簡忙走過去,看着沒什麼血色的錢美蝶,她精神也很不好。
“對不起。”
蘇簡不明所以。
“你學校的事情,是伯母對不起你。”
蘇簡眉頭輕皺了下。
“伯母要是能早點發現雅芬利用她爸爸的名頭煽動衆人,你也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