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山上,有一座山水環繞、綠樹如茵的古樸別墅,雖然有些舊了,卻是古色古香,將中西方的建築風格很好的融爲了一體。
“好多年沒有回來了,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,”笑說着的安妮,和凌冬手挽手的走進了別墅。
別墅內是幾十年前的裝修風格,裏面的一切都彷彿殘留着歲月的痕跡。這棟淩氏老宅,還是凌冬他們當初剛來香江的時候置辦的,凌冬和安妮收養的那些孩子,很多也都是在這裏長大的。
只是後來,淩氏的產業擴展到了全球,凌冬和安妮也便是離開香江,之後的幾十年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國外,到處跑,難得能夠安頓下來。
雖然凌冬和安妮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回來了,可凌天南依舊是讓人維護打掃着這裏,讓這座同樣有着他很多年輕時記憶的淩氏老宅始終維持着原樣。
在這座淩氏老宅,兩個人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之後,凌冬便是帶着安妮乘車出去了
“這麼晚了,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車子行駛在夜色下的香江,晚風拂面,安妮好奇向一旁的凌冬問道。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,”凌冬略顯神祕一笑道。
聞言有些無奈搖頭的安妮,則是看着窗外,突然目光一凝的看向了前方緩緩行駛的一輛電車,準確說是看向了車頂正在激烈擁吻的兩個人:“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奔放的嗎?嗯?竟然是兩個殭屍?什麼時候,在香江殭屍也變得這麼多了?還不是一般的殭屍,將臣後裔嗎?”
“是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,還有他手下的堂本真悟,”瞥了眼的凌冬,眉頭微凝的道。
“山本一夫?”聽到這個名字的安妮,也不禁眉頭微皺了起來:“一手創建了日東集團的那個山本一夫?這幾年,他可不太老實啊!當初發現他的時候,真應該早一些將他殺死的。”
凌冬不置可否道:“之前他還是很低調的,所以才能活這麼久。現在,他越是折騰,離死就越近了。隨他吧!會有人收拾他的,咱們這兩把老骨頭,就別管那麼多了,總該給年輕人一些表現的機會纔是。”
“是嗎?”挑眉看向凌冬的安妮,則是意味深長道:“驅魔龍族馬家可是以殺死所有殭屍爲己任,如今這一代那個叫馬小玲的丫頭,本事可比不上她的姑婆,恐怕還對付不了山本一夫的。你想要磨礪她,就不怕她到時候出了什麼事,你不好和馬丹娜交代嗎?”
“有我在,她能出什麼事?”凌冬隨意說着,而他話音剛落,安妮便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:“這恐怕纔是你放下所有事突然來香江的原因吧?”
凌冬無奈一笑,只能搖頭不語,跟女人解釋和講道理,實在是最沒有意義,也是最愚蠢的事情了。
不多時,在車子慢慢靠近嘉嘉大廈的時候,安妮突然目光一凝的看向了嘉嘉大廈旁邊的街角處,皺眉有些驚疑的道:“好強的妖氣!想不到這個世上,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妖類。”
“下車吧!”車子在waitg bar外停了下來,凌冬下車後又爲安妮打開了車門道。
隨後下車的安妮,看着眼前的酒吧,不禁美眸微閃道:“妖怪開酒吧?有點兒意思!不過,你什麼時候又認識這麼厲害的妖怪了?似乎還是兩個女妖怪。”
“行了,別瞎喫醋了。出來喝杯酒而已,你要是不喜歡,咱們現在回去就是,”凌冬無奈笑道。
“來都來了,還回什麼?”白了眼凌冬的安妮,隨即對那從副駕駛位下車的混血美女道:“琳達,不用跟着我進去了,就在外面等我吧!”
“是,夫人!”混血美女琳達恭敬應了聲,目送凌冬和安妮的背影進入了酒吧,這才轉身重新上了車。
進了酒吧之後,看着沒幾個客人的酒吧,安妮不禁挑眉道:“這麼冷清,還真是不怕虧本關門啊?”
“凌先生,你來啦?”正在招呼人的小青看到凌冬目光一亮的笑着迎了上來,但注意到一旁的安妮後,卻是忍不住臉色微變的下意識渾身都是緊繃了起來。
看她明顯有些緊張的樣子,凌冬也是忙笑道:“小青,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太太安妮。”
“哦,安妮女士,你好!”聞言略微意外的小青,同時也是有些放鬆了下來的連笑道。
“兩位過來坐吧!”說着,小青便是領凌冬和安妮來到了吧檯,同時喊道:“姐姐,姐姐,凌先生來了!”
聽到小青的喊聲後,很快白素素也是從吧檯後面的房間裏出來了。看到安妮同樣愣了下的白素素,緊接着便是含笑走了過來:“凌先生,晚上好!兩位今晚想喝點兒什麼?”
“和上次的一樣,”凌冬淡笑道:“上次匆匆喝了一杯,還沒品出什麼滋味來呢!所以想再喝一次。”
“好,兩位稍等片刻,很快就好,”點頭一笑的白素素,便直接開始調酒了。
安妮見狀不禁略帶好奇般問道:“上次你來喝了什麼酒啊?能夠讓你念念不忘?還專門帶我來喝一次。”
“當然是好酒!”凌冬笑道,而一旁的小青也是連笑道:“沒錯,我姐姐調的酒可是很好喝的。”
不多時,白素素已是調好了兩杯酒,分別放在了凌冬和安妮的面前笑道:“嚐嚐吧!凌先生,看看這一次是不是和上次的感覺不一樣。”
聞言挑眉深深看了眼白素素的凌冬,便是直接端起面前那杯酒喝了,而後閉上了眼睛
一旁的安妮見狀,也不禁輕聲嘀咕着端起酒來:“我倒要看來,這酒有什麼特別的。”
很快,神色平靜睜開了雙眸後,看着含笑看向自己的白素素,凌冬也不禁笑了。這一次,他真的確定了,自己的確是放下了。這樣看清楚自己心的感覺,挺不錯的。
不過一旁同樣喝下了酒的安妮,反應卻是有些出乎凌冬和白素素的預料了,她的反應大了些,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,豁然睜開了雙眸,一時間連自己的氣息都有些控制不住般。
“安妮,你怎麼了?”看到安妮臉色有些蒼白失措,美眸泛紅般的樣子,凌冬也不禁有些緊張的問道。
“沒沒什麼,”安妮卻是微微搖頭,很快平靜了下來般,而後笑看向白素素道:“的確是好酒!這酒叫什麼名字?”
“它叫心酒,是一個叫妙善的人教我調的,”白素素也是目光意味莫名的看着安妮說道。
安妮聽了,略微愣了下,便是臉上笑意更濃了起來:“原來是她!想不到,她纔是最懂我的人。或者說,她是最懂人心的。心酒,好一個心酒!”
離開了酒吧之後,凌冬忍不住蹙眉看着神色輕鬆般面帶笑意的安妮:“安妮,你真的沒什麼事嗎?”
“沒事啊!我能有什麼事?”搖頭一笑的安妮,便是徑直向着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,看得凌冬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