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傲天慌地手一抖,酒都翻在褲子上,立馬站起身。傭人遞過毛巾,帝傲天哪裏還有心思擦褲子,“不用!”
帝博凜焦急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,“你到底怎麼回事?酒和以前沒區別這種話能說麼?阿寶的心都被你傷透了!”
“……”帝傲天震住,好像是這個道理,內心懊悔至極,又有氣無處發泄,轉頭看向雖然坐在座椅上,但渾身處於擔憂氛圍中的大哥,吼道,“帝慎寒,你每次都這樣,惹了阿寶又自己生悶氣!何必呢!”
“……”帝慎寒、帝博凜。
衣帽間內,每十天採購一次,全是世界名牌。每到第十日,就會有各式各樣的名牌親自上門,任她挑選。
都不需要她去逛街的。
帝寶拿着一件長裙對着鏡子在身上比劃,自言自語,“這件無袖的藕粉色長裙好看麼?”
“三哥幫你挑的,自然好看。”帝博凜走進衣帽間,站在帝寶的身後,望着鏡子裏的皮膚白皙透亮的妹妹,眼神充滿溺愛。“再說了,我的阿寶穿什麼不好看?”
“我是你妹妹,你當然說好看了。”帝寶害羞,小臉都紅了。
“害羞了?讓三哥看看。”帝博凜捧着帝寶的小臉,真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。“我的妹妹真是可愛又漂亮,都讓三哥愛不釋手了。”
“三哥,有你這麼誇自己妹妹的麼?”帝寶無奈。
“這是事實。別人在三哥眼裏就是行走的骨架,阿寶是不一樣的。”
帝寶目瞪口呆,行走的……骨架?
“已經刷牙了?”帝博凜問。
“還沒有。怎麼了?”
“難怪香香的。”
“……”帝寶嘴角抽了下,三哥,你真是夠了!拉開他的手,推他,“出去出去,我要換衣服啦!”
將帝博凜推出去後,帝寶把門鎖上,她想選一件漂亮的衣服穿着去找秦敬之的,纔不要被煩呢!
帝寶又拿着那件藕粉色的長裙在身上比劃,穿着這麼一件出現在秦敬之面前,他會不會看呆了?
帝寶在衣帽間選來選去,眼睛都挑花了,給她累得要死要活的,最後還是選了那件藕粉色的長裙。
帝寶一天換幾件衣服是常有的事,畢竟那麼多衣服不這麼穿也穿不完啊!
換好衣服後,她就揹着三哥偷偷跑出去了。
帝博凜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逃跑的藕粉色身影,手上緊緊地捏着冒寒光的手術刀,“女大不中留麼?呵,誰配呢?”
擡手將手上的刀甩出去,釘在了牆壁上。
往近了看,一隻花蚊子被釘在了牆壁上。
一輛黑色的豪車開在西洲島無人無車的大路上,沿路栽種着風景樹,棕櫚樹。
司冥寒慵懶地坐在後座,視線透過車窗看着外面。
同車的章澤看着一言不發的司先生。
說真的,自從陶寶死後,司先生很少說話,說的也是工作,關於私生活的幾乎沒有。
司先生附有野心,心狠手辣,無人能敵。
而陶寶的存在,彷彿就是爲了要司先生的命的。
車子停在了葡萄園外,章澤說,“司先生,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