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公司業務太繁忙,我們會調查清楚的。”
許長健說完,忙掛了電話。
沒辦法。
一直拖下去,也不是事,得重新想個辦法。
“奶奶,芸瀟那丫頭現在不好騙了,非要給時間,現在咱們得換一條路走。”許長健說道。
“那該怎麼辦?”
老奶奶心裏很鬱悶。
好不容易有了一號別墅,一天都沒住過,又和外婆那一家子打了兩架,還全都打輸了。
要不是不好意思張揚,她早帶上許家所有人揍他們了。
“說時候,我懷疑芸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。”
許長健凝眉道。
“哦?”
老奶奶聞言,眉頭挑起。
許長健接着道:“奶奶你想,首先,憑什麼浩瀚公司只認她一個人?要是沈露和她關係好,但我後來見過幾次沈露,沈露對她非常熱情,熱情的有時不像朋友了,倒像是老闆!”
“也就是說,或許她和浩瀚那個神祕老闆劈腿了,也說不定!”
“當然,這只是第一點猜測。”
“還有,我聽說她在萬福樓喫飯,有過兩次免單,萬福樓是什麼場合?恐怕方無敵去了,也不可能免單吧!”
“而且,你們再想,當初七夕情人晚宴,整個湖城只邀請一對情侶,憑什麼像周少,柳少這些豪門公子都沒輪上,讓她討了便宜?”
“所有,我懷疑,她又和萬福樓的老闆,又不可告人的祕密。”
“你們仔細想,那可是一號別墅啊!象徵着身份,地位,榮耀,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地方,有錢也不敢買的地方,誰敢住的比方無敵他們高?”
“所以,我大膽猜測,她利用自己的美色,和浩瀚公司老闆,以及萬福樓的老闆,都有見不得人的事!”
許長健分析道。
他說完。
車上的大伯,大媽二人聞言,罵道:“敗類!真是咱們我許家的恥辱!”
“就是,咱們許家怎麼會出現這麼不守本分的女人!”
大伯叫道。
老奶奶更是長長的嘆了口氣:“哎,怪我沒交好,給許家抹黑了。”
“奶奶,這不能怪你,是她自己受不了外面的誘惑,自己走上墮落之路的。”
許長健說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老奶奶看向他。
“我的意思很簡單。”許長健繼續說道,“咱們許家,一個個都是才德兼備,渾金璞玉,光明磊落之人,是絕不會與這樣的人爲伍的,這影響了咱們許氏集團的大好形象!”
老奶奶等人不語,等着他繼續往下說。
許長健再道:“咱們可以利用這種事,讓她下臺,否則傳出去,她將永遠擡不起頭!”
“可是,有證據嗎?”
老奶奶忙問。
“這……”
許長健訕笑兩聲,道,“那兩位老闆太神祕了,根本找不到證據。”
“哎,就是找到證據又能怎樣?那兩位老闆,也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。”大伯說道。
老奶奶聞言,剛泛起的一絲希望,也消失了,長長嘆息。
許長健則道:“咱們可以另闢蹊徑啊!我有一個辦法,雖然不是太正義,但能讓她身敗名裂!那就是,咱們可以在找一個男的,和許芸瀟發生關係,然後就能證明她惡劣的品行了!”
“當然,辦法是有點不厚道,咱們可以再想別的……”
許長健不好意思道。
誰知,剛說完,大伯,大媽就一拍大腿,道:“好主意啊!雖然不怎麼體面,但這是出於讓她現出原形的好方法,她和那兩位老闆在一起不守婦道,和別人在一起也不守,這是一個道理啊!”
“而且……”
許長健嘴角勾起一抹陰笑,道,“一旦讓那兩位老闆,知道她居然還和他們以外的人勾搭,一定會一腳踹開她的,到時她可就沒了後臺了,雖然可能損失了與浩瀚的合作,但董事長的位子,和那幢別墅,不就都成咱們的了麼,不虧!”
“好主意!”
老奶奶眼睛重新泛起光芒,道,“健兒,你真是咱們許家的頂樑柱啊!”
“多虧奶奶栽培!”
許長健樂道。
……
許芸瀟在掛了電話後,鬱悶的和秦風簡單說了一下情況,道:“放心,像這種調查,在一定時間內都沒有結果的話,就會失效的,他們賴賬也沒有用。”
“恩。”
秦風看着她嘴角笑了笑。
他察覺到如今許芸瀟個也成長了不少。
若在以前,她只會哭哭啼啼求奶奶,現在學會反駁他們了,而且在他們面前也不在卑微。
“你笑什麼?”
許芸瀟道。
“哦,沒什麼,就是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秦風笑道。
“油嘴滑舌!”
許芸瀟白了他一眼,但心裏還是甜的,再道,“我得回去看一下爸媽,你去不?”
如今她對外婆這一家的行爲,也十分不滿意。
不願意和他們待在這裏。
所以還不如回之前那個小區。
秦風趕忙拒絕。
他和不想多看那岳母,看多了頭疼,便道:“我還是回萬福樓工作吧!”
“那行,房子的事別急,回頭等老奶奶那邊調查完了後,我在和外婆他們商量,看看什麼時候搬走。”許芸瀟說道。
“恩。”
秦風也只能點頭。
二人正要離開。
他忽然眼珠一轉,想起什麼,問外婆他們道:“你們這幾天住在這裏,晚上有沒有什麼……異常?”
“什麼異常?”
舅舅舅媽等人不解。
“沒有嗎?我聽說這裏晚上經常鬧鬼呢。”秦風故作一副害怕的樣子,“這幢別墅下面,據說是一片墳墓,晚上天黑,就會有一個小女孩兒我地裏面出來四處轉悠,小區有不少人見過呢,當然,最主要她經常留在這裏,因爲她的墳墓,就在別墅下面。”
“你,你少來!”
平日裏就膽小的表弟,嚇的打了個哆嗦,道,“我看你純粹就是想讓我們走,故意嚇我們的!”
“對對!我們纔不會上當!”舅媽叫嚷道,“就算有鬼,我也能一口唾沫淹死它!我看你個窩囊廢,分明就是想嚇我們走,不安好心!”
秦風則淡然的聳了聳肩,笑道:“我只是聽說,你們信不信由你們,到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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