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茂青走過去,在司令山身邊坐下,“哥,可不可以想想辦法,那些錢就算不能全部拿回來,一半也好啊,要不然三分之一?四分之一?總不能一毛錢都不給吧?”
這種不會說話的人,司令山也不願交談下去,“很晚了,我要回去了,熙和,走吧!”
司令山和廖熙和起身離開了。
司茂青氣得將客廳的東西都給砸了!乒乒乓乓的!
“一個個都往我頭上踩!”
關鍵是自己的兒子,居然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一個外人,讓他的臉往哪裏放?讓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?
把自己害死了,還要來報復他這個老子麼?
司茂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拍着腿,哀嚎,“垣齊啊,你好狠的心吶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……”
在車上,廖熙和似乎還帶着一絲的期待,問,“這個錢,打官司真的拿不回來了?一點都拿不回來?”
“怎麼拿?這是垣齊親自立下的遺囑!爲了以防第二人爭奪肯定做了萬全之策!”
此刻,廖熙和只恨自己不是陶寶的親生母親!
那麼多錢,太可惜了!
陶寶在渾渾噩噩中醒來,剛有意識就感覺到身體被人抱着。
昨晚上在浴室裏,司冥寒將她衣服脫盡,洗了澡,就抱回到牀上來了。
從頭到尾,陶寶都沒有掙扎。
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,任由司冥寒擺弄。
哪怕是此刻,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司冥寒,她都沒有反抗一下。
倒是抱着她的人動了,嗓音磁性的低啞,“醒了?”
“就算你不放我走,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待着?”陶寶無力地問,看着窗戶,眼神沒有一絲的波瀾。
抱着她的司冥寒身軀微僵,須臾,問,“要多久?”
“一個星期。”
司冥寒掰過她的身體,逼視她的雙瞳,“你想做什麼?”
陶寶無懼的和他四目相對,“我不知道,只是想一個人待着,或許一個星期之後就能自我調節了。你不會連一個星期的時間都不給我吧?”
司冥寒黑眸深沉黝黯,“好,給你一個星期……”說完,捏着陶寶的下顎,薄脣壓了上去。
陶寶沒有反抗,閉上眼睛,心痛到無以復加……
司冥寒和陶寶一起吃了飯,就真的離開了。
不過照顧她的傭人還在。
倒不是在她面前時不時晃悠,需要她的時候纔會出現,其他時間都是在另一個房間。
以前還是待在對面屋子,現在乾脆住一起了。
陶寶不知道的是,傭人不是主要的,主要的是屋子裏的監控。那可比傭人盯得緊!
司冥寒答應了給她一個星期,她知道,這是司冥寒的極限。
能讓他鬆口已經是震驚的了!所以她不敢渴求更長的時間!
陶寶支開司冥寒就是想逃,她每分每秒都在想着辦法逃離他身邊!
晚上陶寶很早就上牀了,確切的說,她一天都在牀上,幾乎不出房間,總是在發呆,或者想着逃脫的方法!
牀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來,她慢半拍的翻身,拿到手機。
來電的號碼被隱藏了,接聽,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