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初瞬間一愣,房間的光線太暗,她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。
正當她疑惑着,又是“啪”一聲,頭頂的燈光就被人打開了。
刺眼的燈光刺得她有些睜開眼睛,她下意識躲開。
等再擡起頭的時候,就模模糊糊看到門口的地方,突然衝進來一個貴婦。
而她現在正在的地方,正是地下室。
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女人,貴婦趕緊走過去將她扶起。
“霜霜,這是怎麼了?你怎麼坐在地上?”
“嗚嗚,媽,都是寧初那個小賤人,我好心給她送飯,她不喫就算了,你看,還把我推到在地上。”
寧初秀眉一皺,順着女孩兒指的地方,就看到不遠處的地上,確實扔着摔碎的碗筷和餐盤。
“不是,我沒有……”
她想解釋,奈何,貴婦根本不聽她的話。
聽完女孩兒的話,貴婦轉身看了看旁邊地上的碗筷,輕哼一聲,順手抄起一邊的木棍就衝過來。
“小賤人,老孃養你這麼多年是不是白養了,糟蹋糧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,你知不知道?”
“你爸爸在你就裝乖巧,他不在你就暴露本性了,霜霜是你姐姐,她也是你能打的人?”
“老孃今天不把你打得皮開肉綻,你是真不知道什麼叫聽媽媽的話!”
話音剛落,粗糙的木棍就落到身上。
寧初眸光一顫,想躲開,但是身體就像是幾天沒喫飯似的,半天力氣都使不上來。
還沒等她回過神,後背又是狠狠的捱了一下。
就是這一下,直接將她打倒在地。
她強忍着後背傳來的疼痛,想轉身,看清楚打她的人。
但是,視線好像好像隔着一層薄膜,她始終看不清楚那兩人的長相。
模糊中,只是看到貴婦高舉着木棍,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身上打。
女孩兒站在邊上,看着她被打的模樣,不僅沒有半點同情,甚至還在旁邊添油加醋。
“媽,用點勁兒,這個小賤人,平時在學校沒少跟我作對。”
“上週迎新晚會上的主持人,本來該是我的,就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了學生會的主席,結果,人家就選了她。”
“給我狠狠的打,往死裏打!”
貴婦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,一下一下打在皮肉上,就像用刀剜她身上的肉一樣。
寧初癱倒在地上,連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任憑她打。
差不多十幾分鐘的發泄,貴婦才終於停了下來。
她氣喘吁吁的扔掉手中的木棍,食指指着地上的人。
“你爸不在的這幾天,你給我好好在這裏反省,什麼時候知道錯了,什麼時候再來求我!”
“霜霜,跟你說過多少次,這種父不詳的野種沒有良心,你給她送什麼喫的,下次就算看着她餓死也別同情她,我們走!”
“好的,媽。”
話音剛落,昏暗的房間就再次陷入一片黑暗。
高跟鞋的聲音在耳邊,越來越遠。
寧初癱倒在地上,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有了。
正當她掙扎着,想坐起來的時候,卻突然看到身後,不知什麼時候,又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。