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分鐘後,司冥寒出了房間,朝電梯口走去。外面的保鏢立馬跟上。
司冥寒再次來到被轟炸的酒吧前,看着殘缺的酒吧大門,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。
寶,是你麼?應該不會是你吧?是我害死了你,你怎麼還願意出現在我面前……
章澤接到電話過來,就看到司先生一動不動地站在酒吧大門前,殘缺的酒吧,暗黃的路燈,人心的痛苦,相互輝映的淒涼。
“司先生,回去吧?”章澤說。
“真的不會是她?她是死在我手上的,對吧?”司冥寒神智又開始混亂。
“司先生,陶寶已經死了,就算是再出現,很可能都不是同一個人……”章澤不得不讓他接受現實。
司冥寒不說話,盯着酒吧的黑眸裏空無一物,心臟被章澤的話穿刺個透,眼眶瞬間赤紅。
“司先生,明天我們還要去西洲島去見那位葡萄園莊主。”章澤說。
司冥寒就跟沒有聽到一樣。
章澤微嘆,看來西洲島之行要延遲了。或許能不能去還是個問題……
西洲島連綿起伏的頂尖豪宅大門前停着十幾輛車,每輛車上都貼着名牌的漏溝,車前更是站着一排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。
有男有女。
“你說每天都睡在如此豪華的城堡裏醒來是個什麼樣的感受啊?”女的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如果是我,我寧願折壽十年也要睡上一覺。太幸福了!”
“有的人生下來就在羅馬,比不上的。哪像我們,只能打工看別人臉色。”
“關鍵是帝小姐長得真好看,上次湊近的時候,那皮膚真好,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!別說男人喜歡,我一個女人都想擁有!噯,你說,帝小姐會不會喜歡女人啊?你看我有沒有機會?”
“哈哈,神經病吧你……”
女管走過來,“吵什麼?”
女人們立刻噤若寒蟬。
“小姐想看珠寶,是哪家?”女管問。
一個男人往前站了一步,“是我們家,sbs。”
女管掃了眼身材修長低着頭的男人,說,“跟我進來,其他人等着!”
男人跟進去,沙發上的人正懶懶地靠着看手機裏拍的雪景,看到和秦敬之的合照,不由笑眯眯的,真是絕配!
轉過臉,看到一修長男人走過來,在她面前下蹲單膝跪地,“sbs,爲帝小姐送上尊貴而獨一無二的首飾是我的榮幸。”並將手上的盒子打開。
發亮的鑽石讓帝寶的眼睛都閃了下。
男人緩緩地將臉擡起來,問,“帝小姐,喜歡麼?”
帝寶看着那男人的臉,美,還帶着一雙狐狸的魅惑眼睛,飽含綿綿情意。讓她脆弱的小心臟咯噔一聲。
“帝小姐,我有些熱,可以把釦子解開一下麼?”男人聲音潤潤的。
帝寶是個善解人意的人,說,“隨便你。”
男人便將裏面白色襯衣的扣子解開,露出了一片白皙鮮嫩的胸膛,胸肌線條往下延伸,若隱若現,這小鮮肉長得真是……真嫩!
這就是富婆的快樂麼……
帝寶下意識地將脖子伸了伸,視線跟鉤子似的往襯衣裏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