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司冥寒一進入專屬電梯,汪萍立刻問旁邊的同事,“我……我剛纔看到什麼了?司先生的臉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也看到了!”同樣的驚恐臉。
“那就是真的!司先生的臉,真的被人抓了?那麼俊美分明的臉……不是,是哪位大神敢在司先生的頭上動土啊?我有點擔心動手的那位……還活着麼?”
“怕是已經被挫骨揚灰了!不過你說是女的乾的,還是男的乾的?”
“肯定是女的啊!”
“爲何?”
“這還用問?男人打架,誰會撓臉的啊?”
“未必啊,娘炮也撓臉啊!”
“……”
電梯門打開,正站在門口恭候的章澤在看到走出的司冥寒,視線落在那張臉上時,也短暫的愣了一下。
“……早,司先生。”
“嗯。”
到了辦公室內,司冥寒在黑色座椅上坐下,“去點份早餐。”黑眸擡起,見章澤未動,“有問題?”
“司先生,您沒事吧?”章澤含蓄地問。
“什麼事?”
“啊沒有,我現在就去安排。”說完,章澤便轉身離開,半句話不敢問了。
章澤不敢問,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了。
司冥寒就頂着被撓出四道指甲印的臉在king集團忙了一下午,開會,和上門的商場之人晤面,跟沒事人一樣。
彷彿他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。
倒是其他人一天都是膽戰心驚的,生怕事情沒做好,惹到司冥寒。
畢竟司冥寒的脾氣陰晴不定的,表面沒發作,卻有種恐怖效應在裏面似的。
暮色四合,華燈初上。
司冥寒佇立在落地窗前,頎長深黑的身影映在玻璃上,棱角分明的臉冷冽逼人。
在那右邊的臉上,能清晰地看到四道指甲印。
司冥寒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去,抓痕明顯,黑眸深沉黝黯,真的是不知死活……
陶寶有了甦醒的意識,身體感官立刻復甦,頓時,刺痛的感覺在腦子裏炸開!
“嗯……”陶寶難受地嚶嚀了一聲,眼皮艱難地睜開,陌生的房間和發生過的記憶讓她不得不接受自己此刻的慘狀。
這比三年前的她悽慘多了。
司冥寒就跟個野獸一樣,不停地掠奪,佔有。
不管她怎麼哭都沒有用,司冥寒就是不停,她便逃脫不掉,哭死了也沒用。
腦袋暈暈乎乎的,更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,偌大的房間裏找不到關於時間的東西。
陶寶在牀上適應了一下身體的疼痛,困難地坐起身,刺痛感更甚,還有她的腰,怕是幅度大一點就會斷一樣。
“啊……”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嗓子也啞了。
這樣的懲罰真的是太可怕了!
她是不是不應該去計較這樣的下場?畢竟她還活着。
那時候,陶寶一度以爲自己會死掉。
她想挪動身體下牀,但一絲不掛,只能用被子裹着。
她要離開這裏,就必須穿衣服。
而她的衣服也不可能會在房間裏,因爲房間不是案發第一現場,而現場是在酒窖。
她總不能裹着被子去酒窖吧!
想必就算是找到自己的衣服,也都成了布條了,被粗暴的司冥寒全部撕碎了。
雙腳一落地,身體發飄腿發軟,穩了穩急促的氣息,去了衣帽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