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那就不分開了。”
墨沉域將她抱在懷裏,吻了又吻,“過去的事情,就讓那些過去吧。”
“你和我,都改變不了過去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未來……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。”
他如一個孩子一樣地將腦袋放到她的胸前蹭了蹭,“我們不如這麼算吧。”
“當初是因爲你生病了,我才忍辱負重被人當成瞎子嘲笑了十三年。”
“那麼作爲補償,你是不是應該也先陪我個十三年?”
“加上利息的話,二十年。”
“先陪我二十年,把你欠我的債還上,嗯?”
蘇小檸有些哭笑不得,這是什麼算術法?
“老婆。”
男人難得用賣萌的表情看她,“好不好嘛?”
“嗯?”
他低沉撩人的聲音配着他撒嬌的俊臉,蘇小檸一丁點兒的抵抗能力都沒有。
無奈,她只好搖頭笑笑,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“嗯。”
墨沉域擡手扳過她的腦袋,吻上她的脣,“說好了。”
“嗯,說好了。”
“乖。”
男人笑了笑,“這裏是海邊度假村,我在旁邊買了套別墅,一直都沒住,現在過去?”
蘇小檸怔了怔,這纔想起來,a市是沒有海的。
……他居然趁着剛剛飆車的時間,把她載到了a市旁邊的y市的海邊!
而且……
“你什麼時候買的度假別墅啊?”
他以前是個連和陌生人見面都懶得的人,根本不會買度假別墅這種東西的!
“前兩天。”
男人淡淡地笑了笑,“房主是你的名字。”
蘇小檸:“……”
“爲什麼是我?”
男人在她面前蹲下,示意她爬上他的背,“因爲怕你跑了。”
他溫柔地將她背在身後,脣邊帶着淡淡的笑意,“海邊的度假別墅不便宜的,花了我六百多萬。”
“我剛剛將這棟別墅買到你的名下,你就提出和我離婚的話。”
“我會告訴所有人,你是詐騙犯!”
蘇小檸:“……”
她無奈,擡手敲了敲他的腦袋,“你都在想些什麼啊?”
“沒想什麼。”
男人揹着她走到海邊的度假別墅門口,用指紋開了鎖,然後輕車熟路地揹着她一路大上了三樓的大臥室。
大臥室裏有落地窗戶,能看到外面的海平線。
陽光懶洋洋地灑進來,也別有一番風味。
他將她放倒在柔軟的大牀上,身子壓上來,溫柔又放肆地吻着她的脣。
男人的吻越來越往下,蘇小檸瞬間覺得氣氛有點不對!
她連忙推開他的腦袋,“你你你……你幹什麼?”
“幹。”
“你。”
蘇小檸:“……”
怎麼回事?
剛剛氣氛不是還挺悲壯的麼?
她以爲他揹着她回這裏來,應該是喫點東西安慰她睡下什麼的……
可是,不是這種睡啊!
“顧森之說,夫妻就是牀頭打架牀尾和。”
“我們剛剛打架了。”
他十分厚臉皮地繼續吻着她,“所以要牀上和好一下。”
蘇小檸:“……”
她能選擇不和好麼?
可她已經被剝奪了選擇的權利。
男人的吻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下,最終停留在了……
“你別……”
她激動地用手指抓着牀單,“別親了……”
男人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地,將她整個人拖入了深淵。
陽光從落地窗戶灑進來,蘇小檸的臉被照得紅彤彤,她咬牙,“你起碼拉個窗簾啊……”
“沒人看得到。”
他輕笑了一聲,“如果實在害羞的話,就說幾聲愛我聽聽。”
“或許我還能給你把窗簾拉上。”
蘇小檸:“……”
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!
後來,窗簾到底被拉上了。
不是因爲蘇小檸求他了,而是因爲……墨沉域被曬得太熱了。
海邊的太陽太毒了!
而且他又做着運動!
一整天下來,蘇小檸最後筋疲力盡地吃了一盒泡麪,就去會周公了。
墨沉域坐在牀邊,看着她安靜的睡顏,淡淡地嘆息了一聲。
少女的眼睛還紅腫着,昭示着她之前哭得有多兇。
“小笨蛋。”
他淡淡地搖了搖頭。
“小哭包。”
他沉下頭吻住她的脣。
“墨沉域……”
少女半夢半醒間,抱住他的脖頸,聲音帶着幾分依賴,“我不想和你分開……”
“那就不分開。”
他抱着她,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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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都不着急的!?”
坐在咖啡廳裏,溫知暖憤怒地瞪着面前還在默默地喝酸奶的林哲軒,“你別喝了!”
“你倒是想想辦法啊!”
林哲軒淡淡地掃了她一眼,“着急又解決不了問題。”
“誰說着急解決不了問題了?”
溫知暖簡直要氣炸了!
她只想到了回家之後s和溫成功會爲難她,她完全沒想過,s會直接對蘇小檸下手,而且將那麼多難以接受的事情,一股腦地全都吐給她!
她這樣的人,聽到那些事情都覺得難以接受,更何況那個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蘇小檸呢!
林哲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倒是着急了。”
“可是你除了在我面前發飆,解決什麼問題了麼?”
溫知暖:“……”
“那你也要有點爲朋友擔心的樣子吧?”
“你看看你!”
她指着林哲軒面前的五個已經喝空了的酸奶瓶子,“你已經喝了這麼多了,一點都沒有着急的樣子!”
“他們又不是我的朋友,我擔心什麼?”
林哲軒將酸奶放下,慵懶地將雙手枕到腦後,“他們是你朋友,不是我的。”
溫知暖瞪他,“你你你!”
“他們不是你朋友那他們是什麼!”
“工具。”
林哲軒淡淡地笑了笑,擡手招了服務員,“再給我來五瓶酸奶!”
“對,算到這位小姐的賬上!”
溫知暖:“……”
等到後面五瓶酸奶上來了之後,男人才淡淡地打了個哈欠,擡眼看了一眼溫知暖,“行了,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。”
“墨沉域又不是傻子。”
“他那麼大的一個男人,如果連一個呆呆傻傻的小兔子都搞不定的話……”
那他也不配稱爲林家的繼承人。
想到這裏,他伸了個懶腰,擡眼看了溫知暖一眼,“你過幾天要去歐洲的澹臺家吧?”
溫知暖瞪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“能蹭個專機麼?我也想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