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寶兩手一抓,抱着司冥寒的手,急切,“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六小隻有事,我就讓你走!”
這種底氣不足的威脅讓司冥寒一言不發,黑眸深潭似的看着她,沒有一絲不悅,卻依然是讓人忌憚的深沉。
陶寶反應過來,心口一緊,“行不行?我這不是威脅你,我是在和你商量!”
“我是你能攔得住的?”司冥寒聲音低沉,黑眸泛着粼粼之光。
陶寶咬了咬脣,腦海裏快速地轉着。
然後伸手摟住司冥寒強勁的腰,踮起腳,對着那薄脣吻了上去。
司冥寒冷冽的黑眸,微愣,滑過深諳的光。
主動送上來的,哪怕知道陶寶的用意,他也沒有推開她。反手用力地將她壓在門邊的牆壁上——
“嗯!”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,喫力地承受着司冥寒的強勢之吻。
差不多五分鐘之久司冥寒才放開她,陶寶腦海裏因缺氧而亂哄哄的,眼花繚亂的厲害。
司冥寒的薄脣貼着她被吻到發燙的小嘴,粗啞的聲音響起,“你以爲這樣,我就會留下來?我司冥寒能輕易被女色誘惑,就不可能活到今天。”
陶寶伸出食指,勾住他腰間的皮帶,微微一拉,“嘴上說不留下來,身體卻不是這麼想的,對吧司先生?”
“……”司冥寒深諳的眸色閃過理虧,泄憤似的咬在陶寶的嘴上。
“嗯!”陶寶渾身一抖,喫疼的頭皮發麻。
“這是你讓我留下來的,別後悔!”司冥寒直接強勢地壓了過去——
陶寶用這種方式尋找答案。
如果司冥寒不留下來,說明六小隻真的有事,留下來,說明就不是什麼需要立刻辦的事情。
是什麼呢?
不是六小隻,難道是要去查今晚出現在她屋子裏的人?
沒多久,陶寶腦子裏的意識被攪成一團漿糊,連走神走做不到……
等陶寶有了意識,不知道是什麼時間,好像腦子裏還沒有恢復正常。
她這裏的窗戶可沒有寒苑的窗幔上檔次,絲絲縷縷的光線滲透進來。
陶寶無力地閉了閉眼,身體被身後的男人捆綁式地抱着,感知一恢復,不適感讓她神經都抽着疼。
司冥寒就是隻貪婪的野獸,恐怖驚人。和他每一次接觸,都讓陶寶有種見不了第二天太陽的錯覺,那樣的瘋狂。
陶寶沒有回頭,就知道司冥寒還未醒。
想到昨晚上他的可惡,陶寶腦海裏閃過狡黠。
裝作無意識的模樣,閉着眼睛,腿踹向司冥寒的腿。
嘶……陶寶大腿內側神經扯着骨頭的疼,死死的咬着牙纔沒有叫出聲。
牽一髮而動全身,沒有一處不難受的。
關鍵是這麼一踢,司冥寒沒有動。
這是睡得多沉?
陶寶不敢用腿了,改用手,手臂曲起,手肘對準司冥寒的胸口,咬牙撞擊過去。
砰地一下,手肘不是撞在司冥寒的胸口處,而是掌心!
讓她渾身一震,表情僵着。他什麼時候醒來的?
如此放肆還是第一次,司冥寒會不會直接給她甩樓下去……
“精力不錯。”司冥寒慵懶的聲音,“腿不疼?嗯?”
陶寶抿着脣,原來踢他的時候就醒了。
不過,司冥寒的起牀氣真沒了?她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怒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