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徐門主說起話來,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,但威壓卻重得厲害。起碼是個結丹期中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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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門派的衆多煉氣期的弟子,若不是青蟒陣強撐着,怕是連頭都擡不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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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是青門派要找你們麻煩,而是新皇陛下,要剷除你玄刀門!”鄢陽尚能開口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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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剷除?哈哈哈…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那來人仰頭笑道,“你們太子爺同意嗎?哦不是,現在應該稱他作,王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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鄢陽不理會他的嘲笑,皺着眉仰頭問道:“你就是門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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鄢陽沒想到玄刀門的門主,竟然會是個年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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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也有可能他只是看起來年輕而已,按照他的修爲來看,他就是二百歲都不應該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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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修士的壽命是無法用凡人的標準來衡量的。越年輕,只能說明他修煉得越快,越應該警惕纔對。他們往往或者資質逆天,或者機緣感人,都是不好相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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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徐門主守着這麼大一個靈石礦脈,近水樓臺先得月,他修煉進階的難度自然比旁人小的多,進度也快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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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就是領頭的?”徐門主俯視着鄢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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鄢陽一個煉氣期的,居然沒有被他故意釋放的威壓壓倒,可見道心穩固。由此,徐門主倒多看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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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一貫傲慢的他,語氣是一貫的輕蔑又無禮,“剛纔那個東西,拿出來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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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!”石非真人從青蟒陣中飛身過來,橫在鄢陽與玄刀門徐門主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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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瞪着徐門主,道:“人家自家的東西,豈是你想看就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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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非真人如今也是結丹期的。雖然是初期,但那玄刀門徐門主的威壓對他來說,根本不算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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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玄刀門的靈石,豈是你們想拿就拿,想挖就挖的?這又是何道理啊?”那徐門主反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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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於理,是你玄刀門作惡多端,我等不過是替天行道。不只是我們青門派看不過眼,就是把你們玄刀門放到普天之下,只要是正義之派,都得以誅之!”石非真人正義凜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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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掏出一塊鄢陽給他的鮮紅牡丹花腰牌道,“於利,我青門派自然是受新皇所託,剷除妖佞,還趙國朗朗晴空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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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!好一幅正義的嘴臉!在我的雲岫城裏,也敢造次!”徐門主長袖飄飄,也不多言,眨眼間就從石非真人身邊一抓,就把鄢陽抓住,塞進袖籠,消失在虛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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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這!嗨!!……”石非真人氣急,一跺腳,怎麼就叫他將花將軍偷走了呢,大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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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怒火攻心,再沒有耐心跟這些築基期的逗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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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啦啦,無痕劍,劍過無痕。在那八卦陣中一攪,挑掉了數枚頭顱,包括兩個築基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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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生地將八卦之陣攪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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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若,你們有青蟒陣,無需懼怕他們,收拾剩下的人,速戰速決!!”石非真人對仍撐着青蟒陣的諸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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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衆人一看對面八卦陣被打散,再結不起陣來了,頓時豪氣沖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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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非真人他自己則踩上無痕劍,向山巔近處那片燈火輝煌的宮殿一般的建築——雲岫城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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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後山處到雲岫城,只需要數息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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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對鄢陽來說,已經夠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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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需將手指咬破,將血液塗在右臂臂環上,那本身就隱去光澤的烏黑無光的臂環,便會伸出無數吸管一般的觸角,吸取鄢陽的血液。隨即化作鄢陽的肌膚一樣的色澤,隱入鄢陽的體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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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便是鄢陽學會了木隱術以後的新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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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岫城內,最高的那座宮殿內,華光異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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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吧,那東西在哪?”徐門主手一抖,像抖開一件衣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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嘩啦啦,鄢陽身上的東西掉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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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天鐲,枯藤髮簪,毒蛛絲,藤蔓,乾坤袋,還有衆多七零八落的靈草靈物靈石在旁邊散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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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指一鬆,鄢陽便披頭散髮地跌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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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東西到底在哪?”徐門主焦躁地在殿內走來走去。這一地的靈物,他根本沒看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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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……”鄢陽冷笑,用手臂抹去嘴角的血珠,“你也看見了,我只是個煉氣期的,哪裏有你看得上的?這些東西,你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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