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章祕書,剛纔在喫早飯,沒有聽到。你找我有事?”陶寶問,腦子裏卻閃着司冥寒的身影。
“倒是沒什麼重要的事。聽說你住到陶仕銘那邊去了?在外面應酬都會聽到關於陶仕銘投資的事情,你住在那邊可還好?”章澤跟閒聊似的,問。
“剛住過來,就那樣。”陶寶說。“不過你給我的這個電話,司冥寒知道麼?”
“不知道。我只是剛好聽說了那些事,不管怎麼說,我曾經也是你的上司,順便問問情況。”
陶寶還以爲是司冥寒授意,看來是自己多想了。
就當天司冥寒的狠絕態度,沒對陶仕銘趕盡殺絕,連帶着她一起驅逐京都就不錯了。怎會讓章澤打電話過來問情況呢?
“你過去住,有給司先生打電話麼?”章澤又問。
“……沒有。但是爲了我住我爸這裏的事,六小隻都不讓我見了……”陶寶情緒低落。
“你可以試着給司先生打個電話。”章澤內心是,你再不給司先生打電話,整個king集團的人都要短命了!尤其是我!“你想想,如果司先生真的不讓你見孩子,爲什麼不直接讓你離開京都?你那麼聰明,想得到的吧?”
“正因爲知道,我纔在搬過去之前給他打電話的。你是他的祕書,天天對着他,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麼?”陶寶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晚點我會找他的。”
章澤笑,“那就好,祝你早點看到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陶寶抿脣。
電話掛了後,陶寶沉默地坐在花壇邊。
捏着手機,很想腆着臉主動去找司冥寒。只是找了又如何?萬一司冥寒又命令她離開這裏,怎麼辦?
司冥寒是怎樣心狠手辣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,怎麼可能因爲她的一個電話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呢?
king集團最高權威樓層,章澤敲開了司冥寒的辦公室。
進去,恭謹地將一份文件放在司冥寒面前,“司先生,請過目。”
司冥寒掀開一頁,氣勢深沉低壓,銳利的視線掃過,是公司內部事務。
“司先生,剛纔我給陶寶打電話……”章澤察言觀色,“陶寶的意思是想給您打電話,就是膽怯。”
司冥寒的黑眸斂着,冷光劃過,看着手上的資料,頭也沒擡,聲音冷漠,“別在那裏自作主張。”
“是,我就是了解下情況。”章澤見司冥寒渾身透着低氣壓,沒敢再繼續說。
文件簽字後,章澤拿着轉身離開。
“她還說什麼?”身後威懾的聲音傳來。
章澤回身,筆挺地站着,“真是遺憾,她沒有說其他的了。”
“……滾。”
“馬上。”章澤拿着文件忙不迭地走了。
似乎再多留一秒自身就危險了!
不過司先生還真是糾結啊……
陶寶從電視臺出來,剛下臺階,旁邊的車門打開,司機走過來,“陶小姐,我是你的司機小劉,陶先生讓我來接你的。”
陶寶掃了他一眼,轉身給陶仕銘打電話,“你給我派司機了?”
“是啊,你來來回回的跑多麻煩?”
“你對我可真好。”陶寶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。
晚餐桌前,佘慧子和子女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