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杯!”大家舉起杯子,哐地一聲碰杯,興奮得杯子裏的酒水都灑出來了些。
但是大家都不在意,一口喝盡。
陶寶也不能搞例外啊,將杯中酒給喝光了。
秦月是坐在陶寶旁邊的,問,“你不是不喝酒麼?”
“……”陶寶傻眼,她倒是把這個事情忘記了。
“還防着我啊?跟你說,我對女人可沒有興趣。”
陶寶失笑,“我沒有防着你,主要是,我不喝,你不會灌我酒,他們會的。”
“這話說對了,我不會灌你。”
都是酒量大的,啤酒一杯接着一杯。
好在張敏是主角,大家都圍着她敬酒,陶寶也敬了一杯。喝完後,基本就不怎麼碰酒杯了。
都是在喫水果,聽着他們說笑,還不停地給張敏戴高帽。
張敏就喜歡聽好話,酒沒有把自己灌醉,那些話倒是讓她醉了。
陶寶靜靜地聽着,視線無意地看向遠處,眼神微愣。
一個男人正從前廳往後穿去。
陶寶雖然只見過他一次,但印象深刻,所以在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了徐鍇。
陶寶眼神微變,似乎想到了什麼,對秦月他們說了去洗手間,便轉身跟着徐鍇往裏面走了。
徐鍇去的方向是包廂。
他約了人?
徐鍇進去包廂後,門就關上了。
接着有服務員進去時,門打開,陶寶看到裏面的狀況,就徐鍇一個人。
在服務員出來後,陶寶便直接進去了。
徐鍇以爲進來的是服務員,在看到來人後,愣了下,“是你?”
“嗯,我和同事來酒吧玩,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,我想着過來打聲招呼。”陶寶說。
徐鍇收回視線自斟自飲,“以前我來這裏喝酒,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我,現在,一個也沒有。不對,還是有你這麼一個的。但是你不覺得諷刺麼?”
陶寶抿了抿脣,然後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,看着徐鍇,“這是徐家咎由自取吧?”
徐鍇臉色不悅地看着她。
“難道不是?”陶寶冷笑,“上次在咖啡廳,不是巧遇吧?你對我有興趣和想盡辦法接近我還是有區別的。由此可見,你們徐家完全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,纔會有現在的下場。”
“你說什麼!”徐鍇手一甩,杯子往茶几上摔去,碎片頓時炸開。
陶寶紋絲不動地坐着,擡眼看着那張憤怒的臉,“惱羞成怒了?難不成你還要打女人?已經變成落水狗了,還要做個沒品的男人,真的會被人看不起的。”
“你!你以爲廖熙和就是個好東西?就是個賤女人而已!要不是和司家有生意往來,誰看得起她?你是她的女兒就更不是什麼好東西!對了,她都被我上過了呢!”
“……”陶寶。
“很驚訝?你媽可風騷着呢!”
“隨便你怎麼說,反正我就是來看看你可憐的下場的。”陶寶淡漠地站起身,“好了,招呼打完了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”
說完就要走。
徐鍇看着她猖狂的樣子,越看火越大。
徐家被司冥寒給毀了,她現在還要來潑冷水,沒有這麼便宜的事!
這女人自視清高,那他就讓她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是個什麼滋味!
在陶寶開門的時候,他一把抓住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