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的工夫,剛纔還很多人的包廂一下子只剩下司冥寒和陶寶了。
一扇門隔絕了外面的嘈雜,裏面靜謐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,彷彿是兩個世界。
“現在可以了?”司冥寒問。
陶寶眼神閃了下,“司先生似乎心情不好?要不然這樣,我陪您喝酒吧?”
司冥寒的嗓音低沉喑啞,“別動。”說着,就吻上了陶寶的脣。
陶寶呼吸一窒,身體僵硬着,任由司冥寒放肆地侵佔。
直到被放開。
陶寶缺氧到腦袋都暈。
然後聽到司冥寒粗啞的聲音,“好。”
陶寶帶着水霧的眼睛看向茶几上,穩了穩紊亂的心跳,拿起酒瓶,給司冥寒的酒杯裏倒酒。
“自己的。”司冥寒說。
“我陪你喝的意思是,我坐在邊上看着你喝。”陶寶眨巴了下眼睛,笑着說。
司冥寒深不可測地瞥了她一眼後,倒是沒有逼她,將杯中酒喝盡。
轉過臉來,扣住陶寶的後腦勺,對着她的小嘴猝不及防地就壓了下去,隨着深吻,酒便進入到了陶寶的嘴裏,沿着食道流進去——
“唔!”陶寶瞪大眼,不敢相信他會這麼逼自己喝酒。
她後腦勺被緊緊地扣着,根本就動彈不了分毫。
直到司冥寒將那最後一口酒喂盡,才放開她。
“嗯!”陶寶清麗的眉頭緊緊的皺着,吐舌頭,“不好喝!”
司冥寒黑眸危險地盯着她那一截嫣紅的舌頭。
陶寶手背壓着脣,刺激的味道讓她難受。
也不知道司冥寒喝的時候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。
“這樣的烈酒,你自己喝吧!我就坐在這裏,哪裏也不去,夠意思了吧?”陶寶不悅。
司冥寒沒有再強求,給自己倒了一杯,喝了起來。
喝了差不多一整瓶的時候,司冥寒身體往後一靠,慵懶的閉着眼睛。
陶寶觀察司冥寒的臉色,好像微紅了,這是……醉了?
“司先生?你還好吧?”陶寶問。
司冥寒沒說話,反應都沒有。
“司先生,你不會醉了吧?”陶寶又問,“要不然我給你找個房間休息?”
“嗯。”司冥寒應了。
陶寶讓章澤去找個房間,他就在樓上訂了間最好的房間。
陶寶跟章澤說,“叫保鏢把他弄房間裏去吧!”
章澤遲疑,“還是你扶着司先生去爲好。”
“爲什麼?”
“司先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接觸的。”
“你也算?”
“當然。”
陶寶不爽,難道我就可以?這樣的問題她也沒法問出來,畢竟她和司冥寒之間碰觸了不知道多少回了。
回到包廂,看着喝醉睡着的司冥寒,陶寶思忖了片刻,拿出手機給武盈盈發去房間號,讓她先想辦法進去。
要不然等司冥寒進房間後,門口都是保鏢,恐怕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。
陶寶好不容易將司冥寒給扶到房間,倒在牀上的時候,她差點廢了!
武盈盈從浴室裏鑽出來,看到倒在牀上喝醉了的司冥寒,神色有些發緊,問,“沒有人懷疑吧?”
陶寶從牀上下來,壓低聲音說,“只要沒人發現你跑進來就可以。”
“放心,絕對沒人看到。”
“他是你的了,我走了。”陶寶說完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