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赫總你這祕書倒是有些意思。”張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。
赫連夜亦是笑，“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請了一個司機。”
舒曼秀眉微蹙說，“是你讓我開車。”
赫連夜把杯子放在桌子上，摩挲着上面的紋理笑道，“這樣啊。”
舒曼眨了眨眼，透着無辜。
張總起身給她倒了一杯酒，“沒事這位小祕書，你要是想喝就喝，大不了我讓人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還是不麻煩張總了，而且我是來談工作，又不是來喝酒的。”
舒曼將張總倒得酒推走。
張總的臉色立即變得不是很好看。
他身側的小祕書倒是笑的花枝亂顫，“赫總你這是的在那裏找了個一個祖宗。”
舒曼皺眉，“我是憑本事在這裏工作，不是祖宗。”
小祕書的臉色變了又變，冷笑着說，“是啊，你可真比我高貴不少。”
舒曼沒有說話，但她傲嬌的小模樣，已經算是認同這句話。
場面一下子有些冷了。
“酒嘛，誰喝不是喝，主要是別傷了大家的和氣。”赫連夜將杯子裏酒一飲而盡。
張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，“赫總倒是大度。”
赫連夜朝他碰了一杯，壓低的聲音，用倆人能聽清的聲音說，“如果張總喜歡我這個小祕書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張總卻已經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如果這樣的話，我們的合作不是很愉快。”
倆人相視一笑，像是達成某種協議。
舒曼見狀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，她掐了掐手指，維持着冷靜。
喫完飯。
赫連夜與張總已經有些微醺，倆人面色潮紅。
特別是赫連夜，本身就長得俊俏，臉頰這麼一紅。
竟比女人還好看。
張總這個男人，看的眼神都幽暗幾分。
但他的興趣向正常，只是心裏暗罵赫連夜長得娘。
倒也沒有多想。
舒曼悄悄看向身側的赫連夜，望着他的樣子，臉頰更紅。
手悄悄地摸進口袋，不動聲色地拿出一粒白色小藥丸。
起身給赫連夜倒水。
“赫總，喝點水醒醒酒。”舒曼說。
赫連夜視線從那水杯挪到舒曼的臉上，似是喝醉一般，呢喃道，“姐姐，不對媳婦……”
舒曼的手抖了抖，臉頰紅的彷彿快要滴血，她別過臉，似乎是害羞一般，嗔怒道，“赫總你這是在說什麼。”
赫連夜晃了晃腦袋，“不好意思，看錯了。”
皆過舒曼手中的水杯，當着舒曼的面，將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。
舒曼爲不可查地鬆口氣。
全然沒有注意到赫連夜眼神裏，透着的那股冷意。
“你也喝點水吧，一會好開車。”赫連夜隨口說。
舒曼沒多想，將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。
張總眯着醉眼，摟着小祕書，說，“你們的感情倒是挺好。”
赫連夜笑笑，拿出放在公文包裏的文件說，“關於合作的事情，還希望張總好好考慮。”
“當然，當然。”張總笑着，目光緊盯着舒曼，大手在懷裏的小祕書身上四處遊走。
赫連夜起身，準備走，忽然腳步踉蹌一下，似乎要摔倒。
舒曼立即扶住他，“赫總。”
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鋪面而來，難聞，赫連夜搖了搖頭說，“真的喝醉了。”
用力推開舒曼往外走，舒曼跟上。
在走出包間的時候，赫連夜朝張總使了個眼色。
張總心領神會。
會所走廊，赫連夜在前面走着，腳步越來越踉蹌。
舒曼小跑着跟上，手抓住赫連夜手腕，目光緊緊盯着赫連夜的眸子，雙目含羞，柔聲說道，“赫總，我扶着你走吧。”
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。
舒曼穿的職業裝，此刻領口打開，赫連夜只要低下頭，就能看到裏面的一片春光。
此刻走廊裏沒有人。
赫曼的身軀，緩緩貼近赫連夜，一股屬於男性特有的荷爾蒙，夾雜着酒氣，涌進赫曼的鼻息裏。
再看眼前男人的俊朗，赫連夜還沒怎麼，她便先腿軟了，低下頭，羞怯道，“赫總其實我喜歡你，進LD的目的，也是想離你近一點，我……”
“你真的喜歡我？”頭頂突然傳來赫連夜的聲音。
舒曼猛然擡起頭，突然撞上赫連夜幽深的眸子。
如同汪洋大海一般，無邊無際，透着神祕，令人心醉。
舒曼心跳地更快，身體莫名地空虛，涌現陣陣地情慾，“我知道赫總有喜歡的人，我……我不介意，做赫總的替代品，無論赫總對我做什麼都可以，一切都是我自願的，赫總不用爲我負責。”
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，在喝醉酒，以及被下藥的情況下。
一個長得明豔動人的美女，投懷送抱，並且表示不用負責。
哪個男人能拒絕。
沒有將她當場撲倒，已經是定力不錯的。
赫連夜笑了笑，“這樣啊，那爲什麼你要一直跟我作對呢？”
舒曼想解釋，可不等她說話，忽然身子一軟，朝赫連夜倒去。
赫連夜向後退兩步，沒讓舒曼碰到他。
“蠢貨。”赫連夜冷笑，眼神裏盡是清明，擡手朝遠處的服務員招收，“把它送到208房間。”
208就是剛纔他們所在的包間。
服務員望着地上的舒曼眸色閃了閃，但還是將舒曼抱了起來。
顯然這種事情，在這家會所，習以爲常。
忽然，赫連夜神情變得扭曲，他雙手扶着牆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。
“給我閉嘴，你還沒有資格取代我。”
片刻後，赫連夜的神情變緩，他看向遠處服務員離開的背影。
冷冷一笑，往外走。
回到公司，崔祕書問，“赫總您怎麼一個人回來？”
赫連夜說，“派人去雲裳會所，對了，在找一些記者過去，舒祕書正在和張總進行親切交流。”
崔祕書立即明白赫連夜的意思，頷首離開。
赫連夜徑直走進辦公室裏面的休息室，那裏有浴室。
洗了許久以後，赫連夜才把身上的那股味道衝散。
他裹着浴衣走出浴室。
“誒……舒曼，你不能進……”崔祕書厲聲道。
下一瞬，赫連夜休息室的門被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