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芸瀟正好換下禮裙,去到半路,見秦風正睜大眼睛瞅着她,頓時臉色一紅,道:“下流,把頭轉過去!”
“老婆,你在說反話,對不對?”
秦風樂呵呵的道。
反話?
許芸瀟頓時無語,直接給了腦袋一巴掌,“信不信我擰掉你的腦袋?”
“……”
秦風見她似乎真生氣,這才鬱悶的把頭扭轉。
很快。
許芸瀟去掉禮裙,抱着睡衣,去往浴室。
秦風則嘀咕起來。
到底什麼時候是說反話,什麼時候不是,看來自己還得研究。
不過。
能同意自己和她一個房間,也算可以了。
而且這房間裏只有一張牀。
最重要的是。
前幾天風雨交加的晚上,她已經似乎同意了和自己那啥,只是因爲親戚來了。
現在應該親戚走了吧?
想到此。
他又忍不住大聲問:“老婆,記得前幾晚暴雨那晚嗎?今晚咱們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“想什麼呢,沒門兒!”
浴室裏正在沖澡的許芸瀟臉色紅暈。
心想,這傢伙也真是的,那種事情怎麼能說得出口?
不都是水到渠成,大家都默認着來麼。
說出來。
誰還好意思答應,真是的!
外面的秦風,則聽出了她“沒門兒”裏,語氣有些不夠堅決,心想,一定是在說反話。
那這麼說……
嘿嘿嘿!
他心裏正想着美事,這時忽然聽到浴室裏“啊”一聲尖叫,忙到門口,道:“老婆,怎麼了?”
“疼……”
聽到這個字,秦風立即拉開門進去。
原來許芸瀟在沖澡時,不小心腳下一劃摔倒了,膝蓋上蹭出一塊血紅。
“你,你怎麼進來了?”許芸瀟大驚,連忙捂住身體,“你趕緊閉上眼睛,趕緊出去呀!”
“老婆,快讓我看看傷口。”
秦風則不管不顧,立即過去查看。
什麼都沒穿的許芸瀟,羞的臉色紅成一團。
秦風輕輕一碰她傷口邊緣。
她的膝蓋立即感覺到一陣劇烈疼痛,痛的想大叫出來。
秦風見狀,凝眉道:“情況不是太好,但幸好我在,也不算什麼大問題,我先抱你倒牀上,然後在給你治療。”
“不行,你先出去!”
許芸瀟依舊處在極度的羞澀中。
雖然與秦風結婚三年,但從沒用給他看過身體,即便那天晚上差一點擦槍走火,也都是在被窩裏。
所以讓她臉色極度燒紅。
“你還打算洗?這樣,要不我幫你洗。”秦風道。
“不要!”
許芸瀟無語。
他是不知道什麼叫害臊嗎?
也對。
他巴不得呢……
“總之,你先出去,我自己能動!”
許芸瀟鬱悶道。
她試着掙扎了兩下,連站都站不起來,稍微一動,就痛的撕心裂肺。
沒辦法。
只能讓秦風幫忙。
秦風簡單給她擦乾淨,雙手將她抱起,走出浴室。
許芸瀟臉紅的都快擠出誰來,閉着眼睛,不敢看秦風,秦風則以爲她這是疼的厲害,輕輕放下她後,道:“老婆,你先稍等我一會兒,我去買藥。”
說完。
他給許芸瀟蓋上被單,立即離開房間,往附近的藥房去。
房間裏。
秦風一走,許芸瀟這才稍稍放鬆了些。
不過。
她心裏又在想秦風。
雖然他有時候確實挺色的,在家的時候也經常不是看自己領口,就是看自己睡裙,但方纔自己什麼都沒穿,卻沒有從他眼神裏看出任何骯髒的邪念。
他的眼神裏,只寫“關心”二字。
“哎,那傢伙,除了喜歡吹牛,愛裝,其餘方面其實還是蠻好的……”
許芸瀟嘆氣道。
片刻。
秦風火急火燎的買回來一堆藥材,像搗蒜一樣,把藥材都搗爛,又加了一些不知什麼液體,再次鼓搗了一陣,最後製作成一些膏藥的糊狀,道:“好了,可以治療了。”
許芸瀟對此非常遲疑,道:“到底管不管用?要不,我還是去醫院吧!得趕緊把腿治好,還得去忙紅顏演唱會的事呢……”
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你現在這傷,如果去醫院治療的話,醫生的建議,一定是三個月不下牀。”秦風說道。
“那怎麼辦……”
許芸瀟心裏苦惱。
她也感覺得到自己這次傷的有些重,一時半會兒好不了。
秦風笑了笑,道:“讓我來治,三天可以痊癒。”
“真的?”
許芸瀟將信將疑。
但現在,也只好讓他試一下。
秦風拿出調製好的藥膏,到她跟前,掀開輩子,露出那條修長如玉的美腿,嘖嘖感嘆,道:“受傷了都這麼美……”
“美你的大頭鬼,趕緊治療!”
許芸瀟紅着臉道。
秦風訕笑兩聲,然後把藥膏,塗抹在她紅腫的傷口處,而後手掌輕輕按在上面,暗自運轉內力,來催動膏藥的成分,她受傷的膝蓋裏去。
這份膏藥,他買的全是名貴藥材製作的,花了兩萬塊錢。
比去醫院管用的多。
片刻。
膏藥的藥份都被吸收後,他再塗抹一些,而後用紗布輕輕包裹起來,道:“三天後,就可以了。”
“真的?”
許芸瀟感到不可思議,但確實沒有剛纔那麼疼了,還有清涼的感覺,十分舒爽。
“還有最後一步沒做,來,你躺下。”秦風說道。
許芸瀟見有些管用,便照做,平躺下來。
接着。
她立即感覺到秦風的手,在她光滑如玉的腿上,摸索起來,頓時臉色一紅,道:“你想幹嘛!”
“別激動,我是在給你整條腿按摩,來促進血液循環,不然不會好的那麼快。”秦風說道。
“你確定不是想趁機佔便宜?”
“我發誓!”
許芸瀟見他一本正經,邊只好由他。
只是他要在整條腿上按,不光小腿,還有大腿,甚至幾乎要到腿根的地方,讓她臉色羞紅,便拿被單蓋住臉頰。
不得不說。
他按起來,還挺舒服的,整條腿都麻酥酥的。
這讓她慢慢放鬆下來。
這時,當秦風的手,觸碰到接近腿根的地方時,像觸電一樣,她實在忍不住,嚶叫一聲。
“老婆……”秦風擡頭道,“你一定要咬緊牙關。”
“會疼嗎?”許芸瀟緊張的問。
“不會。”
秦風苦着臉道,“只是,你這麼叫……我怕我聽了,控制不住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