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衣櫃門,梳妝檯上的首飾盒裏,他送的名貴首飾同樣碼放的整整齊齊,就連只耳釘都沒帶走。
唯一帶走的就是仔仔。
她身上沒有錢,又沒有能夠換成錢的東西,已經音訊杳無三天了,她在外面一定是忍飢挨餓。
盛翰鈺又拿來一瓶酒,“咚咚咚”一口灌下少半瓶。
他想讓酒精麻痹自己,喝醉了睡覺良心就不會痛,但又喝下一瓶,不只沒有睡意胃還火燒火燎的難受!
酒和的太多了刺激胃,盛翰鈺卻認爲是他今天晚上想時莜萱太多,簡怡心不高興所以給他的懲罰!
他下樓對值夜保鏢道:“開車,送我去公寓。”
“是。”
盛翰鈺搖搖晃晃來到車邊,打開車門坐進去,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“大少爺,到地方了。”保鏢輕聲道。
保鏢本來以爲要是叫不醒,就讓他在車裏睡算了,夜深露重,公寓裏什麼都沒有,還不感冒了。
但只叫一聲,盛翰鈺就睜開眼睛,坐起身推開車門搖搖晃晃往裏走。
保鏢不敢跟着,這是他立下的規矩,這些天他來過好多次,但從來都是一個人上去,不讓別人跟着。
用鑰匙打開門,盛翰鈺沒開燈,輕車熟路往臥室走!
這裏的格局早就刻在他心裏了,還有月亮照進來清冷的月光,很快就摸到臥室。
打開門來到牀邊,盛翰鈺一頭撲在牀上,內心突然安定很多。
他從來沒有睡過這張牀,但今天藉着酒勁也就不管那麼多了,他需要和簡怡心近一些,這樣就能少想點時莜萱,讓心裏的罪惡感輕一點。
熟悉的被子,熟悉的味道……
不對,盛翰鈺真切的感覺到身邊有人!
不只有,她還試圖逃跑,輕輕的想從身邊溜走。
盛翰鈺快速出手,一把給人拽回來,壓在身底下,固定的很緊,讓她動彈不得。
月亮悄悄躲進雲層裏,房間裏本來那點光亮就很微弱,現在就更暗了,暗的根本看不清五官。
但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,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,日思夜想的人!
“你終於回來了,我等你等的好苦。”盛翰鈺吻上女人的脣。
女人不停的掙扎,想要掙脫他桎梏,但他是不會鬆開的。
只有失去過才懂的珍惜,這麼多年了,他重新給簡怡心抱在懷裏,怎麼還可能放開。
盛翰鈺一直都認爲這裏是簡怡心的公寓,加上酒精的作用,熟悉的味道就被先入爲主認爲是簡怡心的味道!
時莜萱小臉漲的通紅,她也認出盛翰鈺了。
腦海裏一下子涌出好幾個想法:他是怎麼找到這來的?
盛翰鈺喝多了?
他說等的好久?怪不得總覺得自己家有人來過,原來盛翰鈺不在別墅的日子就住在這裏?
一定是這樣的,他還有自己家鑰匙?
他是怎麼有鑰匙的?
這些想法一個都沒有想明白,脣就突然被吻上!
時莜萱牟然瞪大眼睛,該死,這可是她初吻呀。
她試圖掙扎,卻被桎梏的動彈不得。
盛翰鈺一路向下,霸道中又處處小心翼翼,仿若對待一件無比珍視的珍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