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沒有你的意思,保鏢會擅作主張?她是不信的。
“這樣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次發生,否則,我就真的要動手了。”司冥寒穩穩地抱着陶寶,,聲線沒有起伏,卻讓人不寒而慄。
司茂青忍着腿傷,呼哧呼哧地喘氣,額頭上都有冷汗流下來了。
“你……你這樣,會後悔的!”
“不勞你費心。”司冥寒說完,抱着陶寶走了。
下了樓,司冥寒抱着陶寶上了車,保鏢上車,車子浩浩蕩蕩地離開。
剛開出大門,一輛法拉利疾馳而來。
司垣齊隔着車窗看過去。
兩輛車都是黑色的車窗,裏面看得見外面,但外面看不見裏面。
司垣齊的車子開進院子,停在那裏,下車。
往屋內走。
沒有看到傭人,他往樓上走去,在轉角的房間門口停下,聽到裏面有動靜。
司垣齊望着裏面。
司茂青坐在地上,一條腿在不停地流血,正拿着毛巾一邊呻吟,一邊包紮着,看起來傷勢不輕,腿都不能動,狼狽而可憐。
司垣齊走進去。
司茂青一看到司垣齊,就立馬求救,“快帶我去醫院,我的腿一直流血,怕是傷了經脈了!”
“你傷了她?”司垣齊俯視着他,神情陰冷地問道,“你不是答應過我,不會再傷她?”
“可是現在不一樣,她還是陰魂不散!再說了,我也沒有傷到她,倒是被她紮了一刀!真沒想到,她膽子不小!要不是司冥寒趕來,她哪會安然無恙地離開?”司茂青似乎還不服氣。說完,狠狠地喘了一口氣,緩解着腿傷帶來的劇痛,“垣齊,送我去醫院。”
司垣齊在聽到陶寶安然無恙後,繃緊的身體才恢復正常。
而司垣齊只是淡淡地掃了他的腿一眼,“自己不是有手機麼?”
扔下這一句,轉身就走。
司茂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“你爲了個女人就這麼對我?”
“你應該慶幸自己的命還在。”說完,人便沒影了。
司茂青聽得渾身冒冷汗。
什麼意思?誰要他的命?司垣齊?還是司冥寒?
勞斯萊斯中,陶寶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,靜靜地坐在車門邊,看着車窗外。
對於司冥寒的出現,她本就不意外,但來得這麼快,也是讓她驚訝。
就好像司冥寒是隨時隨地在監視着她。
不過,就算是知道內幕,她也應該是帶着疑問‘爲什麼司先生會出現在這裏’‘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’之類的話。
可是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去問。
被司茂青綁架過來,一些真相,讓她整個人彷彿置於恍然若失之中,似乎外界的一切都讓她變得敏感。
所以在臉被碰的時候她反應過大地往後退去,清澈的雙瞳防備地看着司冥寒。在對上那雙深沉叵測的黑眸時,又緊張地垂下視線。
然而下顎還是被強勢的司冥寒鉗住,迫使正對他——
“嗯……”陶寶清麗的眉頭微微一皺。
半邊臉腫起來,泛紅。
“痛?”司冥寒問。
陶寶沒想到他會問她的感受,“……火辣辣的。”
“看來我應該把他的手給砍了。”司冥寒平靜無波地說出最殘忍的話。
陶寶頓了下,說,“他已經得到教訓了,下次想必是不會這麼做了。”她一點都不希望司冥寒爲了她去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