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。
李翠蘭一家人被趕許家大院,連同李麗梅一家三口。
李麗梅這個時候也怕了,神色慌張的道:“那,那啥,我突然想起來,江城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沒辦,得趕緊回去了……”
“對對對,有非常重要的事,得趕緊回去,那我們就不留在這裏了,先走了……”李大同也道。
接着。
李麗梅一家三口逃也似的離開。
許芸瀟見狀,眼眸裏流出的眼淚,也變得無比冰涼。
“走了,躲得躲,走的走,逃的逃,現在就剩咱們背這口黑鍋了。”李翠蘭鬱悶的哭道,“都怪那殺千刀的秦風,他動的手,卻第一個逃……”
“媽,他不會逃的。”許芸瀟道。
“不會逃?你腦袋瓜子進水了嗎?那你說他去哪兒了?難道是去找高總打架?”
“……”
許芸瀟被噎住。
從種種跡象來看,秦風似乎確實在聽到恆遠四建集團後,就“逃跑”了。
可從她對秦風的瞭解而言,秦風從沒有丟下她逃跑過。
這也是後來她無論怎樣,都不和他離婚的原因。
……
夜風清涼,星空璀璨。
城市的郊區,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安靜下來。
一幢四層高的古典茶樓前。
秦風抽完最後一口煙,把菸頭踩滅,往裏面走去。
門口的服務員上前道:“不好意思先生,我們這裏是會員制的,請出示您的會員卡。”
“我找人,高雲奎。”秦風道。
“請稍等。”
……
四樓。
一間大的茶廳裏。
高雲奎左邊摟着一個身材高挑,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,右手品着西湖龍井,對坐在他對面的一個練武之人。
“奪命哥,其實我請您來湖城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,估計我那兩個保鏢就能搞定,我只是想讓這小小湖城見識一下,什麼叫高人,省的這羣人沒見過世面的蠢貨,老是瞎嘚瑟。”
高雲奎笑着道。
奪命。
身形魁梧,看來五十來歲,身上散發着久經殺場的氣息。
他是江城天狼傭兵團首領,修爲是半步武將,爲江城第二大傭兵團。
第一大,是飛龍傭兵團。
“高總,事先說好的,不管請我來做什麼,但酬勞一分也不能少。”奪命凝眉說道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高雲奎笑着道,“我知道最近奪命哥非常需要的錢,要不這樣,爲我做事一年,你所需的十億,全部由我給你,如何?”
“這……”
“我知道天狼傭兵團不會長時間只爲一人服務,平時也不差這點錢,但最近一個月,奪命哥一直在和飛龍傭兵團爭奪江城第一傭兵團,消耗太大,我出十億,只需要爲我們恆遠四建集團做事一年即可。”
“……我考慮一下。”
奪命猶豫起來。
天狼傭兵團與個人高手不同,往往很少只會爲一個人服務。
當然,價格到位的話另說。
十個億,讓全體天狼爲恆遠四建做事整整一年,回頭成爲同行笑柄的。
若在平時,他果斷拒絕。
但現在不同。
現在就差十億啊!
如今江城地下世界發生大風暴,飛龍傭兵團想一統地下世界了,亂的不可開交。
他現在是除飛龍外,第二大傭兵團了,也想坐上頭把交椅。
但這些年修爲一直在半步武將的級別,不能前進一份。
後來在得到消息,在龍山拍賣會上,出現過龍晶石。
聽說龍晶石蘊含神祕力量。
或許可以用這種至寶,輔助一下,突破修爲,到時對付飛龍傭兵團就更加有勝算了。
但但最近爭鬥消耗巨大,錢財損失也不少。
而那龍晶石據說是以八十億拍賣出去的。
要想買回來的話。
起碼要多出十個億的價格,對方恐怕才捨得賣。
於是他到處湊錢,把整個傭兵團家當全部加起來,才勉強夠八十億,還差十億的差價。
所以。
高雲奎的這個條件,讓他猶豫起來。
“呵呵,奪命哥,只需要一年即可,我想不用猶豫太久吧?”
高雲奎抿着茶笑道。
要不是湖城方無敵那羣蠢貨沒腦子,他纔不會請傭兵團。
誰都知道恆遠四建不好惹,家裏也供奉着一位高人“鐵手”,即便“鐵手”莫名其妙受傷了,稍微有點腦子的人,也知道不能惹他們。
可他偏偏就被人打的在桌子底下哭爹喊娘。
於是不得不請人,一是找回面子,二是怕以後再遇到這樣的蠢貨。
“這樣,具體事宜我還要回去跟兄弟們商議,先把這次的事辦了,酬勞是五千萬。”
奪命說道。
“也行,那先辦這次的事吧!”高雲奎說道,“明天,我要你把我指定的那幾個人,全部打的半身不遂,讓他們跪在我面前磕頭叫爺,讓他們知道,他們在湖城和牛逼,但在我眼裏,連螻蟻都不是!”
剛說完。
服務生這時敲門進來,道:“高總,外面有人說來找您的。”
“是杭成志吧?”
高雲奎嘴角笑着,喝了口茶,“沒想到那小子這麼快就成功了,回頭他搞定湖城第一美人了,我也得嚐嚐鮮,嘿嘿嘿……”
“不是,那個人說他姓‘秦’。”
服務生道。
“秦?”
高雲奎眉頭一挑,印象中並不認識姓秦的人。
對了!
應該個是許芸瀟的那上門廢物吧!
他想起秦風,眼眸裏便滿是憤恨。
在萬福樓被打那次,就因那小子而起,一個上門廢物,卻讓方無敵,馮國強他們都聽他的話,不是仗着他老婆許芸瀟與浩瀚公司的關係,他能這麼張狂?
想想那晚自己捱打,是他主導的,他心裏就憤怒不已。
“哼,一定是杭成志把他老婆搞定了,他過來找我求饒來了。”高雲奎得意的笑道,“讓他讓來吧!”
不時。
秦風在帶服務生帶領下,來到了茶廳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高雲奎得意的笑着,對秦風道,“小子,來找我是想求饒嗎?那晚在萬福樓,你不是挺狂的麼,現在來求饒,你的那晚骨氣呢?”
秦風不語,一步步走向他。
他繼續得意的笑道:“是不是你老婆被人玩兒了,你靠山沒有了,纔想到求饒的?呵呵,果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!不過晚了,在那晚的時候,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。”
“這樣,你先給我跪下,給我磕幾個響頭,喊我幾聲爺爺,或許我可以讓你不會太痛苦。”
“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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