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頌笑着緩解氣氛,說,“敬之做事毛毛躁躁的,可以什麼。到現在還不結婚,急死我了。”
這話題就轉移開了。
三胞胎都心有靈犀地掩飾了深沉的心思。
“你不會又要催婚吧?”秦敬之給三位哥哥倒了酒,一臉絕望。
“幹嘛?你要自己想着結婚,還輪到我催你麼?你以爲我喜歡催你啊?”秦頌來氣。
“敬之,你喜歡什麼樣的?二哥可以幫你找。”帝傲天說。
帝博凜玩着帝寶細白的手指,“我們都在,說來聽聽?”
“結婚也可以。”秦敬之說。“前提是,哥哥們先結,我後面就結,什麼女人都行。”
“我說你是不是找揍?”帝傲天的長腿要踹過去。
秦敬之早就做好了準備,跑出去多遠,底氣不足地說,“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啊!哥哥們不結婚,難道就準備孤獨終老麼?”
“就是準備孤獨終老的,怎麼,你想一起啊?”帝傲天問。
“想。”秦敬之。
“……”帝寶。
“我們都是男人,爲什麼你們可以孤獨終老,我不行?”秦敬之膽子那是越說越大。
“這孩子是不是不揍難受啊?”秦頌氣得直瞪眼。
“想知道爲什麼麼?”帝傲天問。
“因爲我們有妹妹,你沒有。”帝博凜笑,對着旁邊的帝寶一臉寵愛。
“那你們要怪我爸媽,爲什麼沒有給我生個妹妹。”秦敬之很有理。
在場的無視他狡辯的‘口才’。
帝寶說,“我覺得敬之沒說錯啊,秦叔,婚姻這種事隨緣吧?要不然以後敬之不幸福,我們心裏肯定也不會高興的。對吧?還有大哥二哥三哥,你們自己都不結婚,憑什麼讓敬之結婚啊?還是逼婚。”
“阿寶冤枉哥哥們了,哥哥們可沒有逼他結婚的意思。”帝博凜委屈地說。
“阿寶居然幫着敬之罵哥哥。”帝傲天闡述這個事實。
帝寶錯愕,有這麼嚴重麼?這是罵的意思麼?只是在講道理罷了!
再看大哥的臉,跟冰雕似的釋放着寒氣,彷彿她真的說了不該說的。
帝寶覺得是非之地還是趕緊溜,接收到秦敬之的眼色,忙站起身,“我去摘葡萄喫!”
說完,起身拎着裙襬跑了。
一號尾巴似的跟在後面跑。
秦敬之說,“我去看看。”
秦頌無奈地搖頭,“孩子大了,管不住了啊……”
帝慎寒開腔,“老師隨他吧!”這明顯是鬆了口了。
而秦頌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,他故意提的結婚一事。沒法直接開口,只能用這種方式。
如果帝家兄弟不鬆口,就當他是閒聊,沒別的意思。作爲老師,看着他們成長,清楚沒一個好應付的。更別說關係阿寶的事情了,那是謹慎又謹慎。
他們的鬆口,只是不參與秦敬之的婚約,不代表同意對阿寶有別的想法。
帝寶站在葡萄架下面,夠着上面的葡萄,夠不着。
一隻手伸過來,幫她摘。
六顆紫葡萄到了她手上。帝寶咬了一顆,鼓着臉說,“我喫過那麼多葡萄,只有你這裏最好喫,酸甜適中。”
說完,蹲下身,也給一號喂,“一號,你嚐嚐看,敬之種的葡萄那是想買都買不到的!”
一號咬住葡萄,一口嚥下去了,跟喫人蔘果似的,咧着嘴,“汪~~”
“哈哈,敬之,一號也說好喫!”帝寶又給它餵了一顆。
一號喫着葡萄,親暱地舔着帝寶的手指,圓溜溜的眼睛滿是帝寶。
“它很喜歡你。”秦敬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