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他都不知道是希望陶寶知道酒吧的事,還是不知道……
其實知不知道都無所謂,他不可能會放了她!
司冥寒上前,直接掐住陶寶的臉,薄脣壓了過去,佔有着她柔嫩的脣舌!
在睡夢中的陶寶被驚醒,發現自己被黑色的身影緊緊的籠罩着!
這種感覺太過熟悉,除了司冥寒,沒有別人!
這人不是在酒吧和女人上牀麼?
怎麼會在這裏!
“唔!”陶寶回神就去推司冥寒。
然而越是掙扎,司冥寒的吞噬就越兇猛!恨不得要將陶寶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去!
“唔唔!嗯!唔!”陶寶去扯司冥寒的衣服,扯住他的西裝外套,卻扯不開他!
直到將她侵佔的再也沒有一絲力氣,才粗喘着氣息放開!
陶寶軟軟的躺在牀上急喘,雙瞳裏盡是水霧,顫抖着!
不管上方的人是個什麼表情,用手背用力的去擦嘴巴!碰了別的女人又來親她,真髒!
司冥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黑眸深諳危險的看着她,聲音是壓抑的粗沉, “擦什麼?”
“我樂意擦!”陶寶無力的閉上眼睛。
“去酒吧了?”
“幾點了?”陶寶如同問喫飯沒有的尋常語氣。
“十一點。”
陶寶沒說話,應該有兩三個小時了,是司冥寒的能力!
不過她以爲要一夜呢!
“去酒吧做什麼?”
“我不是說了,找陶初沫。”陶寶說。
“沒有什麼要問我?”
陶寶沒有反應。
“看着我!”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顎,迫使她睜開眼睛。
陶寶長長的羽睫顫了下,掀開眼皮,迷離的雙瞳已經恢復清明,看着他。
司冥寒被那眼睛的清澈刺得心神都震了下!
“問什麼?”陶寶問,隨即想起來,“啊,確實是有件事想問你……你能先起來麼?”
“就這麼問!”司冥寒俯視着她,佔有的姿態。
陶寶想,他的強勢和霸道還是一如既往啊……
“陶初沫是怎麼回事?這樣吧,半個月後,放了陶初沫,行麼?”陶寶問。
既然人家都主動上門了,就不需要她去求了,乾脆提出來!
“不行!”
“人家只是在網上說了個大實話,怎麼就罪無可赦了?”陶寶問。
司冥寒黑眸微眯出危險,“她算什麼東西?”
“算了,我並不生氣,懲罰她半個月夠了,我看着她也挺可憐的。”陶寶一臉善良。
“你想問的就只有這個?”司冥寒問。
“還有?”陶寶不解地看着他。“還是說,你想讓我問什麼?”
司冥寒盯着她看須臾,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能起來了麼?我還想繼續睡覺。”陶寶說。
“晚上我睡這裏。”司冥寒從她身上起來。
“什麼?”陶寶錯愕地起身,看着司冥寒脫下外套,隨意扔在椅背上,好像他那衣服毫不值錢!
“都已經到這裏了,不回去了。”司冥寒說完,走出房間,去浴室洗澡了。
陶寶坐在牀上出神,司冥寒發什麼神經啊!
他去哪裏睡不行,跑這裏來?
他好像是剛纔女人的牀上下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