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吧。”
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,什麼叫‘就算是吧’?
“我們既然分手了,就形同陌路,我不希望再和你糾纏下去。”陶寶說。
心裏完全沒有影響麼?怎麼可能?
她的心曾經被司垣齊溫暖過,那是除奶奶之外,唯一溫暖過她的人,她怎麼會不刻骨銘心?
有多喜歡這個人,就有多痛恨。
陶寶出神的時候,手腕被拽了過去。回神,就看到了戴在她手上的鐲子。
和司冥寒的那枚不一樣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幹什麼?”
“送你。”
“我不要!”陶寶說着就要拽下來。
被司垣齊一把抓住了手腕,有些強硬,“我是個大方的人,就當是分手禮物,別說我這個前男友小氣。如果不接受,便是你想與我複合。”
“你想多了吧?”
“反正你接受了司冥寒的,多我一個也沒什麼。”司垣齊淡定地說。
陶寶生氣。
“好好戴着。”司垣齊鬆開她的手腕。
陶寶咬牙,現在戴着,回去就扔掉。
“下次我看不到鐲子,唯你是問。”
“……”陶寶的表情僵住。
看透陶寶心思的司垣齊心情甚是愉悅。
美食上桌,居然大部分都是陶寶愛喫的,尤其是牛肉,叫了兩份,鮮嫩多汁,很有食慾。
可是陶寶卻沒什麼心情喫。
“鐲子都接受了,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陶寶問。
“喫完再走。”
“……”
陶寶想不通,本來是想和司垣齊說清楚的,怎麼越演越烈了?
還收到一枚鐲子。
這司垣齊到底是要幹什麼?
既不是求複合,但這行爲真的讓她很不解。
“司垣齊,我們分手了,但是我並沒有多恨你,合得來就合,合不來就算。我也是希望你以後能幸福,秦月姐是個好女人,不要再像以前對我那麼對她了。”陶寶說。
司垣齊眸子微漾過異樣的光澤,“你希望我幸福?”
“是。”
司垣齊放下餐具,起身,繞到陶寶的身後,俯下身來,滿懷地抱住她。
陶寶身體僵了下,司垣齊的這個動作對她來說,是多麼熟悉,就像她是他唯一的摯愛。
接着就聽到司垣齊在她耳邊呢喃,“寶兒……”
陶寶心跳漏了半拍,驚慌地站起身,推開他,“我去洗手間!”
說完轉身就走了。
司垣齊站立在那裏,眼神斂着,不知道在想什麼,渾身透着落寂。
陶寶一邊往洗手間去,一邊對司垣齊罵罵咧咧。
這人腦子到底是有什麼毛病?對她做那樣的動作,還那麼親暱地叫她。
她早就不是他的‘寶兒’了!
陶寶剛要進入洗手間,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拿出來一看,沒有特別備註,可那熟悉的號碼已經深入骨髓。
是司冥寒!
爲什麼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?
陶寶不敢不接聽,忙鑽入洗手間內,接聽電話,“司先生……”
“出來。”
陶寶愣了下,反應過來倒抽一口氣,“您在小區門口?可是,我晚上不想出去。秋姨在呢!”
“要我親自上門找你?”
“別!我……我下去,不過你等下,我還在洗澡。”說完陶寶就把電話掛了。
一掛,就跟火車頭似的衝出洗手間,還差點撞到門外進來的人,把人嚇一跳,不知道的還以爲洗手間裏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