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那朱剛烈的九齒釘耙雖然其貌不揚,但實際上卻是大有來頭。
曾有詩言道:
本是鍛鍊神冰鐵,磨琢成工光皎潔。
老君自己動鈐錘,八卦爐中添炭屑。
巨齒鑄就如龍爪,細金妝來似蟒形。
身妝六曜排五星,左右陰陽分日月。
隨身變化可心懷,任意翻騰依口訣。
築倒太山千虎怕,掀翻大海萬龍驚。
饒你威靈有手段,一築須教九窟窿!
其實太上八卦爐中出品的靈寶,大多都有一個特性。那便是雖爲後天之寶,但是卻不弱於先天之威。
至於像金剛琢那般的至寶,更是連尋常的先天靈寶,都遠遠無法與其匹敵。
因而當朱剛烈觸發了九齒釘耙其自身神冰鐵精的特性後,便是哪吒一身靈寶,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被冰封其中。
隨着哪吒被朱剛烈鎮壓下去,此刻海面之上的敗局便再難以收拾。
李靖索性也不再管敖順死活,直接便乾淨利落的帶着剩下的殘兵敗將往天庭飛去。
至於哪吒?也不知是李靖覺得自家沒有實力救出他,故此直接放棄。還是覺得哪吒背景深厚,篤定了朱剛烈不敢對哪吒出手。
反正李靖是頭也不回的走了!
頓時敖順麾下的水族大軍,頓時士氣大衰。他們本就實力不濟,這下更是招架不住了。
敖順見狀不由無奈的深深嘆了一口氣,索性便帶着大軍一路退回龍宮。
如此一來便幾乎是將半個南海都讓了出來!
朱剛烈本想趁機一舉拿下南海,不過當他剛要有此動作的時候,便感到南海龍宮之中,隱隱的有一股大羅氣勢升起。
頓時便讓他亢奮的心情冷卻下來,只見他頗爲忌憚的看了朝龍宮看了一眼,終究還是就此收兵。
不周山、三元殿之中,蕭升很快便收到了南海一戰的結果。
當看見哪吒竟然被朱剛烈直接鎮壓之時,蕭升忍不住眉頭一皺,隨後便無奈的搖頭笑了笑。
因爲朱剛烈來歷神祕且向來低調,故此哪吒不知道他的根腳來由也情有可原。
可是經過封神一戰,恐怕三界衆仙之中沒有誰不知道哪吒的來頭。
那朱剛烈明知如此,竟然還毫不猶豫的將哪吒鎮壓了。
這若是落在那不知情的外人眼裏,還以爲是他蕭升完全不將闡教放在眼裏呢!
有時候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,天庭那邊都還沒有動靜呢,太乙真人就找上門來了。
當然,這也許就是玉帝想要的!
倘若三元道宮在太乙真人的三言兩語之下就放了哪吒,那麼蕭升無疑會陷入與當初的昊天一樣的處境。
當初玉鼎真人可是毫不客氣的帶走了楊戩,令得剛坐上天帝之位不久的昊天,頓時威嚴掃地。
“噫?昊天該不會是故意的吧?”
念及此處蕭升頓時猶疑的看了天庭一眼,他現在十分懷疑,這番算計主要是玉帝那見不得光的心思作祟。
不過也正如玉帝料想的一般,號稱玄門殺神的太乙真人,即便是在面臨蕭升這位準聖大能之時,都絲毫不曾後退半分。
只見他朝蕭升微微稽首一禮後,便直接說道:“還請帝君念在哪吒年幼無知的份上,且寬恕他一回。待貧道回去,必定嚴加管教!”
聽到這熟悉的臺詞,蕭升頓時忍不住眼角一抽。
果然,在沒有熊孩的背後,都有一個比他更熊的家長。
太乙真人在開口之後,便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。若是這位三元大帝知趣的放了哪吒,那一切自然都好說。
可若是此人不識好歹,那麼太乙真人不介意領教一番準聖的戰力!
可是出乎太乙真人預料的是,蕭升卻是給出了第三種答案。
只見蕭升面色淡然的笑道:“道友舔犢之心卻是讓本尊頗爲感動,不過此事本尊卻是不好插手。
先前本尊早已下旨,將南海之事悉數交託於四海水軍元帥朱剛烈決斷。
正所謂君無戲言,若是道友想要接回哪吒,可以直接往南海一行。若是本尊的水軍元帥同意,道友儘管接回便是!”
蕭升的話音一落,太乙真人心中頓時便滿是疑惑。
他不清楚這是蕭升的有意推脫之言?還是當真因爲君無戲言,才讓他往南海走一遭。
不過隨即太乙真人也懶得多想,在他看來無論這位三元大帝有什麼算計,大不了他一劍劈開就是。
於是在朝蕭升微微一稽後,太乙真人便又化作一道劍光,向着南海飛去。
……
一直關注着南海局勢的天庭,自然將這一番異動悉數報給玉帝。
可是出乎玉帝預料之外的是,那爲被稱爲玄門殺神的太乙真人,在南海停留了片刻之後,竟然就這樣扔下哪吒不管,直接會乾元山去了。
“爲什麼?
闡教弟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?
一個個都改性子了麼?”
面色陰沉的玉帝頓時不由憤懣的在心中嘶吼着,當初那玉鼎真人可沒有這麼好說話!
憑什麼輪到那蕭道人的時候,闡教的那羣傢伙,就一個個的通情達理了?
玉帝於是對比,便愈發感到一陣屈辱。本來當初玉鼎真人的輕視,便被他視爲奇恥大辱。
而如今闡教弟子的區別對待,則更是無異於將他的舊傷掀起,而後狠狠的撒了一把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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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關注着南海局勢的天庭,自然將這一番異動悉數報給玉帝。
可是出乎玉帝預料之外的是,那爲被稱爲玄門殺神的太乙真人,在南海停留了片刻之後,竟然就這樣扔下哪吒不管,直接會乾元山去了。
“爲什麼?
闡教弟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?
一個個都改性子了麼?”
面色陰沉的玉帝頓時不由憤懣的在心中嘶吼着,當初那玉鼎真人可沒有這麼好說話!
憑什麼輪到那蕭道人的時候,闡教的那羣傢伙,就一個個的通情達理了?
玉帝於是對比,便愈發感到一陣屈辱。本來當初玉鼎真人的輕視,便被他視爲奇恥大辱。
而如今闡教弟子的區別對待,則更是無異於將他的舊傷掀起,而後狠狠的撒了一把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