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那毒蟒打贏我,就有一百萬金幣,那我打完他就沒有麼?”
宋曉星的眼眸裏迸發出森冷的光。
中年男人急聲說,“有有有,只是這一百萬金幣太多了,我也沒帶身上,你要是不介意,可以去我家,我給你拿,或者你給我地址,我送你家去。”
“我去拿。”宋曉星想也不想的說。
金幣啊,錢啊,還是自己拿着纔算好。
想着宋曉星環視四周,指着衆人,“你剛纔說的十萬,你剛纔說的五萬……我可都是聽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們要是想賴賬,想想我的拳頭。”
衆人打冷顫。
“你們幾個自覺地將緊閉送到聖殿,就說是宋曉星贏回來的,聽到了麼?”
衆人立即點頭,有幾個人還想賴賬,一聽聖殿,立即不敢。
原來宋曉星是聖殿的人,難怪那麼囂張。
但也有些憤怒,聖殿跟他們的關係,用一個詞形容最合適,那就是狼狽爲奸。
聖殿需要他們這些富商的支持,富商需要聖殿的庇護。
可現在情況是什麼樣,聖殿派人砸了鬥獸管,還強行要了他們那麼多錢。
這不就等於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。
現在宋曉星在這,衆人不敢說什麼。
一會這些人便拿着金幣,氣勢洶洶去找聖殿的人算賬。
讓萊塔頭疼好一會。
當然這些都是後話。
宋曉星和傅寧希跟着中年男人來到他家。
中年男人的家位居城鎮的重心地帶,裝修的非常豪華氣派,一看就不簡單。
也難怪剛纔能一口氣說出一百萬這個數目。
中年男人心痛的吩咐手下,將一箱箱金幣放到一輛推車上。
不一會推車被堆滿。
中年男人說,“這些就是一百萬。”
宋曉星狐疑道,“你不會用假的蒙我吧。”
中年男人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,我倒是也想啊,那你能不能被露出你的拳頭。
中年男人努力擠出一抹笑,“不會,我們生意人最講誠信。”
宋曉星打開一個箱子,拿出裏面的金幣,轉過身背對着中年男人,咬了上去。
金幣上出現淺淺牙印。
宋曉星這才笑了,是真的,轉過身隨手將硬幣丟回箱子裏,故作冷靜說。
“算上老實,將金幣一樣送回聖殿。”
男人只能點頭。
宋曉星帶着傅寧希走出中年男人家後,臉上的笑怎麼也抑制不住。
“啊哈哈哈,一百萬金幣,我一下子就成爲小富婆了。”宋曉星高興的眯起眼睛。
她的這幅財迷的模樣,讓傅寧希想起魏池,也是這般愛財。
傅寧希問,“你打算把這筆錢,怎麼處理?”
宋曉星狐疑,立即又變得一臉警惕,“當然是存起來,我告訴你,這些金幣都是我用拳頭打出來的,你可別動什麼歪心思。”
忽然宋曉星想到自己在擂臺上吐的血,她也不是真的傻。
其實揍完那十幾個人後,宋曉星便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沉重。
可在傅寧希給她扎針之後,身體逐漸變得輕鬆。
等着那口血吐出來後,身體徹底的恢復。
所以是有人給她下藥,而傅寧希救了他。
想到這,宋曉星扭扭捏捏說,“可以分你十萬金幣,你可別太過份了,只能有十萬。”
傅寧希詫異挑眉,“我是你的俘虜,你還給我分金幣?”
宋曉星本身就因爲分金幣感覺到肉疼,聞言立即說,“那這是你不要的,可不是我不給你的。”
傅寧希啞然失笑。
天色已經不晚了,倆人往回走。
華燈初上,路上陸陸續續出現一些衣着襤褸的人。
他們跪在街上,手裏端着飯碗,朝路過的人,祈求一點施捨。
這種人還不在少數,在這還算是寬敞和繁華的街道上,少說有幾百個。
路過的路人說,“這些好像都是難民,南邊打仗跑過來的。”
“真是晦氣,聖殿是怎麼回事,怎麼把這些人放進來。”
路人面露嫌惡,卻沒有一個想要幫忙的。
而這羣乞丐裏,有不少都是白髮蒼蒼的老人,身上只帶着一點獸行特徵。
還有一些小孩,在地上爬,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爛。
至於年輕的人,早就死在戰場上,否則他們也不會顛沛流離來到這裏。
宋曉星看着有些堵得慌,“好好地日子不過,爲什麼要打仗。”
傅寧希沒有說話,她只是想起赫連夜的話,如果是赫連夜在面對這些難民,依舊會選擇封城,等着確定這些人沒有危險再放進去麼?
答案是會的。
傅寧希來到一個老奶奶面前,試探性的握住老奶奶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