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一直這麼陪着他們麼？
心裏是那麼的茫然和不確定……
“麻麻麻麻，我給你講個故細！”績笑小機靈似的說。
“嗯好，麻麻聽着。”陶寶回神。
“一天……一天的晚上，大屁股帶着小屁股去找次的，小屁股很調皮，爬來爬去，一下子……找不到惹！小屁股看不到麻麻，很桑心，嚶嚶嚶的哭。哭完惹……麻麻就肥來惹！”績笑努力的講着。
陶寶聽得一頭霧水，什麼大屁股小屁股？
旁邊的女傭說，“是大壁虎和小壁虎。”
陶寶笑不出來，甚至眼眶發熱，她現在連六小隻說的話都聽不明白了麼？
她以前可是一直帶着他們的，只要他們一個眼神和動作，就知道什麼意思……
“麻麻，不好聽麼？”績笑問。
六小隻看着不笑的麻麻，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。
一隻小肉手放進了陶寶的手心，小肉手拿開，變成了一顆圓圓的巧克力。
鼕鼕說，“麻麻，介是我藏起來的，給麻麻次！麻麻次了奏會開心惹！”
陶寶懶懶地看着巧克力，六小隻看出自己的心情不好了麼……
鼕鼕和靜靜最喜歡喫巧克力，晚上是絕對不會給他們喫的。
顯然鼕鼕說藏起來，便是真的了。
要不是給麻麻次，想必不會拿出來。
“謝謝鼕鼕，麻麻沒有不開心，績笑的故事很好聽，麻麻喜歡。”孩子越聽話，陶寶心裏壓抑得越難受。
她這個麻麻做得太失敗了……
正當她強顏歡笑的時候，司冥寒進來了。
“爸比！”細妹歡快的第一個蹦上去，吊着爸比的大長腿不撒手。
司冥寒看向陶寶，泛紅的眼眶讓他黑眸銳利而深諳。
“爸比，你來找麻麻的麼？”細妹仰着小腦袋問。
司冥寒開口，“還不睡覺？”
小雋抗議，“窩纔不要碎覺！”說着就往陶寶的肩膀上爬去。
司冥寒及時走過去，將那一小團給拎起來，威嚴，“不是說了不許爬？”
腿上粘着一個細妹，手上拎着一個不受教的。
“不聽話讓你一個人睡外面。”司冥寒教訓他。
“不要不要！爸比大魔王！爸比不是爸比惹！”小雋的短手短腳在空中抓狂着。這話應該是從司泰那裏受得啓發吧……
“嗯。”司冥寒無視的態度，看向沉默的陶寶，“去洗澡，我待在這。”
‘去洗澡’是屬於命令。
‘我待在這’更像是敘述的語氣。
陶寶站起身，走出房間。
往以前她住的房間去。
洗完澡，穿着睡衣走出來，都沒有看到過來的司冥寒。
所以，他說的是真的……
陶寶回到六小隻的房間，發現六小隻已經洗完澡上了牀，靠在牀頭的還有司冥寒。
六小隻完全沒有睡意，在牀上鬧騰着。
這邊跳來跳去，那邊滾來滾去，還有隻看書的莽仔。
莽仔扭頭看到進來的麻麻，兩隻大眼睛就盯着麻麻不動了。
司冥寒將旁邊的毛巾蓋在了莽仔的腦袋上。
“唔……”視線被遮，莽仔一動不動，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