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閉上眼認命時,腰間一緊,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,力挽狂瀾地將她摟了過去,撞在結實強悍之處!
帝寶以爲救她的是剛纔那位助理,而當她眼睛睜開時,卻撞入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裏,讓她身體本能地僵住,小臉錯愕。
章澤見狀,轉身往裏面去。
準備走出藏酒室的秦敬之看到過來的章澤,“怎麼了?”
“秦老闆,金先生說想挑幾瓶酒回去喝,全記在他的賬上。”章澤神色如常地說。
“好。”秦敬之又返回藏酒室。
司冥寒緊盯着懷裏怔愣的小臉,近在咫尺的距離,呼吸糾纏,香甜的氣息引誘着他。需要多大的剋制力纔沒有將薄脣壓下去,品嚐她的美味。
三年了,他都忘記‘渴望’是個什麼滋味,而看到還活着的陶寶那一刻,血液沸騰,慾望便強勁而兇猛地復甦!一旦放鬆,就像是野獸的腦袋一樣從蟄伏處冒出來!
“你……你放開我……”帝寶被他盯得心跳都不穩了,感覺他的眼神會喫人。
“我想喫天鵝肉。”司冥寒低沉粗啞的嗓音壓下來。
給帝寶震驚地都忘記回神。剛纔自己說的話他都聽到了?關鍵是這人居然明目張膽地要求了?
“給喫麼?嗯?”
“你……”帝寶臉紅,用力從他懷裏掙脫,站在一米之外,整理衣服,就像是在整理她亂糟糟的情緒,“你別想!不可能的!”
“上次的項鍊怎麼不戴了?”司冥寒的視線滑落在她白皙裸露的脖子上。
“我爲什麼要告訴你?哼!”帝寶說完轉身就跑了。
秦敬之和章澤走出來,只看到站在門口的司冥寒,沒有看到帝寶,不由問,“金先生,請問帝小姐哪裏去了?”
“沒看到。”司冥寒說。
帝寶一直跑出葡萄園,回頭看沒人追,才緩了下來。
臉上燙的,不知道是跑太快,還是因爲剛纔男人的話。
居然敢那麼放肆地說他想喫天鵝肉?這話不就是想跟她那個麼?她都沒有談過戀愛,別說那個了,連親嘴嘴都沒有,他也太過分了吧!
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如此一號人,弄得她心慌意亂的……
帝寶回去沒有坐車,車子慢吞吞地跟在後面。而在車子後面的遠處蟄伏着一輛黑色的車,無聲無息的。
司冥寒鷹銳的視線穿透擋風玻璃,盯着前面纖細的身影,威懾開口,“事情辦好了?”
“是,思寶司的代言,沒有人不想要。”章澤說。
帝寶一一邊走一邊琢磨,奇怪了,那個男人爲什麼會對自己這樣?見色起意麼?她捏了捏自己的臉,覺得很有可能!人長得漂亮就是煩惱多!
不過他是不會有機會的。
她可沒有忘記,之前有個男的對她心存不軌被二哥打斷腿的事,他也想被打斷腿麼?
帝寶走了一段路,忽然停下來,後面的車子也停下來。
帝寶清麗的眉頭微皺,她不是應該在煩心秦敬之要結婚的事麼?怎麼被那個危險的男人困擾了?
一想到秦敬之,帝寶的心情就有點沉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