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帝寶吼得怔了怔。
“把拔麻麻!”績笑和細妹歡快地蹦着,“快點過來,這裏有釣到魚了!”
小雋鼕鼕靜靜和莽仔先跑過去,小腦袋圍着木桶——
“真的有魚!”
“三條!”
“游來游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
帝寶走過去,往桶裏張望了下,“這麼會兒功夫釣了三條了。”
“對啊,敬之好厲害,簡直就是釣魚高手!”喬遲弱崇拜地說。
秦敬之說,“以前我們兩個經常出海釣魚,三條算什麼。”
這話很尋常,可帝寶感到氣氛的壓迫,知道這氣場來自哪裏。
她當沒有知覺。
可敏感的喬遲弱還是感覺到了,閉上嘴不說話了。
“我把拔和麻麻釣過好多魚的!”細妹立馬說。
“我們還把魚吃了!”績笑。
“很好喫……”細妹。
帝寶知道是三年前,三年前的事情你們也記得?可對她來說,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。
因爲其中一次,她流產了,回憶起來,總是讓人不堪……
司冥寒的視線落在帝寶的臉上,施壓的氣場變成了緊張。
似乎看得出帝寶變化的原因……
不痛快的回憶,帝寶立馬掩藏起來,跟沒事人似的走到護欄邊,“敬之,我們中午喫你釣的魚?”
“好。”秦敬之笑,迎着光線,如此溫暖。
中午喫魚,不僅僅是魚,還有司冥寒爲帝寶和孩子準備的其他珍饈美食。
秦敬之和喬遲弱在烤魚,帝寶站起身走過去,幫着烤。正面反面烤着。
喬遲弱問,“阿寶,你以前也烤過魚?”
帝寶說,“見敬之烤過,後來跟哥哥們一起出海,我有幫忙烤過。”
其實並沒有。
和哥哥們一起哪需要她烤魚,她只需要飯來張口便好。
倒是有次和秦敬之出海,她覺得烤魚好玩,動手烤了一條。結果烤成黑炭。
她會烤魚,那是因爲她是陶寶。
而看秦敬之的表情,似乎沒有察覺出什麼來……
“這條魚烤得差不多了……”帝寶手裏的魚比較小,熟地比較快。
“我先嚐嘗看,別讓他們喫生的。”秦敬之說着,伸手就要去拿。
然而,另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,將魚拿了過去。
“這魚烤得不錯。”司冥寒咬了口,咀嚼着。視線擡起,眼神鎖着近在咫尺的帝寶,“真香。”
帝寶淡漠着表情,再看秦敬之,臉色不太好,但也沒說什麼,繼續翻烤着手裏的魚。
“把拔,我也要喫!”六個孩子一起圍過來,嗷嗷待哺的樣子。旁邊不是沒有準備美食,可還是喜歡往把拔麻麻這邊擠,好像那烤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。
帝寶將另外烤好的魚放在旁邊的盤子裏,“走吧,麻麻給你們挑刺。”
“好!”
回到桌前,帝寶坐下,六個孩子也跟着坐下,六雙眼睛齊刷刷地盯着麻麻挑魚刺的手。
將挑了刺的魚一塊塊地放在他們面前各自的盤子裏,孩子津津有味地喫着。
司冥寒手伸過來,將帝寶面前的盤子拿過去,“我來吧!你喫點東西。”
說完,他開始挑魚刺。
帝寶沒有跟他搶,他是孩子的父親,做這樣的事不是應該的麼?
她自顧喫着桌上的佳餚美食,並和旁邊的孩子們互動。歡樂溫馨的一面。
司冥寒將挑好刺的魚放進帝寶的盤子裏。帝寶眼神微動,將魚放進旁邊小雋的盤子裏。
“麻麻,我不想喫魚了!”小雋又將魚給送回來。
“我也不喫!”
“不喫!”
“我想喫肉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