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司垣齊收回冰冷的眼神,回屋了。
司茂青站在那裏,氣得臉上肉都在抖。
又是因爲那個女人!他絕對不能容忍!
陶寶的意識漸漸甦醒,腦袋昏沉沉的,渾身無力。
睜開眼睛,環顧身處之地,很陌生的房間,不知在何處。
揉着疼痛的後脖頸,想到昏迷之前的事情。
她趁電視臺中午休息的時候準備出去給六小隻買點奶粉的,想着先選好奶粉到時候直接讓店員給寄到家裏去,這樣就不用帶到電視臺惹人懷疑了。
可她剛走出電視臺沒多久,就被人從後面砸暈過去了。
醒來就是在這裏了。
到底怎麼回事?她惹到什麼人了麼?
就在陶寶疑惑不解的時候,房間門被人推開,擡頭看去,一中年男人走了進來,穿着西裝革履,身型微壯,神情嚴肅而不屑。
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,記憶裏搜尋了下,確定自己不認識他。
從地上站起身,看着他,“你是誰?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裏來?你想幹什麼?”她不會覺得是什麼好事,好事怎會用這種方式?
“陶寶,雖然我們沒有見過,但是卻很早就知道你了。如果司令山的生日宴不算的話。”這人正是司垣齊的父親,司茂青,圍着陶寶轉了一圈,目光帶着打量,“果然有勾引男人的姿色。”
陶寶聽到司茂青的話,心裏極其的不舒服。
可爲什麼會提到司令山的生日宴?這人出現在生日宴上,那麼就不是一般的人?
“你和司家有關?你是司家的人?”陶寶只能猜得到這個。
“還算有點腦子。繼續猜。”
陶寶沒那個心思,“我猜不出來。”
“我也不瞞着你,我是司垣齊的父親。”
陶寶詫異到震驚,“你是……司垣齊的父親?你爲什麼要打暈我,還把我帶到這裏來?我已經和司垣齊沒有關係了。”
她不明白,就算是有關係,也不該用這種方式吧?
太傷人了!
“沒有關係?”司茂青冷笑,“你這樣的話只能去欺騙欺騙別人。”
“我和司垣齊已經分手了。”
“分手了還藕斷絲連?”
陶寶緊緊地抿着脣,眉眼都是不悅。
還能看不出來麼?司垣齊的父親對她很不滿。
“廖熙和已經將司家搞得雞犬不寧,你這是準備接她的班?”
陶寶不說話,爲什麼每個人都要把她想得那麼壞?她做什麼了?扣這種帽子簡直就是莫名其妙!
不想跟這種人理論,“隨便你怎麼想,我不奉陪。”說完轉身就要離開。
司茂青上前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臂,接着就被司茂青給推在了地上,“啊!”
司茂青表情扭曲地看着她,“還想跑?”
陶寶跌坐在地上,轉過臉,看着司茂青扭曲的臉,心跳加速,臉上的血色抽去,“司冥寒會找我的!”
“他憑什麼找你?”
陶寶沒說,她現在是生是死只能司冥寒說了算。
更沒有告訴他,自己的身上帶着追蹤器。
如果司冥寒發現她所在的地方不對勁,他會找過來的。
“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?”司茂青在她面前蹲下,陶寶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退,不安死死地籠罩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