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一句是真的?”陶寶問。
“什麼?”陶仕銘微愣,想了想,說,“初沫跟你是沒法比的。”
陶寶淡漠地看着他,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推眼鏡,那就是前一句有問題了?
只是,可能麼……
“看在你求我的份上,我就饒了她這次。”陶寶不想再說什麼了。
“真的?”陶仕銘忙看向司冥寒,司冥寒的臉色很冷,“謝謝……謝謝司先生!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!陶寶,好好休息!”
說完,彎了下腰,退身出去了,輕輕地將門帶上。
病房裏靜默下來後,司冥寒低沉威懾的聲音響起,“還沒玩夠?”
陶寶換了個姿勢,平躺看着上方冷冽的臉,黑眸深沉危險。
這次她的受傷觸怒了司冥寒了吧!所以想直接滅了佘家!
但是陶寶現在的心裏有着疑慮,她很想去探個究竟。
“司先生,佘家畢竟是我爸賴以生存的地方,不想對他們趕盡殺絕。我想,出了這個事情,佘慧子這個時候在家裏不知道嚇成什麼樣呢!”陶寶說。“下次,她絕對不會對我動手的!”
“我說過,你是我的,誰都不許傷你,包括你自己!”司冥寒黑眸微眯,威嚴懾人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是你的!”陶寶乖順,細白的手指輕輕地摳着他的真皮錶帶,“如果我真的被傷到,別說你,我都不會饒了他們的!下不爲例,好不好?”
“沒得商量!”
陶寶抿脣,這麼難說話的?手指離開他的手腕,抵在太陽穴的位置,“頭疼……”
司冥寒面色繃緊,“不舒服?”
“被你氣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司冥寒。
如陶寶所說,佘慧子和陶初沫正在家裏等着‘好消息’。
心急如焚,又惶惶不安!
只希望陶寶沒什麼事,那她的罪過輕一點!不會殃及到公司纔好!
佘慧子坐立不安,就在那裏走來走去。
陶初沫厭煩,“你能不能坐下?”
“我現在哪裏坐得住啊?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,你爸怎麼還沒有回來?至少給我打個電話啊!”佘慧子焦急萬分。
她又不敢給陶仕銘打電話,怕剛好在司冥寒那裏不方便,會壞事!
“我現在活得都要看陶寶的臉色了。”陶初沫的自尊心被嚴重打擊。
但是她不服輸!
憑什麼她要看陶寶的臉色?憑什麼司冥寒看中的是陶寶,不是她?
“不要灰心,忍一時,得利一世!”
“就算是一時的羞辱,我也不能接受!”陶初沫一向要強。
從小到大都是如此,司冥寒這裏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受挫!很嚴重!
佘慧子正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女兒的時候,陶仕銘回來了。
走進大廳,步伐沉着。
佘慧子忙上前,“怎麼說??”
陶仕銘坐下來,以一家之主的架子看着佘慧子,“有我在,這點事還能解決的!”
佘慧子立刻鬆了口氣,連着陶初沫一直端坐到極致的身體也稍微鬆懈。
要真的被計較,他們就真的沒有一點機會了。
佘慧子坐下來,“那就好那就好!我就說嘛,我那麼一砸,不至於多嚴重!”
“這是嚴不嚴重的問題麼?”陶仕銘對佘慧子的話就不高興了,“你知道爲了保住你和佘家,我付出了什麼麼?我差點給司冥寒跪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