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就看一眼,看了之後馬上就走。”陶仕銘說。
“你是聽不懂人話麼?”保鏢聲音更冷了。
陶寶看向臉色變得陰鷙的司冥寒,說,“讓我爸進來吧?他只是想來看看我。”
司冥寒黑眸深沉地看着陶寶。
“一會兒就好,不會耽誤多長時間的。”陶寶說。
司冥寒合上電腦,起身拉開門,出去了。
陶仕銘一看到出來的人,立馬畢恭畢敬,“司先生!”
不僅有陶仕銘,還有陶初沫,打扮的得體優雅,將她的氣質託得更好了。
陶初沫看到司冥寒,按捺內心的激動情緒,一時未開口。
司冥寒不帶溫度的神情,正眼都沒有瞧一下。
陶仕銘進去時,陶寶正靠在牀上發呆。
陶仕銘將手裏的水果籃和營養品放在一邊,問,“要不要緊?醫生怎麼說的?”
“輕微的腦震盪,大概下午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都不知道,我聽說你出事,我都急死了。”
陶寶無視他的鱷魚眼淚,問,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“小李跟我說的啊!那個司茂青怎麼回事?他想幹什麼?晚點看我怎麼饒了他!”
“他現在昏迷不醒。”
“那就等他醒過來。”陶仕銘勢必要給女兒討回公道的樣子。
“你確定要和司家的人作對麼?”陶寶問。
陶仕銘被她一問,底氣不足了。
司家人就算和司冥寒沒有瓜葛,那也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,怎麼都比他這個剛來京都的有勢力吧!
“你說的也是,不過話說回來,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出面,司先生肯定不會放過司茂青的。”
陶寶眼神微動了下,從她醒來,在司冥寒面前沒有說起過司茂青。
人都昏迷不醒了,還能怎麼個不放過……
“我是覺得吧,人還是要自己有勢力比較好,對吧?”陶仕銘問。
這話就有點話裏有話了。
陶寶豈會聽不出來的。
她淡淡的望着窗戶方向,說,“如果這次車禍昏迷不醒的人是我,你說後果會怎麼樣?”
陶仕銘先是沒明白,等三秒鐘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,臉色都變了。
但說出來的話,就表裏不一了,“對我來說,你比較重要,其他的是次要的。”
陶寶知道他很想繼續聽下去,滿足他,說,“我昏迷不醒,司冥寒會暴怒,被牽連的人一大片,包括你在內。畢竟如果不是因爲我非要住你那邊,也不會出這種事。我想,以司冥寒的脾氣,三天之內就會讓你離開京都。”
陶仕銘自然知道這一點,開始他沒有想明白,被陶寶提醒後確實是感到地位搖搖欲墜。
“西南區的開發權到現在司冥寒還沒有鬆口,你知道爲什麼麼?”
“爲什麼?”
“他在考驗你。”
陶仕銘愁眉深鎖。
“在考驗你的期間,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就比如今天我出的事情。所以,你不能光靠我,你還要有自己的勢力。這個勢力要先從公司內部開始,就跟蓋房子要造地基是一個道理。”陶寶看向陶仕銘,問,“公司裏有你的心腹麼?別告訴我,都是佘家的人。”
陶仕銘爲難,“佘家的人看得太緊,弄點錢都是帶風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